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看起来瘦了不少,但凌然当时完全懵掉,站在离她咫尺的地方盯着她看。当然有很多男人也在盯着她看。姜宛的发色好像比寻常颜色更深一些,和她的眼眸一样,属于某种会吞噬一切的黑色。
&esp;&esp;她站在舞池中央唱歌,威士忌没喝完,搁在高脚酒桌上。红底高跟鞋,黑裙及膝。
&esp;&esp;“the&esp;een&esp;of&esp;new&esp;york&esp;city&esp;纽约城的王后
&esp;&esp;but&esp;if&esp;you&esp;send&esp;for&esp;&esp;you&esp;know&esp;i&039;lle。纵别多年,一封信至,我就会出现。”
&esp;&esp;他看她,她也看见了他。但那没用,凌然知道她现在是醉的。他从没像那一刻一样,嫉妒那个和自己八杆子打不着的表亲,许煦。
&esp;&esp;然而她把话筒放回去,走下吧台,走向他。牵着他的领口,眼色从上到下瞟了一眼,他就跟着她走了。
&esp;&esp;两人体型差得离谱,凌然肩背宽阔,挡住了身后其他虎视眈眈。姜宛把她一路拉出去,两人跌跌撞撞走到暗巷,那个他记忆深刻的暗巷。
&esp;&esp;姜宛上下摸了他一把,就要解他的腰带。他脑子轰地一声,握住她的手:“不行。”
&esp;&esp;“什么不行?”她打了他一巴掌,把凌然扇得再次懵掉。
&esp;&esp;“你都欠我那么多了,和我睡一觉又怎么样?嗯,许煦?”
&esp;&esp;他方才冲上脑子的火都被熄灭了,心凉得彻底。但又不想放手。醉醺醺的女孩靠着他胸膛,声音近在耳边,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腰带。
&esp;&esp;或许是凌然太过没防备,姜宛的手伸进他衬衣里,继续摸着:“嗯……胸肌变大了?”
&esp;&esp;他被摸得冰火两重天,还没回过神,她的唇就贴上他喉结,咬了一下,又舔了舔。
&esp;&esp;“咸的。”她评价完,从包里翻出一个他从没想过的东西:避孕套。
&esp;&esp;她叼着套撕开,眼里流光飞舞:“我十八了。你说过,十八之后就可以…”
&esp;&esp;“我不是许煦。”&esp;他打断她的话,眸色深沉,捏起她下巴强迫她看清,自己却先看清了她眼里的泪,松开了手。
&esp;&esp;“我知道你不是,可你长得也蛮像我前男友,配合我一下,不可以吗。”
&esp;&esp;凌然被噎住,眼看着她啪嗒啪嗒掉眼泪。姜宛落泪时手也没闲着,伸手咔啦一声,解开了他的腰带。
&esp;&esp;凌然的东西弹了出来。早已涨大许久,她纤细的手摸上去,凌然的喘息声陡然加重。
&esp;&esp;“别碰我。”&esp;他拍开她的手。然而姜宛好像那夜铁了心要和他作对,叼着套撕开,对比了一下,就准确地套了进去。她原本只到他肩膀,此时她高跟鞋直接甩掉,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黑裙褪到腰际。凌然别开脸不去看,喘息声却就在她耳畔。
&esp;&esp;“帮帮忙。”&esp;她带着他的手往下,停在腰间。他僵硬得无所适从,姜宛每动一下,一个眼神,一个喘息,于他来说都不啻于在天堂地狱之间坐摆渡车。
&esp;&esp;“你不动,我自己来。”&esp;她见他不配合,就主动蹭了蹭。原本就湿润的地方逐渐淌出水来,凌然瞬间掐住了她的腰。
&esp;&esp;“别蹭了,下去。”
&esp;&esp;话音刚落,她就握住了他的,对准身下,径直坐了下去。
&esp;&esp;两人都打了个哆嗦。姜宛的指甲把他肩头扣出几道红痕。
&esp;&esp;“知道疼了?”&esp;他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想把这个不听话的玩意从身上弄下去,可她无论怎么动,他都爽得想死。
&esp;&esp;“你别,唔,我害怕。”&esp;她肩膀颤抖。凌然恻隐之心再次发作,抚摸着她头发低声安慰:“别怕,我慢一点。”
&esp;&esp;她点了头,凌然就慢慢动起来。暧昧至极的声音在暗巷里回荡,青年怀抱着少女,在无光处缓慢向上顶着。感官在黑暗里被放大到极致,她身下的水汩汩流出来,打湿了他的裤子。
&esp;&esp;“好些了么?”&esp;他问她,依然是极其温柔的语气。
&esp;&esp;姜宛点头,他就按着她后腰,更深地入了一点。摩擦的爽感被酸痛覆盖,她呜咽了一声,凌然却在她耳后叹气。
&esp;&esp;“别哭。”
&esp;&esp;他很会让她舒服,两人在暗巷里做到后半夜。他没多要,最后射在外面,抱她单独开了一间房,放下她就走了出去。姜宛包里有身份证,凌然反复确认过几遍,才离开了酒店。
&esp;&esp;他划开手机,打开备忘录,新建了一个日期,0324。
&esp;&esp;从那天之后,他将所有沐浴用品全换成了橙花香气。他买来所有橙花类香气的东西,一个个地试,找到了她身上那款,用了五年,直到今天。
&esp;&esp;而姜宛,神清气爽地睡过一觉之后,什么都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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