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夜翎被我这个说法给说愣了,“你说大鱼小鱼的,别人哪能知道到底是什么鱼啊?”
旁边那个笑眯眯的服务生说,“没关系的,我知道。”
我也说,“她知道。”
在我的观念里,地球上的鱼一共被分为两类:好吃的和不好吃的。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是这个服务生接待的,她推荐给我的小鱼非常好吃,好吃到我每次来都会点这个。当然,我到现在也没搞明白那种切成块状的小鱼到底是什么品种的。
夜翎又点了两个菜外加两份点心,就摆摆手示意服务员出去。我看着她那个摆手的姿势,很主动地挺直了后背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来。看吧,看吧,该来的迟早会来。
夜翎白皙的手指在桌面上交叉在一起,眉毛也微微蹙了起来,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其实……我来找你是有点事想要问一问你的。”
我连忙点头,表示理解。一大清早的,没事儿谁会大老远跑这里来请人吃鱼?
“是这样,”夜翎大概也不擅长拐弯抹角地说话,酝酿了半天,脸上还是流露出几分泄气的神色来,“我昨天偷听到了夜鲨给你打电话。”
“呃……偷听?”这个词儿怎么这么诡异呢?
“他很生气,” 夜翎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有点迟疑地反问我,“如果我说我们调查过你的家庭背景,你不会生气吧?”
说生气倒也不至于,但是被人这么暗中打听……不会太愉快就是了。其实自打知道他认识林露露,我就已经猜到他们对我家的情况不会是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他们这个族类对于人类的社会到底有多少了解,但是以夜鲨的聪明,应该不会想要引起军方的注意吧。毕竟我的四叔在军中级别不低。也正因如此,才能让我在每一次面对夜鲨的时候,恐惧中还能多少保留一点底气。
夜翎很仔细地看了看我,大概是看我并没有流露出生气的表情,又继续说道,“我说这个的用意是想要得到你的信任。首先,请你相信我们不会违背你的意愿做出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其次,我想请你相信,在夜鲨对你提出来的某项建议里,我是保持中立的。”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这是在跟我表明立场吗?
为什么?
夜翎冲着我笑了笑。没什么意味的微笑,看起来甚至有一点点无奈,“大概是跟人类接触得太多,连思维方式都受了影响。我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一些很久之前发生过的事。事情已经过去了,但是我心里一直存着疑惑。不搞清楚的话就一直牵肠挂肚的。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我摇摇头。这个话题听起来还挺严肃的。问题是很久之前她经历过的事,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呢?
夜翎替我斟了杯茶,然后抬头问我,“你知道二战吗?”
这问题问的……地球人谁不知道?!
夜翎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微微有点发颤,“那个时候我们在法国的实验室刚刚建立起来,嗯,有些资金方面的问题需要我前往瑞士。”
“等等……”我的脑子又开始混乱了,“那个时候你多大?”
“我们计算年龄的方式和你们是不一样的。” 夜翎瞟了我一眼,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似的。犹豫了一下才说,“嗯,那个时候我看起来要比现在……年轻一点。”
我的心咚地一跳。年轻一点儿?那是多少?
“嗯,跟你差不多吧。”夜翎补充说。
我的手撑在桌面上,头晕目眩,而且还有种……要吐血的冲动,“拜托,姐姐,你现在看起来就跟我差不多好不好?”
夜翎没有理会我的反应,自顾自地说:“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个人,嗯,他是犹太人,当时在瑞士边境上被拦截,处境很危险。”
这个漂亮女人粉色的小嘴一张一合,说出来的每一个字我都学过,可是合在一起我却觉得完全听不懂。她在给我讲二战……讲她在二战时期的经历……
那可是二战啊。神啊,那到底是哪一年的事儿?我在桌子底下掰着手指算年份,算来算去也算不清。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生疼的。不是做梦。可是脑筋清楚的人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我晚上刚刚做了一个有关深海的噩梦,现在又沉入了这个名叫夜翎的噩梦了。再这样下去,我的脑子非得被这些人鱼们搞错乱了不可……本来就已经快要错乱了。
“等等,”我连忙打断了她,“你干嘛跟我说这个?”
夜翎看着我,眼睛里渐渐地泛起一层薄薄的水汽,“我只是想问问你,你跟夜鲨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被她眼睛里的水汽吓到了,我没说什么刺激人的话啊。可是美女就是美女,眼睛这么眨啊眨的,我的心就软了,结结巴巴地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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