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明顿了片厅之后,转头直视姜灵:“醒了?”
姜灵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只好点点;然后她发现,确切地说,冬明不完全是直视她的眼睛。
冬明的确看着她,但只是一部分注意力在她眼睛、脸上,其余的分布在躯干及四肢。
这种情况,姜灵发现过不少次。
冬明他们、赵永刚他们,切磋动手前那片刻,面对对手走入场中、站定时,就是这样。
会注意对手的神色,但也不会放过对手的动作。
所以……这是把她当对手了?预防她暴走?
姜灵眨巴了下眼,找了个无害的话题:“几点了?”
冬明抬起手腕、掳起袖子,而后他没低头去看,只是垂下视线,扫了一眼腕式接入仪,又看姜灵:“两点五十八分。”
还在戒备状态!
姜灵又眨巴了下眼,先移开了目光;她把夹克还给冬明:“多谢。”收拾起背包:“那不早了,差不多回去吧?”
冬明一点头:“好。”
甜饼与红菜在屋后背风处啃草。
甜饼对红菜很感兴趣,又嗅又碰,又蹭脖子;但红菜爱理不理,自顾自寻草来啃。
姜灵见了莞尔,略有些不好意思,但冬明坦然,所以姜灵也随之坦然,奇怪道:“红菜的架子真大。”
冬明却不奇怪:“甜饼是母马没错,但红菜是骟马。”
姜灵“哦”了一声。
她想起来了,安东说过,甜饼一般二十一天发一次情,持续一周左右,那时候脾气会比平时略大一点;但毕竟久经训练,也不用过于担心,注意一下就好。
因为日子快到了,安东之前特地叮嘱了姜灵。
至于骟马,那是手术摘掉了睾丸的雄马,不会发情。
对此安东没特地说,可姜灵学骑马时就知道了,因为俞静那匹就是,马厩里也有不少。
冬明牵过红菜,红菜驯从地顺着缰绳走,这令甜饼明显有些失望。
姜灵拍拍甜饼,抚着它脖子安慰它,顺便告诉甜饼,“找没骟过的去蹭。”但甜饼传回来一阵疑惑,因为它不懂骟的意思。
姜灵无法,只好换了一种说法,“没反应的就别蹭了,换一匹试试。”这回甜饼懂了,喷了声气,温驯地舔舔了姜灵的手,安静下来。
冬明已经上马,看着姜灵安抚甜饼。
姜灵确定甜饼心情平静下来,才把背包与桶安置好,而后踩蹬攀鞍骑上去;她娴熟坐正,兜缰一转,无意间发现冬明耳根轻红。
姜灵一怔,目光就顿住了。
冬明察觉:“怎么了?”
他的反应不是很快嘛?为什么脸红会延迟?!
姜灵不由失笑:“没什么。”顿了顿,试探道:“你耳朵有点红。”
冬明不太自在,但并不明显;他转开头望向湖:“天冷,风吹的。”
姜灵很想笑,虽然她忍着;可就在此时,姜灵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冬明他们既然是奴隶、是财产……不会也与红菜一样吧?好像很有可能……古代不是有宫刑吗?隋朝废了宫刑,但一直都有太监!
于是姜灵笑不出来了,默然催马前行:“走吧。”
他们出了林子,回程的路上,两匹马渐渐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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