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临睡前吃了睡觉药啦,老大三点多睡的,你听他这呼噜声,打得多匀。
香儿那边你更不用担心了,他疯跑了一天,早二门子里做梦去了!”这就是杨庭松敢于铤而走险的原因,也是他心里有所依仗的地方,所以他才运筹帷幄,敢于在做足功课的情况下钻进隔断里和陈云丽幽会,尝试再体验一把那种心惊肉跳的激情刺激,要给她、要跟她过一个颇有纪念意义的年节:“爸早跟你说过,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三十,要闹腾一宿,现在他们都睡得那么死,你就把心踏实住了吧,绝不会被现的。”搂抱住陈云丽身子,像狗似的嗅来嗅去。
最新找回听闻杨庭松解释,陈云丽心口坠着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她长吁了口气,琢磨着他所说的话,越咂么越别扭,似乎这一切都是他提前安排好了的,一想到此人工于心计,深藏不露,禁不住朝后轻啐了一口:“你可真会算计。”却不想杨庭松的嘴巴等在那里,对着她亲了一口,臊得陈云丽赶忙调转回头,一边回避,一边厉喝:“别亲我嘴。”
看着儿媳妇含羞带怯之下那似嗔非嗔的样子,杨庭松心口突突乱跳,爱不释手地又是一阵抚摸把玩:“偶尔调节一下生活,对咱们俩人的身体都有好处。”
陈云丽没言语,把眼一闭,从那蜷缩着身子。她知道,那没羞没臊的玩意也就他能说的出口,尽管她内心抗拒,却并不否认这些话在床头上确实能调动人的积极性,让身体很快便有了感觉。
品味着儿媳妇身上的这股风情万种,杨庭松憨笑着往后缩了缩。他调整好角度,把鸡巴慢悠悠地送了过去,稍微寻找了一下便探寻到了位置:“又不是没亲过……”小声嘟哝了一句,鸡巴对着肉穴磨来磨去:“那爸亲你下面的~嘴。”
拉长了音儿,往里一插,龟头便陷入到了一处柔软湿滑的地界儿。
“你还没戴避孕套呢!”给杨庭松这么一弄,陈云丽激灵灵清醒过来,她晃悠起自己的屁股试图把那根硬邦邦的玩意挤出去:“你把避孕套戴上!”怕动静大了弄醒颜颜,眉头紧锁,赶忙拍哄起孩子,弄得有些狼狈:“你还不拔出来?
怕别人不知道我跟你……”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启齿,便冷哼了一声。
甭管乐不乐意,机关型事业单位都有明文规定,那就是一个家庭只许生一个孩儿。关于这一点杨庭松心里比谁都清楚,但对于儿媳妇是否节育这个问题,他不得而知,也分辨不出真假,因为每次交合儿媳妇都要求他戴上避孕套,为此,他烦透了。不过,儿媳妇有张良计,他杨庭松自有那过墙梯:“别惊扰到孩子。”
强调这么一句,又开始舔吸起陈云丽的耳垂,对着上面亲一口吹一口,反复如是,见她娇喘吁吁,杨庭松动起身子就把鸡巴朝里缓缓插了进去:“哦呃,从套间里不是没戴吗,哦啊,还是你对爸好,呼,吸得真紧。”
这话若是杨刚所说,陈云丽定会欣喜万分,甚至还会主动去迎合自己的男人,换成杨书香的话,她也会竭尽所能去展现自己,给侄子一个可以施展拳脚的身体,让他快乐。可这话偏偏是从杨庭松嘴里说就来的,一墙之隔的西面,当着熟睡中的丈夫和侄儿的面说出来,味道便不一样了。
臊红着脸,陈云丽回眸轻语,她也是拿自己这公公没辙了:“嗯,你先把套戴上吧,嗯,颜颜就快着了,轻点。”
“为啥要戴避孕,套?”说到避孕二字,杨庭松故意停顿片刻。他仍旧缓缓朝里插入,感受着来自于儿媳妇身体里的变化,尤其今天还是陈云丽的排卵期,他就更不乐意戴那玩意了:“直接来更舒坦,感受得也深。”朝里送着,猛地一碓,直弄了个齐根没入插到了劲头。
屄被顶个结结实实,满满腾腾,陈云丽眉头都颦起来了。她一边娇喘,一边回拒:“嗯啊,不想戴,啊嗯,就拔出来。”硕大的肉棱子在她阴道里刮扯起来,她又要分心二用去照看孩子,简直折磨死人了。
“咋又不乐意了?不说别惊扰到孩子吗!”杨廷松缓缓拔出鸡巴,向前一凑,搂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亲吻起她的脖颈:“可别让孩子听见你的叫床音儿!”正话反说,而且这话说得那么骚,哪像个正经人说出来的,偏偏又说到了点上。一时间说得陈云丽哑口无言,体内涨涨乎乎,心怦怦地跳成了一个儿。
见陈云丽无言以对,杨庭松调整好身体,捧住她的屁股朝前又是猛地一挺身子,腹股便撞击到儿媳妇的屁股上,鸡巴上的快感也是特别强烈:“呃哦,夹得这么紧,那就不避孕了!”荤话说得是越来越露骨,哪里还是个老教师啊,倒分明像那十足的臭流氓。
猝不及防之下阴道又被那鸡巴捅了一记,填得满满腾腾,陈云丽颠沛的心都快给他撞出嗓子眼了。她梗起脖子先是“呀”了一声,而后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回了一句:“啊嗯,你轻点。”
