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坐起来,兴高采烈地接过短枪,左看右看,“我还是头一次拿枪呢。这个枪叫啥名字啊?”
“勃郎宁。是比利时斯普林菲德兵工厂生产的,也叫M19llAI 自动手枪。该枪枪长219 毫米,空枪重公斤,弹匣容弹量7 发,战斗射速35 发/分,弹丸初速253 米 秒,有效射程70米。”
“肯定是一把好枪。”
“那是当然了。”宁馨儿自豪地道。
第二天,宁馨儿和石头一早起床,石头喂信鸽,宁馨儿写信。等信鸽吃饱喝足,宁馨儿把信绑在一只信鸽的腿上,就让石头放飞了。信鸽煽动翅膀向西北方向飞走了,留下的信鸽咕咕地叫着。
吃过早饭,石头上学去了,孙百康去徐家堌墩了。
给郑守义喂过饭,宁馨儿就拿出一本《喻世明言》,坐在床边看。偶尔发现郑守义在呆呆地看着她,就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念给你听?”
郑守义就眨巴了一下眼睛。
“那好!我给你念《张舜美灯宵得丽女》。”
太平时节元宵夜,千里灯球映月轮。多少王孙并士女,绮罗丛里尽怀春。话说东京汴梁,宋天子徽宗放灯买市,十分富盛。且说在京一个贵官公子,姓张,名生,年方十八,生得十分聪俊,未娶妻室。因元宵到乾明寺看灯,忽于殿上拾得一红绡子,帕角系一个香囊。细看帕上,有诗一首:‘囊里真香心事封,鲛绡一副泪流红。殷勤聊作江妃佩,赠与多情置袖中。’诗尾后又有细字一行云:‘有情者,拾得此帕,不可相忘。请待来年正月十五夜,于相篮后门一会,车前有鸳鸯灯是也。’……
孙百康于半晌午到达了徐家堌墩。
徐家堌墩仍是四人把守。领头的是肖德安,刚逮了几斤鳝鱼上岸,正坐在一个小方凳子上喝水呢。因孙百康曾经来过徐家堌墩,肖德安对孙百康就有些面熟,忙招呼孙百康坐下喝水。
孙百康道:“沛县独立大队怎么就剩你们四个人了?”
肖德安道:“你那是哪年的黄历了?现在可是湖西独立团了。”
“那团长是谁了?”
“郑守义啊!这你也不知道?”
“就是沛县独立大队的那个郑司令?”
“听起来真稀罕,不是他还能是谁?”肖德安叹息一声,“郑团长现在可是生死未知呢……”
当肖德安听说郑守义在孙百康家养伤后,立马站起来,惊喜道:“可是真的吗?”
其他的三个人就围拢了过来,也是又惊又喜。
“这也能骗人?”
“这么说郑团长还活着?”
“可不是嘛,还活着。我这不是来报信了嘛。”
“你怎么早不来啊!兄弟们可都急死了。”
“郑团长一直昏迷不醒,我能离开?”
“可不是嘛!多亏你老哥了,我代表独立团的弟兄们给你磕头。”肖德安说完,含泪跪下了。
其他三人也跟着跪下磕头。
孙百康连忙拉了这个拉那个,“使不得!使不得!”
《水抹残红2》28
肖德安磕完头站起来,“那我这就去独立团报信,怕是独立团的弟兄们都得给你磕头呢。”
孙百康道:“这可使不得。郑团长在俺家养伤的事可别走漏了风声,要是让谁报告给日本人可就麻烦了。就是你们谁去探望,也得晚上去。”
“可不是嘛!你说得对着呢。快准备些吃食给郑团长带去。”
那三个人连忙找了两个口袋装鳝鱼、老鳖、乌鱼等。一个口袋装了十多斤,另有四只野鸭和野鸡。
肖德安和孙百康背着鱼口袋,提着鸡鸭就上路了。
大约也是这个时候,那只信鸽飞回来了,身上绑了两支盘尼西林。宁馨儿又把另一只信鸽从鸽子笼子里取出来,说了一声就看你的了,也就放飞了。之后,拿着那两支盘尼西林就去西间了,见郑守义就喜洋洋地道:“又给你弄来了两支盘尼西林,这可是你救命的药啊!用完这两支你大概就能说话了。”
郑守义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这个时候,宁馨儿忽地想起来了什么,就跑到孙黄氏跟前,“大娘,我差点忘了,他也该屙尿了,你快找些旧布来,我给他垫在屁股下。”
“可不是嘛。不过,还是等你大爷回来吧,你一个大姑娘家的怎么能干这事。”
“要是他一会真的屙尿到床上可就麻烦了。大娘,我是大夫啊!这没什么的。”
“话是这样说,可脸还是红了不?还是由我老婆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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