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林岱的脑海里被敲响了警钟,或许这是一个思路,找到那个最终布阵的人。只不过关于玄学圈的事情,还是要请教师父他老人家的。
&esp;&esp;“师兄,前段时间我跟你说我见了祖师爷,他托梦跟我说是东瀛人对我们有所图谋,那学艺不精的那六枚阵眼应该就是他们的术士留下来的。”
&esp;&esp;杜岩泽的表情十分凝重,“那最后两个……如此奇才,竟为东瀛人所驱使,那后面的路可就不好走了。”
&esp;&esp;林岱也是这样想的,再一联想到廖严曾说长白山的事,猛地睁大了眼睛:“我这就去找师父问问,在江城的长白山脚下有没有住着玄学大师!”
&esp;&esp;二十年前的大师
&esp;&esp;看着林岱和晏景麒一前一后的跑了出去,守在门口的廖严着实愣了愣,趁着那病房门还没关,连忙探了个头,去递了个疑问的眼神。
&esp;&esp;以杜岩泽的这个方向刚好看不见他,反而是晏宁仇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了出来。
&esp;&esp;廖严讪笑说道:“晏总。”
&esp;&esp;眼瞧着面前这个男人有许多的疑问,晏宁仇径直朝着林岱二人离去的方向指了指:“小岱说要去找他的师父沈大师,景麒去送他了。”
&esp;&esp;汉兰达停在马路边,林岱迈着飞快的步伐走到车跟前,却被雨刮器下夹着的那一张罚单给整不会了。
&esp;&esp;晏景麒紧跟其后,看着林岱盯着那前挡风玻璃一个劲儿的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干嘛呢?怎么不上车?”
&esp;&esp;林岱略微伸了伸胳膊,挑起雨刮器就把那张粉红色的罚单拿了起来,转身把这张纸怼到了晏景麒的跟前:
&esp;&esp;“早就跟你说吧,这个地方不仅有电子眼,还有交警贴罚单,你不信。”
&esp;&esp;晏景麒一手叉着腰,另一只手在后脑勺上摸了一把头发,原地转了一圈,开口说话时声音还有些懊悔:“这医院就是不好停车我才停到路边上的,早知道就往前走走了。”
&esp;&esp;林岱嗤笑了一声,绕到副驾驶跟前拉开车门:“你往前走走也没车位,行了,办完事之后去交管所交罚款去吧。”
&esp;&esp;晏景麒在交警队那边也有不少的熟人,一说起来倒是被自己人给查着了,还多多少少有些抹不过面子。
&esp;&esp;“我让司机张叔给我去交罚款吧。”到时候要是知道了自己人罚了自己人,两边人面上都不好看,还不如让外人去处理。
&esp;&esp;不过晏景麒倒真没把这件事儿给放在心上,一路上还能分出些心神来跟林岱开玩笑。
&esp;&esp;随着这车吱呀一声停到了小区门口,林岱第一时间就打开车门,从上面窜了下来。从门前没敲几下,就听到老头子那不耐烦的声音。
&esp;&esp;“别敲了别敲了,听到了。”
&esp;&esp;沈云霄现在是自己住在这里,看起来多多少少有些不修边幅,但更显自在的韵味。
&esp;&esp;老头的眼睛厉害的很,第一眼就瞧见了晏景麒左手拇指上的扳指,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更浓了些:
&esp;&esp;“快先进来,有什么话进来说。”
&esp;&esp;老头子浑然无事的坐在沙发上,听闻林岱的分析和询问,面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反而是极为淡定的端起了面前的茶盏。
&esp;&esp;“师父,布阵的这个人实力非常的强劲,就连弟子都无法与之一战,如果他真的为东瀛人所驱使,怕是华夏会有大难。”
&esp;&esp;沈云霄还是那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大有一副视万物为刍狗的淡然。
&esp;&esp;直到喝了一口茶之后,才笑眯眯地看向了晏景麒的方向:“我听我这小徒儿说你的身子好多了,自己感觉呢?”
&esp;&esp;对于老头子突然之间转换话题的做派,林岱表示已经习惯了。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才是老头子的做派。
&esp;&esp;晏景麒显然是不太明白,怎么就突然从阵法蹦到了他身体这个话题,但还是秉承着对长辈的礼貌,缓缓点了点头。
&esp;&esp;“好多了,再也没有出现过晕厥、心慌的情况。”
&esp;&esp;老头子眼疾手快的拽过了他一只胳膊,布满皱纹的手指搭在了男人的手腕上,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脉搏的律动。
&esp;&esp;“阿岱给你的那辟邪符就可以不用带了,你手上这个扳指可比辟邪符管用多了。”说完这话,轻轻拍了拍晏景麒的肩膀,“虽说没有根治,但是你现在也算是福运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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