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剑沉也笑了笑,走到那老者身边,大叔,你咯认得这是哪样地方?
过了洛本卓喽,前面好象是果科乡嘎。。。。。。
果科乡?那现在车子已经在福贡境内了。。。。。。大叔,你咯认得有一个叫热木地的小村庄?
热木地?认不得呢。。。。。这儿哪有一个热木地。。。。。
我听说就在福贡县周边哪个山旮旯里呢。。。。。。那儿好象还有一座基督教堂。。。。。
基督教堂呢到处都有嘎。。。。。。热木地。。。。。。哦!你咯是说厉。。。。。。那老者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恐慌。
你说哪样?你想起来啦?路剑沉追问道。
哎呀认不得认不得!老者慌忙摆手,我要抽烟,你莫烦我!
路剑沉定定地看了老者一眼,但见他眼光闪烁。只得笑一笑起身就要走开,忽听身后一人说道:
“基督教堂。。。。。。热木地……你说的咯是厉摩地!”
第三节 鬼域
路剑沉回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那个头戴军绿小帽的黑黑的小伙子。忙递上一杆卷烟,那小伙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
你刚才说什么,厉摩地?路剑沉问道,你知道我们要找的是什么地方?
绿帽小伙瞟了瞟那老者,努了努嘴,二人走到一偏僻的崖下,小伙低声告诉路剑沉,从这里翻过峡谷往北走个十多里山路,有一条依玛罗河,顺着河的一条支流再逆流而上,走个二十多里就到了高黎贡山脚下,听他阿爹说,在那里的大山深处曾经有一个小村寨,当地的傈僳族人叫它厉摩地村,很久以前好象是有一个外国人在村子里修建了一座教堂,不过……
不过什么?路剑沉问道。
哎,我也是听我们镇上的老人说的,不知是不是真的,绿帽小伙说道,那厉摩地村甚是诡异,几十年前附近山里有个瓦楞乡,有一年的鸟叫月,乡里的十多个教民到那座教堂里去做礼拜,去了两天两夜也不见回来,乡里的族长派人去查看,一天之后却只回来了一人,族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那十多个教民到哪里去了,那人好象被什么东西吓着了一样,恍恍惚惚,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大睁着眼睛看着屋梁。第二天他就莫名其妙死了,听他邻居说,头天晚上睡得正沉,隐约听见隔壁有人大叫了几声“祖尸尼!祖尸尼!”
祖尸尼?路剑沉皱着眉头,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傈僳族的山鬼!绿帽小伙看了看四周,压低了声音,那人死后,乡里的尼扒去查看,查了半天也查不出死因,于是告诉乡民,那教堂里面藏了一样不干净的东西,招惹了深山里的祖尸尼,它用神力摄取了来做礼拜的教民们的魂魄。当年还大张旗鼓地举行了杀牲祭祀,敬献山鬼,不过从此却没人敢去那里了,唉,都几十年了,也不知道那个村寨现在还在不在。。。。。。
你是说教民是去做礼拜的时候失踪的,路剑沉问道,那教堂里有牧师吗?
那个时候应该有吧,绿帽小伙迟疑着,不过过了这么多年。。。。。。对了,我记得有一天我打架把隔壁三娃子的手指头咬伤了,阿爹恐吓我,给我讲了一件怪事,不知道是真是假,好象跟那人的死亡有关,说的是。。。。。。
绿帽小伙张嘴正想细说,就听见那赤膊司机一声大吼,原来车已修好,大家正鱼贯上车。
路剑沉脑中念头一闪,急忙搭住小伙肩膀问道,兄弟,你叫啥名字,要去哪儿?
我,村里人都叫我阿索,绿帽小伙老老实实回答道,我去腊母甲的阿姐家。。。。。。
哦,阿索!路剑沉又递上一杆烟,到你阿姐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吧?
车至缅谷乡,阿索招呼四人下车,扬眼镜等人看见路剑沉居然就地取材找来一人带路,不由大奇。就见阿索指着江边,叫声从风中传来:
“先溜过江嗑嘎。。。。。。找着马匹再出发。。。。。。”
众人一看,两条乌黑的过江溜索就象两条奇长的细蛇,笔直地排在一起,横跨滔滔江水滑到对岸。菲然朝下一望,马上缩了回来:哇!好大的水。。。。。。就从这儿过去?
不过在路剑沉的软硬兼施下,五个人在尖叫声中还是顺着溜索滑过了大江,菲然瘫在一块岩石上喘着粗气,脸色苍白:飞。。。。。。都快飞起来了。。。。。。
阿索领路,到了缅谷乡,他的一个远房叔叔在乡里开着一个小铺面,路剑沉从他叔叔手中租来一匹身体赤红的头马和几头骡子。那匹头马来自藏地的察瓦龙地区,跟着他叔叔在怒江峡谷地带跑了很多年,身材矮小,身上到处都是伤痕,不过皮毛却很油亮,听他叔叔说最多一次可以驮200斤的货物。而那几头骡子却身材枯瘦,能不能骑人啊?扬眼镜小心翼翼地拍了拍骡背。
我养的骡子不比马差啊,阿索叔叔笑道,虽说冲劲赶不上马,不过负重却一点不差,特别它们的耐力,那是再好的马也赶不上的。。。。。。
看看已过晌午,阿索的大婶端来一大簸箕烂菜饭和一盘黢黑的老腊肉。几人早已饥肠漉漉,围着火塘,喝完进门酒,双手并用直把桌上的东西吃个精光。
听说众人要到深山中的厉摩地去,阿索的叔叔面色凝重,拉过阿索在他耳边叽里咕噜说了半天,不时朝路剑沉等人瞟上几眼,不一会阿索朝路剑沉招招手:
大哥,你咯会使枪?
酒足饭饱,路剑沉已有几分醉意,叫阿索找他叔叔要来几个牛皮袋装上干粮,一斤多的盐巴,几张塑料布,两三把砍刀,分发给了众人。骑上骡背,路剑沉背着大叔的猎枪,腰间又别着户撒铁刀,甚感不便,干脆将铁刀解下交与扬眼镜。阿索则把一只鼓鼓的羊皮酒壶往那察瓦龙头马的背上一搭,一声呼哨,只听山铃叮当,几人缓缓上路。
沿着依玛罗河走了一个多时辰,阿索指着河右岸的密林:过河嗑,顺着支流走嘎。。。。。。
一队人进入林中,顿觉凉意浸体。地上横七竖八全是缠着枯藤的朽木,到处都弥漫着腐烂的气息,冬天的树林里很寂静,偶尔只听见头马响亮的喷鼻声。郑菲然似乎很兴奋,跟叶箩说说笑笑,还央求阿索给她编了一顶简陋的藤条帽。
突然,走在最前面那匹察瓦龙头马一声低嘶,蓦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跟在后面的菲然问道,顺手摘下帽子。
白加尼!白加尼!阿索手指着右前方。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一棵巨大的榕树挡在路上,足足有三四人合抱粗细,森林里光线黯淡,但依稀可见青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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