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41……”丁秋楠脸色骤变,“是七三部队档案里提到的终极样本!”
何雨柱一脚踹开铅门。
【主控室·记忆核心】
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培养舱悬浮在蓝色液体中。舱内漂浮着一个年轻女性的躯体——她的面容与娄半城姐妹一模一样,但太阳穴连接着数十根导管,导管另一端延伸至墙壁上的数百个小型培养舱。
“这是……记忆母体?”秦淮茹的声音发颤。
何雨柱的右眼扫描结果显示:
【生命体征:休眠】
【记忆容量:99.9%】
【连接终端:全球核爆遗址】
“贾东旭没说谎。”何雨柱低声道,“他确实想创造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只是方法错了。”
突然,培养舱中的女性睁开了眼睛。
【意识入侵·终极抉择】
秦淮茹的太阳穴突然剧痛,无数陌生记忆涌入脑海——
她看见自己穿着白大褂,在实验室记录数据;又变成士兵,将针剂注入战俘手臂;最后是贾东旭的母亲,在病床上攥着儿子的手……
“秦姐!”何雨柱一把扶住她,但自己的右眼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投射记忆画面。
丁秋楠迅速操作检测仪:“何大哥,她在尝试连接你们的意识!”
培养舱中的女性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玻璃,嘴唇微动:
“救……我……”
何雨柱的厨刀突然自行飞出,刀尖抵在培养舱上。
【系统提示:检测到记忆核心】
【选择:销毁继承】
【终局·记忆的代价】
“继承?”秦淮茹喘息着,“什么意思?”
丁秋楠快速分析数据:“如果选择继承,你们将获得她的全部记忆——包括七三部队的技术,但也包括她的痛苦。”
“销毁呢?”
“所有连接者——包括被贾东旭覆盖记忆的人——都会恢复原状,但她的意识会彻底消失。”
何雨柱看向秦淮茹:“你选。”
秦淮茹沉默片刻,突然笑了:“柱子,我们夏国人……从来不怕痛苦。”
她伸手握住厨刀,猛地刺入培养舱。
【三个月后·横滨墓园】
海风吹过新立的墓碑,碑上无字,只刻着一朵曼陀罗花。
何雨柱的右眼已恢复正常,但偶尔还会闪过数据流的蓝光。秦淮茹锁骨下的纹路变成了淡金色的花纹,像某种古老的符文。
丁秋楠站在一旁,手里捧着一份刚解密的档案:“何大哥,七三部队的最后一个实验体……其实是自愿的。”
“为了赎罪?”
“不,为了证明痛苦……才是人类活着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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