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晚上陈鹏打电话给张智东,俩人通完电话后不久,陈鹏发给张智东一条短信。
短信的内容是一家宾馆的地址,以及一个房间号码。
一进房间,陈鹏和张智东俩个人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撕咬到了一起,同时身后的门不知被谁用力地关上。
张智东的背脊撞上身后的白墙,一个急切地翻转,再换成陈鹏的背脊撞上厚实的白墙,发出闷响。
然后,俩人撕扯着一起翻滚到了一张双人床上。
陈鹏灵巧霸道的舌头,钻进张智东的口腔。
“我们……”
“……什么?”陈鹏的口气显露出些许不耐,双手托起张智东的后脑勺更用力地覆上去,立刻占据了主动权。
“……唔……还没洗澡。”
“别管了!”陈鹏的一只手急切地拉开张智东西装裤上拉链,手伸了进去。
张智东配合地张开腿,好让他的家伙更好地享受陈鹏手掌有力地抚摸。
陈鹏的另一只手搂上张智东的腰,俩个人又上下调换了位置。
陈鹏趴伏在张智东的身上,火热的唇渐渐往下转移,一一扫过张智东的耳朵、脖子、胸口、肚脐……
陈鹏将张智东反转了身,手从张智东的腰移至张智东的背脊,然后慢慢往上抓起张智东已经凌乱的头发,舌头舔咬着张智东细长的脖颈以及圆滑的肩头。
“先去洗澡!”张智东却在此刻憋住了劲似得,低吼一声。
陈鹏厌烦地低骂一声,随即带着一张不满的脸抬起身,喘着粗气道:“一起!”
两个人一前一后跨入浴室,各自飞快地除去了身上的衣物。
张智东先一步走到花洒前,调试水温。
陈鹏也跟着走了过来,健壮的肌肉贴着张智东的后背,随手就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一瓶沐浴露挤在手掌内。
“我来。”陈鹏压上张智东,不让他转身面对自己。手很快摸到了目标,迅速开拓起来。
浴室里渐渐变得迷蒙而骚热,哗哗的水声及肉体的冲撞声不绝于耳。
这看似一次次单纯的肉体关系,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互相在完全不知的情况下,种下的精神果实。
如果两个男人本身都是追求精神世界更多的人,在越来越多的肉体关系的建立下,即便通常或者由科学来解释,男人是可以把精神同肉体完全区分开来的生物,但还是会有在潜意识里或者浑然不自觉得状态下,被对方所拥有的那根精神利刺慢慢穿透的可能。
因为一个追求精神世界的人,无法同另一个同样拥有丰富精神世界的人,仅仅只是为了保持肉体关系,而长时间地拥躺在一张床上。
如果真的只是因为肉体吸引,那么这不过是一种对自我的折磨,一种对自我的欺骗与自我的放逐。
上海的小弄堂曾经是上海的标志,是上海的生活。如今却被高楼大厦隐没,成为记忆。只有零星点点,还散落在某些角落处诉说着过往。
冬日午后的阳光温暖照人,陈鹏与张智东并排走着,俩人拐进一条窄巷。
“这个小弄堂是我前阵子午休无聊,一个人出来闲逛时发现的。”陈鹏的公司离这条弄堂很近。
“啊,这种地方真不容易找得到啊,上海的小弄堂已经不多了。”张智东望着小弄堂一户户人家上的绿色铁皮门牌号,上面写着万春街几号几弄。
弄堂不长,一眼就能望到弄堂的顶端。斑驳的红漆木门,斑驳的掉了漆的木窗。窗下挂着几只鸟笼,窗台青瓦上晒着几双球鞋。水泥墙边拖把、扫帚、痰盂、簸箕,依次排开。水池子里一块肮脏的抹布搭在池沿边,低矮错落的盆栽摆放在门前,给弄堂填了份绿意盎然的情调。
“我曾在这样的弄堂里住了差不多有七、八年。那时候日子过的无忧无虑,放了学就找人一起打弹子,玩游戏,刮香烟牌子。”陈鹏蹲下身,逗弄着一只正躺在水泥台阶上慵懒地晒着太阳的大猫。大猫身上黄白条纹相间,眼睛半睁半闭,一副惬意自得的样子。“后来,不知不觉得家里气氛就变了。再后来小弄堂也没了,什么都一起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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