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摔得伤痕累累,动弹不得,请医官来料理了大半个月才痊愈,迷迷糊糊间总觉得有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让她可以安心的熟睡。
但当她清醒的时候,却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心似缺了一角,魂遗异方,故问道:“皇上呢?”
“回夫人,圣上病了好一阵子。”一个奴婢道。
梅儿赶去乾潜宫,无人阻拦,她心念着嬴政也没多想其中因由。入得房间便见嬴政病怏怏的躺在床榻上,脸上竟已溃烂长疮,梅儿欲问医官嬴政病情,可内室除了兔没有他人,忙问:“医官呢?”
兔道:“夫人,圣上不准医官医治。”
嬴政封闭了消息,才未让他病重的因由传开。
“怎么能不准呢?皇上病得这么重,快请医官呀!”梅儿着急的对兔吼道。
“圣上旨谕:伤因夫人而得,也只有夫人能治。”兔从容的说,仿佛嬴政的伤一点也不重。
宫中生活过久,他亦变得冷漠事故!
嬴政到底在闹哪出,他的伤因何而起,又该如何医治,真是急死梅儿了!
兔端出早备好的药,递给梅儿,“夫人,医官已暗中看过圣上病情,再不医治恐回天乏术!”
梅儿赶紧端过药物,为昏睡的嬴政清洗伤口,病因来自冒臻那一剑,嬴政竟一直拒绝就医以至腹部全是灌脓的黄水,梅儿心痛不已,眼泪吧嗒吧嗒直往下掉,她吸了吸鼻子强忍泪水,轻柔的用药酒擦拭他的伤口。
嬴政,你干嘛要作践自己!
衣不解带的照顾了嬴政十个昼夜,终于那双久违的冷眸睁开,一瞬不瞬的凝望向梅儿,他蛰伏在眼睛里的愁遗下的除了沉默就只有寂寥。嬴政病情才见好转能够下床走动后,便固执的要去上早朝。
没办法,他本就是注重国事的男人,劝不住!
反正他也上朝了,梅儿没事偷溜出乾潜宫透气,走着走着便到了曾经的寒梅宫,宫门一片萧条没有守卫,可一入内才发现里面并未变化,枝叶茂盛的梅树仍种在路径两旁,宫内陈设如旧,仅多了副画像挂在正殿内,那是芈露的画像,兴许他忘不掉的是芈露的容颜而非王梅儿的魂?
芈露真的很美……梅儿聚精会神的看着,欲抚摸上画像。
可手刚伸过去就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问:“何人?”
梅儿转身看到一个大男孩,扬着一把短剑对着她,“大胆奴婢,谁让你来我母妃的宫中!”
“亥儿?”梅儿一眼便认出他是胡亥,是她心尖上掉下来的肉,亥儿转眼已经是个14岁的大男孩,好想摸摸他的头,抱抱他亲亲他,为他缝衣做饭,给他缺失了许多年的母爱。
“住口,不准你这样叫本公子!”胡亥愤怒的举剑砍来。
“胡亥公子,不可。”来寻胡亥的赵高看到情况不妙,制止道。
赵高当了胡亥四年的老师教授知识,所以对他还是挺尊重的,故解释道:“赵老师,这贱婢以下犯上。”
咸阳殿一事,赵高就随侍在嬴政身后,所以梅儿是何许人他早已知道,也不敢怠慢,“夫人莫怪,此宫殿圣上是不准他人随意出入的,请离开吧。”
梅儿没理据反驳,不舍的久久凝望胡亥,最终行礼告退。
甫一回到房间发现满地狼藉,宫奴们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看到梅儿回来,兔大喜,壮着胆子道:“圣上……夫人回来了!”
“退下。”嬴政低沉的嗓音说出。
宫奴们赶紧撤退,关罢房门,留下梅儿和嬴政独处。
“去哪了?”陌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梅儿被眼前的阵势吓住,不敢回话。
嬴政快步上前,把梅儿逼到墙角:“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回答朕,到底去了哪里?”
“奴婢刚才出去走走。”梅儿不敢看他。
“朕说过,只要你愿意,朕绝不吝啬送你回冒顿身边。”嬴政双臂抵住梅儿去路,霸道的气息压迫向她。
他的眼神似杀人的剑气伤人于无形,梅儿小手揉搓着衣摆,鼓足勇气解释:“奴婢和冒顿没关系。”
“没关系?冒顿得了你的清白之身,还说没关系!”嬴政一拳重重砸在墙上,大病未愈的他呼吸有些紊乱,闭目良久才调整好心境,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们这些匈奴女人都是荡妇……”
“不,我不是……”梅儿急了。
“不是什么?”嬴政追问。
她不是什么?不是荡妇,不是匈奴人,不是哆啦阿梦……嬴政的话提醒了她,她是王梅儿,已经嫁给了练少华的王梅儿,她的清白之身,她的婚姻与责任已经承诺给了自己的丈夫,她怎么可以不忠!
不如就在此刻断了吧!梅儿偏头回避他的目光,咬唇断断续续的说:“奴婢……不是……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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