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听月咬着下唇,脱口而出一句:“我又不知道是你!”
如果早知道是他,她才不会让他碰呢。
赵景恪这会儿也明白过来,原来是场误会。
方才他就隐约觉得,盛听月不会用那么熟稔的语气跟他说话,只是被终于可以接近她这件事带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没有仔细思索。
只是一场误会,她还是像从前那样,待他陌生又疏离。
赵景恪喉咙发紧,低低地道了声:“抱歉。”
盛听月其实也知道这件事是她认错人在先,但她向来骄纵惯了,哪会这么轻易低头?而且面对的人是脾气温和的赵景恪,反正他也不会怎么样,她欺负起他来就更肆无忌惮。
“这次勉强原谅你了,下次不准碰我。”盛听月转过身背对着他,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襟。
身后迟迟没有传来回应,直到盛听月都快忘了这茬子事,才听见赵景恪忽然哑声开口:“那谁可以碰你?”
符越忻么?
盛听月正在往脚上套罗袜,疑惑地转回头,“你说什么?”
赵景恪胸腔沉沉地上下起伏,乌瞳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光意味不明,怪让人骇怕的。
盛听月握着躺椅扶手的手心紧了紧,本能地察觉出危险,绷直了腰背。
察觉她的紧张,赵景恪这才回过神,迅速收敛了方才的情绪,“没什么。”
周围的压迫感骤然一轻,盛听月松了口气,俯身穿上精致小巧的绣鞋。
贴身的抹胸偏短,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线。薄纱外衫起不到遮蔽的作用,那截雪腰清晰地映入赵景恪眼中。
穿好衣服,盛听月赶紧转回身面对着他,下巴微扬了扬,“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她莫名地不敢背对他,总觉得后背发毛。
这两天,赵景恪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好奇怪。
赵景恪神色如常,语气平稳无波,“最近几日京城不太平,你待在府上,不要出门。”
“发生什么事了?”
赵景恪早已想好了借口:“有细作逃窜。”
“哦,我知道了。”她站在躺椅那头,隔着疏薄的月色与他对望,纤长的手指绞在一起,带着些想赶他走又不好开口的犹豫。
赵景恪看出了她内心所想,深深看她一眼,垂下眼帘,沉默地弯腰捡起被她弄掉的流萤纱笼,放在她刚才睡过的躺椅上。
随后,他便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隐入浓墨般的夜色中,身影消失在廊道拐角。
赵景恪离开后,盛听月脸上的温度依然没有退下去。
虽说他们是夫妻,但除了成亲前那一次,就再也没亲近过,说起来跟陌生人也差不多了。
猝不及防被赵景恪触碰到身体,她心里多多少少会觉得别扭。
站在廊下吹了会儿夜风,刚才去给她拿东西的知喜这才姗姗来迟,“夫人,您怎么起来了?”
盛听月碰了碰发烫的耳朵,眸光微闪,“我,我打算回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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