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们都来针对我,忙冲她们笑了笑:“对不起,是不是我连累你们啦?”
楠楠接话说:“嗨,你也别这样说,来了缅北这里,总是会卖来卖去的,我们几个都已经习惯啦。”
她看我睁大了眼,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就补充说:
“我们几个,卖得次数最少的惠惠,但她也被卖过两次了,最多的就是梅梅,她已经为楼下五个视频公司服务过了的。”
卖了五次,那就是一年多时间了,来得是挺早的。
我想起从方雯口里听到的传闻,就问:“你们来得早,没挨过什么打吧?我听有人说,要是完不成业绩,会挨电击的。”
梅梅说,完不成业绩肯定是要被教训的,你不要犯倔,态度好一点,可能就是关个小黑屋,饿上几顿了事。
可你要是倔的话,那就不清楚了,让一屋子男人开火车,都是很有可能的。
说罢,又往门外呶了呶嘴,说,外面那些家伙,可都饿得慌,折腾你的时候,就连吃奶的劲都会使出来,跟一伙神经病似的。
开火车我知道,但我还想知道,你们平时有没有被人开过火车?
我很委婉地问了梅梅一句。
几个人都没说话,梅梅也没说话,但却冲媛媛呶了呶嘴,又伸出三个手指头,做了个OK一样的手势。
我明白了,媛媛是个读书人,性子执拗,又不肯低眉顺眼的讨人欢心,所以她不但被男人们开过火车,还被开过三次。
看来,自己得小心点。
有机会,也和媛媛多交流一下,她肯定是想逃跑的。
我看梅梅挺喜欢说话,就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又问她:“视频公司给大家定的业绩标准是多少?”
梅梅告诉我,这个没有固定的标准,他们也是看人来的,一般的视频女每月有个三十万,就算完成了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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