“舒坦吗?”把个阳具插了个齐根没入,缓缓地来上两下之后,杨廷松再度深插到底,狠狠地撞向那令他魂不守舍的屁股:“舒坦吗?老公公公肏得你舒坦吗?”在无以名状的快感面前杨廷松愈亢奋起来,他知道,这环境下儿媳妇肯定也坚持不了多久,又不是第一次体验这种激情了,屡试不爽的招数运用起来就更加如鱼得水:“云丽来吧,给你的老公公公叫床,你会觉得更舒服更刺激更享受。”一边抽动阳具肏着陈云丽,一边用言语蛊惑着她,在感知到儿媳妇的身体有了一丝迎合自己的意思后,刺激的环境下更加助长了杨庭松心里的欲望膨胀:“不说要做给老大看吗,那就给我释放出来,好好感受一下这份刺激,也让我在你身上体会一下年三十闹一宿的快乐,然后……”声起声落,咕叽咕叽的水声就从彼此交合的部位传出来了。
“别,嗯,别那么用力,嗯,会惊着颜颜。”陈云丽咬着嘴唇,保持着身体平衡,下意识却用脸蹭起了枕头:“轻点,嗯。”不说还好,话出口便觉公爹肏得更欢快了,把她弄得浑身酥痒,几下就被搞得丢盔弃甲了:“啊嗯,舒坦,别这样,啊插得真深,啊,轻点。”隔断西面是熟睡的丈夫和婆婆,被公爹搂在怀里,心口又被颜颜不断吮吸,在这多重刺激之下很快陈云丽就来了个小高潮,让那原本潮湿的阴道变得更为水滑。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躺在被窝里,用鸡巴肏着儿媳妇的屄,用嘴吟着白居易的那《长恨歌》,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是一个多么值得纪念、多么值得歌颂的事情!侧身体位捣了二三十次,意犹未尽之下杨庭松这才放慢了度:“真紧,呃啊云丽,颜颜睡着没?”
“嗯,哎嗯,你这样儿折腾,嗯,还怎么睡?”当着孩子的面被公爹玩得心惊肉跳,还有那些听起来特别不要脸的话,紧张之外简直把她臊得无地自容,都不知自己当时怎么想的,为何会答应他在这里搞。
“咱也用了一回唐明皇肏杨贵妃的招式。”拔出阳具时,杨庭松照着陈云丽下身抠了一把:“换个姿势吧,”手指上沾满了儿媳妇淋洒出来的淫水,放在嘴里尝了尝:“云丽,你下面还真骚。”说得陈云丽满面羞红,瞪了一眼,语气却明显弱了许多:“要你闻了?”想到套间里公爹被自己尿了一脑袋的丑态,又不禁嗤笑起来:“臭不要脸的,活该被我尿一脑袋骚!”
那一抹风情下,杨庭松痴痴地看着陈云丽。冷场的感觉和那诡谲的目光让陈云丽有些不适,她迅瞟了杨庭松一眼,又迅把头扭到一旁:“看啥呢?我脸上长花了?”
“云丽,你笑起来真好看。”
“好看也不是给你看的。”
“喜欢看你羞羞答答的骚样儿,更喜欢听你被我肏到高潮时的叫床声。”
“你还做不做?不做我睡觉了,困着呢。”
“做,当然要做了,来,爬起来。”拉住了陈云丽的手,杨庭松顺势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甫见那肉欲的大屁股,忍不住照着上面拍了两拍:“给你老公公公撅起来,我要后入。”
“要干嘛?事儿咋那么多?”怕颜颜被折腾醒,陈云丽半跪着赶忙又把奶头送进她的嘴里,这边安抚完孩子,那边又压低了声音回斥杨庭松:“少说废话,快点插进来吧。”
嘿笑了一声,杨庭松起身把台灯提了过来。放到自己身体的一侧,复又跪在了陈云丽的屁股后。经暖黄色的光线一照,陈云丽腿上穿着的连裤袜更像是一层抹了油的“皮膜”。伸出手来抚摸着皮膜,杨庭松的脑子里就闪现出赵永安肏马秀琴时的一些零星片段,尤其想到“皮膜”这个词竟是从一个破产地主的嘴里说出来,杨廷松就觉得自己前进的脚步被越了:我是马放南山回家务农了,可你说他老安一个落魄的泥腿子见过啥?
抻着儿媳妇屁股上的连裤袜,出了“啪儿啪儿”的声响,心理在获得了空前的满足后,杨廷松又不禁比较起来:你老安有我这么会玩吗?放眼整个泰南,又有几个人像我这样体会过?享受过?
陈云丽往炕上一趴,用胳膊肘撑着自己的身子。悬挂着奶子垂在颜颜的脸上,奶头给她这么一裹,吸得是一片酥麻,等来等去不见杨庭松过来,朝后蹬了一脚:“还没摸够?还等什么呢?”
被揣醒之后,杨廷松晃悠着身体抓住了陈云丽的脚丫。圆圆润润的脚趾头被丝袜包裹起来,好似饱满的蚕豆,排列有序柔软香滑,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增。
看着儿媳妇这柔柔嫩嫩的脚趾,杨庭松把嘴一张一含,迫不及待先是一通吸吮。
“你要吃到什么时候?还不快来?”被撩拨得晕晕乎乎,唯恐夜长梦多,陈云丽又催促起来。
儿媳妇肉欲的身子不断刺激着杨庭松的性欲,他吃够了脚趾头,忍不住又把目光寻梭到陈云丽的两腿间:“叉开腿,让我再看看。”抚摸着儿媳妇又湿又滑而且光溜的下身,他整个人便蜷缩着倒在了陈云丽的屁股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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