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畜牲,环顾了一下,才注意到:这是家饭店的大门。
刚散了席,酒足饭饱的人们,红光满面;剔着牙、说着酒话,等着走的慢的。
……
老畜牲,在这人群中,看到了个中意的女人。
想走过去,蹭她一下;可,又不敢。
不敢,却又很想很想去蹭。
老畜牲,就拼命忍;用他的左手,拼命掐自己的右手。
……
好不容易,总算是忍住了;那群人,也走远了。
在饭店的华灯下,老畜牲伸出自己的右手看:淤血了,一个紫色的印。
冲着那群人背影,老畜牲嘀咕着:要是解放前,俺当国军,把你们都抓壮丁,再干你们老婆!
……
老畜牲,在街上走,还想着那些酒足饭饱的人。
他在心里嘀咕着:对!把他们都抓壮丁,再干他们老婆。
先干那个中意的……他,提醒自己。
原先还有半句呢?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就不要!他这么决定。
老畜牲,两腿走不动了。
街边上,有个大落地橱窗,里面坐着几个漂亮小姐。
几个小姐,都穿着颜色很艳的超短裙。
裸露的大腿、奶子、背……在锃亮灯光下,雪白、粉嫩,肉肉的。
……
老畜牲,不知不觉走到了橱窗跟前,把脸贴在了玻璃上。
橱窗里面,一个小姐发现了他,冲着他笑了笑;老畜牲,也龇了龇牙,笑了笑。
小姐,冲着他,捧了捧自己的奶子;老畜牲,也摸了摸自己的棒棒。
这才发现:棒棒翘得老高,把裤子支了起来。
……
小姐,在里面搔首弄姿、搞怪,勾引他。
老畜牲,便在外面龇牙咧嘴、眉飞色舞,回应着里面。
小姐,想挣钱、熬不过他,便开了门、出来拉他;老畜牲,便进去。
小姐递烟、倒茶,招待他。
……
烟也抽了,茶也喝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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