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处粮仓时,王二柱突然喊道:"将军,你看!"只见几个燕军正往陶罐里灌火油,旁边堆着十几捆干柴——他们想放火烧粮,断绝唐军的补给。
秦锋眼神一冷:"喷火器,给他们尝尝厉害!"
王二柱扛着铜筒上前,打开阀门,点燃引线。一道火蛇突然从铜管喷出,瞬间将那几个燕军吞没,连带着旁边的柴堆也烧了起来。他吓得赶紧关闭阀门,吐了吐舌头:"乖乖,这玩意儿真够劲!"
秦锋没工夫赞叹,指着前方的宫墙:"加快速度!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
安庆绪正在皇宫的偏殿里饮酒,他刚收到安守忠的捷报,说神策军的攻势已被遏制,心里正得意。突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亲兵连滚带爬地冲进来:"陛下!不好了!西门被攻破了,唐军快打到宫城了!"
"什么?"安庆绪手里的酒杯"哐当"落地,酒液溅湿了龙袍,"怎么可能?西门不是有五千守军吗?"
"是太行军!他们太能打了,弟兄们根本挡不住!"亲兵的声音带着哭腔,"安将军的援军还在东门,回不来啊!"
安庆绪跌坐在龙椅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起易林的厉害,想起那些能炸开城墙的铁管子,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快!快让死士营上!"他嘶吼着,"告诉他们,谁能把唐军挡在宫城外,赏黄金百两,女人十个!"
死士营是安庆绪的最后底牌,由百战余生的老兵组成,每人腰间都挂着三个陶罐,里面装满了混着硫磺的火油——这是他专门用来对付唐军的杀器。
当秦锋的太行军冲到宫城南门时,迎接他们的不是弓箭,而是漫天飞舞的火罐。那些陶罐在空中炸开,火油如同雨点般落下,沾到的士兵瞬间变成火人,惨叫声撕心裂肺。
"后退!快后退!"秦锋大喊着,却被火墙挡住退路。燕军的死士们戴着铁面具,举着弯刀从宫门冲出,在火墙的掩护下砍杀受伤的唐军。
王二柱急得满头大汗:"将军,用喷火器吧!再不用我们都得变成烤猪!"
秦锋看着在火中挣扎的士兵,咬了咬牙:"用!给我把火墙烧回去!"
……
喷火器的火焰与燕军的火油在宫门前展开对决。王二柱扛着铜筒,站在秦锋身后,喷出的火蛇如同活物,将飞来的火罐在空中点燃,爆炸的火油反而浇灭了地面的火焰。
"杀!"秦锋抓住机会,带领士兵冲出火墙的缺口。太行军的短刀对上死士的弯刀,金属碰撞声混杂着惨叫声,宫门前的白玉台阶被血染成了红色。
死士营的统领是个独眼龙,脸上有一道从额头到下巴的刀疤。他躲过秦锋的劈砍,反手将一个火罐扔向人群,顿时又有几名唐军被点燃。"哈哈哈!唐军的崽子们,尝尝爷爷的厉害!"
秦锋怒火中烧,挥刀逼退独眼龙,对王二柱喊道:"瞄准那独眼龙!"
王二柱调整喷火器的角度,猛地扣动扳机。火蛇呼啸着扑向独眼龙,对方躲闪不及,半边身子瞬间燃起大火,惨叫声凄厉得不像人声。失去统领的死士们阵脚大乱,太行军趁机反扑,逐渐将他们逼回宫门内。
就在此时,东门方向传来更加密集的鼓声。秦锋知道,骆奉先那边得手了——安庆绪的主力被牢牢钉在东门,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弟兄们,加把劲!拿下宫城,活捉安庆绪!"秦锋的吼声在宫门前回荡,太行军的士气大振,如同潮水般涌向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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