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的,来嘛~!来嘛~!”
“你可不许笑我喔!”
“嗯!”
七海撩裙坐在钢琴凳上,指尖轻抚冷而滑的黑白琴键。她沉吟了一会儿,脑海中一个身影一晃而过……她有些迟疑的伸指按下一个键。
那个音丑丑的,颤抖着,好像快哭了。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音符渐渐连缀成串——笨拙而执拗,七海的琴音空荡荡的在房间中散开。
曾经烂熟于心的旋律像飞一般从心尖流泻到指尖,双手抬腕又落下,沉重的敲击着键盘,有什么看不见的情感掺杂其间,回荡在小小的琴房里,无可阻挡,不能回避。
一瞬间七海忘记了一切,只是宣泄着,有什么不能遗忘,无法放弃,盘旋于心撑的整个胸腔都要爆掉的情感——在膨胀,在撞击!像山石崩裂,像瀑布倾泻,像孤鹰划过风的轨迹,像暮色沉沉,像炎夏有像寒冬……彷徨,迷茫,压抑,悲伤,甜蜜,苦涩,激昂而又缠绵……要爆掉了,要爆掉了!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小提琴清丽的和旋加入了其中,那声音多么温柔,好像在抚慰着激烈拉锯着的钢琴旋律,两股情感一个追一个的节节攀升,钢琴的声音跌宕起伏,一忽儿在高天,一忽儿又坠入无尽的深渊。小提琴紧紧跟在后面,不肯稍放。
直到钢琴的演奏者弹错了一个键,充沛到可怕的情感骤然断裂,整个乐曲戛然而止。
心中惊悸,七海大口喘息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姐姐。”
七海抹着眼睛转头看向弟弟。
“姐姐你为什么会……?”冬司放下小提琴,眼中含泪的走过来,“你在……思念着谁吗?”
七海伸出手,冬司自然的把头靠上去:“刚才的琴音……好痛苦啊。胸口都揪起来了,闷闷的……姐姐你不要伤心。”
“嗯……”七海抱住弟弟,“我不伤心。”
我不伤心,只是有一点儿难过。
就这样彻底的离开吗?从此生活在另一片天空下。还不曾好好的告别……
此时的神奈川还是深夜吧?
我只是有一点儿难过……
三井君,我想念你……
·
冬司趴在七海的怀里,表情有一些落寞。
那是谁?那个人是谁?把姐姐的心抢走,让她难过的混蛋——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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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无义小剧场:
神奈川,铁男的公寓。
“阿嚏,阿嚏,阿阿嚏——!!”三井寿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阿龙被鼻头通红的三井逗乐了:“啊哈哈哈——!三井,你瞧你这幅惨兮兮的样子!”
被三井瞪了,他晕晕乎乎的摸着找纸巾盒,只觉得头痛欲裂。
“宿醉的滋味不好受吧?”铁男叼着烟帮忙递过了纸巾。
“谢了。”三井皱着眉,一说话太阳穴周围便嗡嗡作响。
阿龙再次笑了起来,铁男无奈的上前敲他的头。
“喂喂,我说。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窝在我这里啊。”铁男抱怨着,“圣诞还想着钓个马子咧……真是,三个大男人呆在一间屋子里,房间里的空气都污浊了啊……”
“啊哈哈……不重色轻友才是真汉子啊,铁男!”
“阿龙,闭嘴……你的笑声让我的头更痛了啊!混蛋!”
闭嘴啊……脑袋嗡嗡作响,心里空空荡荡……
三井捂着头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回老家过年彻底沦为了看孩子照顾老人的保姆角色,一个三岁的外甥一个七岁的外甥女外加九十四岁的姥姥,体力消耗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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