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鬼扑过去,那男人竟还缓缓露出笑容,张开双手仿佛是在等着女鬼投怀送抱。盛久安扫了一眼,开口:“别让她杀人。”说完,手抬起放在树干上。周围的邪气在阻止他的前行,不断朝他发起猛烈攻击。可总是在接近盛久安时,就似冰遇到火般快速消弭。不论多少邪气,不论多强的力量,都无法伤及他分毫。盛久安轻笑一声:“别白费力气了,你是自己出来,还是我帮你把树给拔了?”对方显然选择了拒绝。盛久安扬声:“岄岄,拔了它!”云澜岄语气明显愉悦:“你退开些,别伤着。”盛久安退到安全距离,就见怨气化为一只巨大的鬼爪,扣住树干就往上一拔。被盛久安有意净化压制的邪气根本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色死树被丢了出去。树上的红线似乎与树并非一体,在树被丢出去后,大量的红线便收缩回了那个树坑,盛久安走过去低头一看。邪气包裹下什么也看不到。盛久安抬起手。掌心朝下,缓缓凝聚出几滴透明的水滴。水滴落入邪气,效果仿佛冷水入了油,噼里啪啦就炸开了。倏地一下,有什么东西从坑里窜了出来。盛久安转头看。一个人形的……却包裹着一身红线的怪物。--------------------我昨晚,又进医院了嘤嘤嘤为了避免今天也进去,我敢在白天就码完了!叉腰!求爪爪!偏执的极端红线怪物脸上没有五官,无法靠表情和呐喊表达它的愤怒,只张牙舞爪的摆动着它的身体,只是怎么看都有点和扭秧歌似得。盛久安微微挑眉。那怪物刚踏出一步,就被一爪子给摁在了地上。好大一个坑,怪物都陷下去了一半,奋力的挣扎着却只会让更多的泥土弄脏它的身体。盛久安走过去站着观察。“极邪之物,至少也有五百年以上的历史,虽然生了邪灵,却也没修炼出神智,只能依靠本能以邪染万物,吞噬罪恶的灵魂来提升自己。”话音刚落。那层层缠绕的红线之间竟然被一团黑黑的软绵绵的类似某种肉块一样的东西挤开一条缝,肉块出现并未脱离身体,逐渐转化成一张扭曲的人脸,狰狞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直视。盛久安摇了摇头:“我应该直接说你没脑子的。”“还以为能吓着我?倒是怪恶心的。”一脚就踩了上去,啪的一声就和气球一般爆掉。碾了碾再抬脚,踩在红绳怪物的后脑勺上:“既未生智,又作恶多端,地府之中也无登记,那便没有送过去的道理,只是让你就此魂飞魄散,这邪气恐怕要不受控制爆发开来……”“嗯?”盛久安似察觉到了什么,抬手比划一下。“在这,给开个洞。”鬼爪听话的探出一根爪子,明明那么巨大那么凶猛,此时却弯起半截指,尖锐的指甲小心的在红绳怪物的后心开了一个洞。盛久安探手进去一捞。一团红色的细线团被他从怪物的身体里捞了出来。盛久安盯着这球看,实在觉得眼熟。哦!这不就和地府给他的黑毛线球差不多嘛。不过这颜色,云澜岄穿起来可能比黑色要好看多了。失了核心的壳子瞬间崩塌,无数理不清的红线缠绕在一起。盛久安看着手里的线团,思索着,这东西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交给如今还留存在世的正道修者,以阵法封印,以法器净化,慢慢的驱除它的邪气,到一定程度后直接将其破坏。他对这个世界的修炼者不是很了解,还是联系地府处理吧。盛久安想好了法子,正想往兜里揣时,从身后伸来一只苍白又好看的手。他感觉那冰凉柔滑的触感蹭过自己的胳膊,最后落在他的掌心之上,趁他一时愣神拿走了他手里的红线团。盛久安:“怎么了?喜欢这颜色?”云澜岄摇摇头:“五命……朱佢。”盛久安眨眨眼,有些惊讶:“这就是……运气可真好啊。”云澜岄一捏线球,线球上的红线扩散开来,在半空勾勒出一只叼着一枝红花的怪鸟,和云澜岄在石板上雕刻的图案一模一样。红线散开,那球里的东西也露出了样貌,这一个套一个的,套娃呢?盛久安接过那身上长出红绳的小木雕,就是那什么怪鸟的模样。“带回去吧。”邪气源头解决,接下来就是……盛久安一转身,目光穿过混乱的人群看向新坟的位置。情况似乎不太好,这三人竟然还能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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