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这三人的周围五人立即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难道这个年轻人有什么值得老头子关注的吗?怎么老头子从来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脸,居然会在骤然间产生如此令人惊讶的变化呢?
那失常的表情仅在老者面上停留了片刻,便即消敛,但那震惊的的余波仍久久未能散去。
“咳!咳!”老者干咳了两声,声音缓和道:“坐,坐下吧!”一面手指指旁边的椅子。炎荒羽清楚听出他声音中分明有着刻意掩饰的激动。
“你是从哪里来的?”老者劈头便是一句。
炎荒羽登时一愕,哪里有这样问话的?一见面不是问名字,而是问从哪里来的!他不由困惑地看了看唐妮。
唐妮心中的奇怪决不亚于炎荒羽,她当然知道炎荒羽不愿将自己来历告诉人的隐私,但老头子居然能一口便问出这个叫绝的问题,如何不让她讶然呢!当然,出于维护炎荒羽的目的,她还是要制止老爷子这么做的。
“爸爸,您……”“没你的事!自己房里呆着去!”岂料刚出声,那老者便厉声将她堵了回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唐妮哪里下得来台!当时便气得“哼”地一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老头子一眼,便扭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炎荒羽也被老者那霸道的作风给震住了。他再没想到这老者会对自己女儿这么不讲情面,一时心里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此时那一干人等见老者如此,纷纷识相地起身离开,除了一个看去同唐妮年龄想仿的女子在那爽朗fu女的示意下追进唐妮房间外,其余的人均商量好似的走向了另一间房。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留下了那老者和炎荒羽。
炎荒羽不禁心中暗暗叫苦。
他原本想一见面后就告辞的,想不到却被这家子人有意无意间给绊住。现在可好,连向唐妮打招呼都来不及,哪里还能走得掉呢?更要命的是,面貌威严的老者现在表露出的神态,已完全不似九公了,而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审视架势!
什么跟什么呀,怎么会把这个奇怪的老人跟九公联系起来呢?真正是胡思乱想……
心中后悔之余,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待不可知的对话了。
“怎么?还要我问第二遍吗?”那老者显然不高兴了,似是对炎荒羽迟迟不回答他的问话感到生气。
炎荒羽哪里知道面前这个老头子是什么来头呢?他当然更不知道有多少人见了这个老头子后膝酥脚软,至于问话时有人敢不回答,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对不起,老伯伯,我不能说的。”炎荒羽心中虽也有些不悦,但对老人尊敬的宗旨仍使他恭声回答了他——虽然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来历。
“什么?”那老者不禁对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正眼相看起来——在署平,居然还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有人敢不回答他的提问!
但待见到炎荒羽一副不卑不亢,目光夷然不惧,坦然无畏的样子,心中反暗暗称奇。心道,难道真的同他有关系吗?怎么长相气质那么象呢?
想到这些,老者反而不再动怒,面色平和下来,声音也和蔼了许多:“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姓齐的老人呢?对了,你是姓齐吗?”说毕,神情有些紧张地注视着炎荒羽,那目光中既有着敬畏,又多了些期盼。
炎荒羽不知他为何这样,但尽管心中奇怪,感觉颇为难受压抑,话还是要老实说的:“对不起老伯,我不姓齐,我姓炎——也从未跟姓齐的有过jiao往。”说毕,他索xg眼观鼻、鼻观心,恭敬肃手端正坐好,不再去看老者那张“夹生饭脸”。
“哦……”听到炎荒羽这么明白干脆地否认,老者眼中立刻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那人也似乎突然松驰老态了许多。
“严……姓严……”那老者沉吟一下,象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又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炎荒羽。”炎荒羽毕恭毕敬地说着,然后又认真地说出自己的名字是哪三个字。
“喔,原来是这个‘炎’呀!这个姓可不多见啊!”老者随手拈起手边文件上的笔划了起来,看着炎荒羽的目光也愈地柔和,浑没了初起时那威严的气势。说实话,他现,自己开始对这个神态纯厚而不失机灵的男孩子有了好感,这对他来说可不多见。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又问道,并开始饶有兴趣地猜想面前这个男孩会怎么回答自己。说实话,现在象炎荒羽这般自内衷的不卑不亢已经十分罕有了,那是一种真正的心灵坦d表现。他只期望这个男孩子在知道了他的身份后,仍能这样对他,这样自己将会更欣赏他。
“不知道,我只知道您是妮儿的爸爸——好象还是一个大官吧!”炎荒羽一顿不顿地立即回答到,目光仍未看他的脸,只是观鼻念心。
“妮儿?”老者不禁皱起了眉头,暗暗念着。心中不觉有些毛躁起来:这小子竟然叫妮子做妮儿,还叫得那么的顺口,好象已经很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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