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肃不置可否的牵了牵薄情的嘴角,别有深意的笑了笑,“那也得要您舍得不是?冯夫人,您的要求,我元某人可是做到了,我的小小心愿也希望您别忘了。”
“怎么会,放心吧,只要这一次你帮我完成这件事,答应你的事情我一件不少都会办到,怎么?你不相信我?”
元肃一摆手,“怎能,冯夫人聪颖过人,这蓉城谁人不知,当年小生对夫人的才情也是倾慕不已,甘拜下风的。只不过,当年元某和一干友人都以为能喝到二位的喜酒,没曾想啊……”后面的话没有说,元肃再次倒上酒仰头饮尽,并不看对面杜月蓉那张已然变色的脸,好似手中佳酿的韵味都要远远盛之眼前的女人。
杜月蓉的手在桌下狠狠的掐着大腿,唇角却硬是挤出端庄的走了形的笑容,“往事已如烟,何必再提呢。若想喝我俩的喜酒,他日我不会忘了给元公子发一张请帖的,您大可敬候佳音。”
“好,若有那一天,元某定然前往庆贺。”
杜月蓉见两人之间已无其它事情可商讨,便起身告辞,离开了雅间,临行前巧笑嫣然回眸笑道:“多谢。”
“不客气,冯夫人慢走。”元肃坐在原位,举杯笑道。
杜月蓉离开之后,雅间的珠帘后缓缓走出一人,元肃抬眼看了看,冷漠的唇角微微掀了掀,嘲讽道:“少夫人当真是女人中的极品啊。”为达目的不折手段。
冯文昌一脸铁青的瞪着元肃,森然道:“这就是你让我看的好戏?”
元肃歪头笑道:“怎么?冯大公子不满意?还是觉得这出戏不值得您付出一千金的代价。”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看酒水在杯中打转,元肃的口气中有了一丝不耐。
他就知道,不能跟阴险狡诈之人谈买卖,累,太累!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戏中戏(1)
冯文昌没有回答元肃的话,倒是开口另外问道:“你与欧阳文殊的约会在明日午后?”
不错,还挺上道。元肃抬头看他,“欢迎你来演另外一出戏。”
冯文昌狠狠咬住牙根,嘣出一句,“金子我会给你,不过,你最好祈祷拿到银子之后还有命花。”说完重重的踹开门也出了酒楼。
“走了两个人了,那趴在房梁上的第三位是不是可以下来了?”元肃放下酒杯,很是无奈的抬起头看着上面。
从隐蔽的黑暗中忽然掉下一人,直接坐在元肃对面的椅子上,二话不说拿过元肃手里的酒壶,自己倒起酒来。
“花爷,您下次来找我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元肃很想将对面这位笑的跟个弥勒佛实则阴险狡诈透顶的某位爹级人物从窗户扔出去,可忌惮对方的身份和淫威,只能偃旗息鼓唯有用不服的眼神逼对方趁早离开他方圆五百里之外。
花乾笑呵呵的瞄了他一样,“怎么着,爷我给你介绍了这么大一笔买卖,你居然想过河拆桥?”
元肃无奈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实在怀疑文殊娶你家闺女是个天大的错误。”
“他不行,要不你娶?”
“快拉倒吧,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你哪那么多的废话,我提前跟你说啊,杜月蓉和冯文昌给你的酬劳我要抽三成的利,小子你敢不给我,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游街示众。”
元肃大叫:“花爷,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抽二成的,怎么上下嘴皮一吧嗒,这就变了三成了?”
花乾睨了他一样,“过两天我闺女出嫁,那一成就当你给的礼金了,怎么着,来喝喜酒你还想一毛不拔是咋地?”如果是那样,门都不让他进,腰打断,腿打折,肋巴扇打骨折。
元肃眯着眼睛看着坐在对面喝酒喝的兴致勃勃的花乾,懊悔道:“我当初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欧阳文殊是自小的朋友呢。”
局外局(2)
花乾幸灾乐祸的笑道:“没办法,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只要让我知道你有用,就会用到连渣都不剩。
“真不知道你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元肃咕哝道,此时此刻的样子已近完全跟方才那种故作清高的样子相去甚远。
“我说,花表哥,你为什么对这个叫杜月蓉的女人如此有兴致?不太像你的作风。”元肃奇怪道。若论起两个人的渊源,当属远方的表亲,常年也见不上一回,没想到自五年前因事离开蓉城闯入江湖中血雨腥风了五年之后再次回来,第一个见到的熟人竟然是他,花乾。
花乾好笑道:“那什么是我的作风?”他哼了哼,“我嫁姑娘,当然要小心一些不是。你废话少说,明日把杜月蓉要求你帮忙的戏演足了,没准年底归家,我可以在外公面前帮你美言几句,为你这些年的浪荡找点借口,不然……”
“得,你住嘴吧。剩下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老子混迹江湖这么些年,一个女人而已,搞得定。”元肃拍着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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