盛久安没预料到云澜岄的举动,伸出去阻拦的手只碰到了一点白色的衣角。云澜岄的目标是树下的红影。那是一只鬼!真鬼!能正常说话的!对方想来也没意料到这里会有另一只厉鬼,身影逐渐透明消散,她想跑!可云澜岄的速度更快!喷涌而出的怨气直接将整棵树都给围住,堵了红影逃走的可能!平地而起的狂风掀起对方的红盖头。苍白的下巴之上,红唇勾起似乎裂到耳根,露出那一排白色的牙。“云澜岄!”盛久安冲过去,却被云澜岄一挥袖给卷到了身后。一股强大的邪气突然从树身上爆发出来,不仅击散了云澜岄的怨气,还冲击到他的身上。那股邪气之力十分霸道诡异,如同一滩烂泥般附着在云澜岄的白衣上,那带着血色的黑还不断的蔓延着,妄图将云澜岄吞噬。盛久安看着眼前的背影,平静的心湖似乎掀起了几层涟漪。他抬手拍了拍云澜岄的肩膀:“你不用这么护着我,我不会有事,先让我看看你。”--------------------求爪爪!鬼新娘云澜岄周身的怨气正在不安稳的翻滚着。可回过身来看盛久安时,表情却显得很平静,身上的邪气已经被怨气抹去,仍就一片洁白如雪,他朝着人微微笑着:“无碍,那邪气伤不了我,只是……还是让那只怨鬼跑了。”盛久安抬手扯了下他的长发:“跑了就跑了,你没事就行,听我的,下次别这样。”“我能力特殊,这些什么怨气邪气对我起不了作用。”“倒是你,还是少沾一点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云澜岄乖巧的点点头。一人一鬼往后退开,云澜岄重新钻回到盛久安的衣兜里。周围混乱的气息平静下来,盛久安对那棵树进行了二度观察。说实话,单这么看着似乎只是一棵普通的死树,周围浓厚的阴气里飘荡着的邪气远不及刚刚爆发出来得强盛,那股磅礴的力量来得快消散得也快,还挺收放自如。伸手捻起一根被风刮到身上的红线,其上沾染的气息和之前秋望雪带的那根红绳一模一样。看来,秋望雪的红绳果然是被人掉了包,而会这么做的人就只有那个冷佳佳。红绳一丢,盛久安对那颗树似乎没了兴趣,转身:“走吧,先回去。”已经惊呆的两人贴在一起,见盛久安走来,秋望雪无声的抬手指了指树。盛久安摇摇头:“在没有找到林广木前,不适合和他们撕破脸。”“我要是把这棵树给拔了……整个村子里的人估计得炸了,到时候就真得给林广木收尸了。”按照原路返回。看样子这婚宴得持续一天,中午饭就开始敲锣打鼓的庆祝起来。路上一排桌子上已经开始摆放做好的食物。盛久安抬头看了一眼天,天气不算好,飘着不少云,日光总是被遮挡。这般要亮不亮的浑浊感,眼前这略显压抑不见喜庆的喜事宴,都仿佛一道无形的枷锁桎梏在全身,身心都被一股沉闷感所笼罩。经历过刚刚的事,李川海和秋望雪都有些失魂落魄的。盛久安走回院子,中年妇人也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大概早上十点多,宴席便开始了。陆陆续续的有人来坐上桌,沉默的吃过饭后就离开。桌上没有乡里乡亲的交谈,好像谁也不在乎谁,冷漠得仿佛只是擦身而过的陌生人。一个个埋头吃饭,从头到尾都不吭一声。一桌也就坐三四个人,去了一桌又来一桌,明明是一场喜宴,可没有谁站起身来笑着对冷佳佳爷爷说上一句喜庆话……盛久安沉吟,喜庆话倒也不是没有。只是那百年好合仿佛在说入土为安。冷佳佳的爷爷也神情淡淡,像局外人似得站在院子里干看着,没有主动去招呼客人。盛久安看了一会儿,眯了眯眼,他注意到这个村子的人手腕上都带着一条红绳,上面沾染的邪气很少,但能确定与那棵死树上缠绕的红绳同出一源。在厨房忙碌的中年妇女走出来,看着他们三还杵在那不动,皱着眉不耐烦的开了口:“找一桌,自己吃,碗在那边,饭就在碗旁边。”盛久安点点头。走过去拿了三个碗分别递给两人。秋望雪摸了下碗边,就嫌弃的将碗放下,沉着一张脸摇头:“我不吃了。”李川海倒是不介意,他老家也是农村的,过年也跟着老爸回去过,村里人都这样,逢年过节,谁家办喜事办白事,或是单纯的杀猪宰羊,都会搞这种流水席,桌子摆放在院子里,邀请全村的人来吃,其实不看卫生的话,那气氛挺热闹,农家菜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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