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很少见到你这个大忙人啊?”经过这阵子一连串的事情,柳太太一直病着,而夜狂澜因些事情,也没去看,如今柳月新方好些,便来上陌园给柳太君请安。
此刻见着夜狂澜,心里不免有气,如今是已经不求他有什么作为了,只要好好的孝顺着长辈们,别再这样那样的给她找些伤脑子的事情来就是了。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看见他,心里不禁还是有气。
夜狂澜知道自己母亲心里对自己有气,今儿也不再给她添堵,对于她阴阳怪气的话,选择了无视,规规矩矩的弯着腰身,“儿子给母亲请安!”
“呸,若不在这里遇见,你何曾想到去给我请安,如此你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假呢?”柳月新冷着脸,不给他好脸色。
见此,高嬷嬷便劝说道:“太太又何必恼呢?四爷也是个有家室的大人了,前些时候指不定怎么的忙着呢?他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您是没瞧见啊。”
“哼!他也会着急?那些事情不是他不安安分分的,能生出来么?”柳月新其实心里还是心疼他的,毕竟他那个未成形的孩儿就这么没有了,他心里也应该是很不好过吧。只是深知自己这个儿子,痛不过三日,若不然此刻他哪里会如此的好心情,想着正经给自己行礼。
“母亲就不要生气,儿子知道错了,以后若是再生那些个事端出来,就天打雷劈。”夜狂澜说罢,做着要发誓的模样。
柳月新见此,连忙拍掉他举起的手,“你个混账东西,你是真的不想我安宁不是,去看你奶奶吧!”
夜狂澜脸上一阵得意的笑,上前去挽着柳月新的手臂摇晃道:“母亲还是心疼儿子的,舍不得儿子去死。”
柳月新瞪了他一眼,也忍不住笑道:“去吧,你个死崽子,这么大的人,还给母亲撒娇!”
“儿子先进去了。”夜狂澜见她气意已消,便放开她的手臂,正经道。
“去吧,别又说些没天没地的话,惹恼了你奶奶生气,她身子近几天不大好。”柳月新不忘叮嘱他两句,生怕他才说出刚才那样的话,让柳太君那里生气、担心。
“太太就放心,我们跟薛妈妈在边上盯着呢!”从容见柳月新似乎有些不放心,便道。
柳月新点点头,“从容你可盯紧着点了!”
“是,太太!”从容一面给她告礼,一面回答。
见柳月新走远,夜狂澜这才问道:“奶奶什么时候病着的,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呢?”
原先柳太君就是要瞒着夜狂澜的,不许她们说,可是现在柳太太提到这个问题,四爷知道了,从容也不得不答道:“我告诉四爷,四爷您千万别在太君面前说是我给说的。”
夜狂澜听她这口气,奶奶似乎不止是病着了,而且还不轻,“你且说,我自然不会说是你说的,何况这是母亲告诉我的,与你有何关系呢?”
从容道:“太君自荷花节前的一天,身子就不大爽快,晚上还吐了些血,把我们给吓得,可是太君不让声张,何况那几日府中的贵客又多,便将此事给压了下来。”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夜狂澜不禁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相信,奶奶虽然是有了些年纪,可是她的身子向来比母亲的还要好许多,怎么无缘无故的就一下这么严重呢?
“而且太君吩咐了,特别不能叫四爷您知道,她说您刚刚没了孩子,心里肯定不好受,要我们口风都严些。”从容到底是从小在柳太君身边长大的,此刻说来,心里不免有些难过。
夜狂澜原本平缓的脚步此刻加快起来,向柳太君的厢房走去。
转进里间,冷雪在边上给扇着风,见到夜狂澜来,便轻轻的叫了声,“四爷,您来了,太君刚刚睡下。”
柳太君本来就是眠浅,此刻不过是闭着眼睛假寐罢了,听见夜狂澜来,便睁开眼睛来道:“狂澜来了,坐到奶奶身边来。”
说着柳太君招冷雪扶着她起来,给夜狂澜留出些位置。
夜狂澜挨着坐下去,见她果然比上一次自己见她的时候憔悴了许多,“奶奶,您病着了怎么都不说一声,若不是刚才母亲无意说起来,我还蒙在鼓里呢!”
他的话,虽然有些责备的意思,但是实则是关心,闻得此言,柳太君心里不禁有一丝的宽慰道:“你这孩子,也不枉我从来就心疼你多些,如今我这里病着,虽然说是对外面给瞒着,可是丫头们嘴碎,她们那些人哪里会不晓得,却不曾过来看看我,现在不过是你这么一个孙儿过来同候。”
柳太君这话里边,不难听出有几分凄凉的意思,从容见此,便转开话题道:“对了,太君您不是给四爷留了好东西么?我去给拿过来。”
经从容这么一提起,柳太君才想起自己是叫夜狂澜来吃些新鲜的玩意儿。
见从容满脸笑容的抬过来,夜狂澜不禁问道:“什么好东西,值得奶奶这么稀奇?”
从容一面将托盘上的琉璃盖子给拿开,只见那一个个小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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