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欢凝视着他,意味深深的笑说:“也不知道余家小姐的养颜粥做完了没,没办法,厨房所有人都围着养颜粥打转,怕是只有借着你的金面,我这无用之人才能插个队,做些吃的果腹……”
“梦梦……”燕奉书有些霸道的将阮梦欢搂入怀中,不住的喘息着,他的声音很低,却又很重,掷地有声,他说:“我再也不会做如此愚蠢的事情!你原谅我!”
阮梦欢嘻嘻一笑,挣脱开来,“你如果再不给我吃的,我怕是就要饿的晕过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房间里再也没了燕奉书的踪迹,阮梦欢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的褪却。她信任燕奉书,也十分理解他前几日所作所为的道理,如今他要做的事情告一段落了,经过这些事情,她收获了相当重要的东西!
阮梦欢明白了,燕奉书的性命重于她自己的,但是这一切并不能代表她可以容许自己因为没有燕奉书而活不下去!
午间,下了一场很大的雨。雨珠落在地上,汇集成小小的溪流,阮梦不知疲倦的望着漫天的大雨。
“哟!这不是刚刚失……呵呵,燕王妃吗?一个人淋雨有意思?”琼琳从雨幕中走来,停在了院中。她身边跟着两个丫头,高高的举着大伞。
阮梦欢瞥了一眼,一言不发,只当做没有看见。
琼琳最见不得阮梦欢这幅波澜不惊的模样,尤其是自己朝她放了一箭之后。她说:“方才我来的时候,看见奉书急急忙忙的出去了,你可知去哪儿了?我正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跟他商量!”
“不知!”阮梦欢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便没了其他动作。
“往日本宫还是燕国公主的时候,常常听人说夏国人最重视礼仪,如今倒觉得,这是个缪传!弟妹你觉得呢?”琼琳舔了舔嘴唇,“说了这么多,有些口渴呢!”
阮梦欢怎么会想到她会压这么大一顶帽子下来,敷衍道:“阑王妃冒着如此大雨前来,辛苦了!要不要进来喝杯热茶!”
琼琳低头扫了一眼被雨水浸湿的袍子,说:“也好!本宫这暂时在弟妹这里避避雨!”
她指着一种一个侍女,道:“回府取昨日陛下赏赐的石榴裙。”
阮梦欢把一杯热茶递到了琼琳的手里,她嗅着茶香,说:“你们当真有兴致,不过是一碗茶水罢了,竟然也要如此繁复的工序。”
“有些事情,有些人这辈子都不会懂!”既然琼琳不喜欢,阮梦欢便将茶具收拾起来。
听着外头雨水声,阮梦欢犯困。只是那取衣服的人刚走,又怎么可能这么快来,她更不能现在就赶人。
“你还没告诉我,奉书去哪里了!”琼琳直勾勾的盯着阮梦欢,急切的问。
阮梦欢说:“莫非你没听说过?我最近失*了,他去哪里怎么可能告诉我!你若真想知道,倒不如……”
“怎样?”琼琳伸长了脖子,等着她的下文。
阮梦欢失笑道:“听闻余梓蕴近来可是他的新*,而你又与她亲近,倒不如问问她,想来她一定能告诉你燕奉书的去向!”
“你……”琼琳气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许久之后,收敛了几分怒意的琼琳冷笑着说道:“若非答应了容姝,我今日就要了你的性命!哼!你也别这么猖狂,我可是听说,这燕王府的下人里,可没几个省油的灯!你,好自为之!”
“多谢阑王妃!”阮梦欢一字一句的咬着,尤其那“阑王妃”三个字。
“等他回来了,而我又能见着他,一定会把你对他的关系,一字不漏的传递过去!”阮梦欢始终带着浅浅的笑意,让人不由去猜想,她到底是好意,还是歹意。
琼琳的两手攥着拳头,不住的发着关节摩擦的响声。
“如此,我该谢谢你才是!”
“不必客气!”
两人对坐着,谁也没有再开口得意思。阮梦欢巴不得琼琳就这么离开,可是琼琳偏偏不走,而且还把脸变得那么快,说什么要她的性命,看来琼琳过府,必然是有其他事情。
“你说是因为容姝才不杀我,看来改日我是要向容姝姑娘赔礼道谢才是!怎么说也算得上是救命恩人了!”阮梦欢自然不可能轻易去招惹容姝,她可比任何人都清楚容姝的特殊癖好。
琼琳脸色忽然变得煞白,“救命恩人?”
她喃喃说道:“倘若你的救命恩人就要死了,你会救她吗?”
阮梦欢不解的问:“什么意思?哈哈,王妃说下了!陛下对你的*爱,大夏皇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有什么要做的事情,但凡言语一声,想来陛下一定会为让你如愿的!”
“倘若能求陛下,我还会来找你?”琼琳急了,眼睛都开始发红。
阮梦欢避开了她满是哀伤的眼,自顾自的说道:“我不过是这燕王府中失了*又没有任何背景的女人,能帮的了你们什么呢!”
“你可以的!只有你才能救她!”琼琳急的几步走到了阮梦欢的身前,把袖子一拉,皓白的手腕上,一道黑色的纹路,十分的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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