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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将军怎么就知道我是为了将军而来？”白芷淡淡道。

&esp;&esp;张寒致后退了两步，他堪堪站住，定定地看着她：

&esp;&esp;“好。”

&esp;&esp;他似是从未认识过她般：

&esp;&esp;“好。”

&esp;&esp;他又重复道。

&esp;&esp;男人缓缓转身，几乎在他背过身去的那一刻，白芷便潸然泪下。

&esp;&esp;眼前的男人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般，他回过头，看着来不及擦干净眼泪的女人，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

&esp;&esp;“为什么？”他沙哑道。

&esp;&esp;白芷抬眼，看向将军的眼。

&esp;&esp;他与第一次与她相见之时有很大不同。那时的他意气风发，龙骧虎步，怎如现今的小心翼翼、跼蹐不安。

&esp;&esp;都是因为她。

&esp;&esp;白芷摇摇头，可是将军的怀抱太温暖，这种温暖使她沦陷，使她不想离开。

&esp;&esp;“为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esp;&esp;张寒致闭了闭眼：

&esp;&esp;“是因为我不曾许诺你什么？你就要与我赌气？阿芷，我说过穗城一战之后会回去娶你。”

&esp;&esp;这一次，白芷终是忍不住，她推开他，她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珠：

&esp;&esp;“许诺？”她笑得讽刺：

&esp;&esp;“我不要什么许诺，那些都是唬弄人的玩意儿。张将军曾发誓终身不娶，我背不得害得将军破戒的名声。”

&esp;&esp;“你知道我不在乎。”

&esp;&esp;白芷紧闭着嘴唇，想起死去的婴孩，她用尽力气把他推向一边：

&esp;&esp;“那将军可曾在乎过他的孩子？”

&esp;&esp;他的目光一震，瞳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开：

&esp;&esp;“你说什么？”

&esp;&esp;白芷觉得可笑：

&esp;&esp;“将军这些天不是装作若无其事么，不是还和旁的女子逍遥快活。”

&esp;&esp;“没了。”她目光涣散：

&esp;&esp;“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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