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三叔公,您还拿不拿我们当一家人了?≈ot;妻子嗔到。
≈ot;一家人也不成啊。≈ot;≈ot;难道这些事我表姨没做过?≈ot;≈ot;那不一样……≈ot;≈ot;有什么不一样的。≈ot;妻子脸上还是红润的,≈ot;您快过来,我是您孙媳妇儿,我都不介意,您还这么封建。≈ot;到最后,眼看妻子有些恼了,三叔公这才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
虽说下了决心,可真到做的时候,妻子还是又犹豫了,拉住三叔公的裤头,迟迟没有往下脱。佯装镇定的三叔公微一低头,看见妻子半蹲在那里,脸正对着自己的胯下,吓得赶紧把脸移开,我估计再不移开,这样令人遐想的姿势绝对要让他一柱擎天了。
终于,妻子满脸潮红的还是把他的内裤给脱了下来。镜头里,一簇浓密茂盛卷毛先露了出来,再然后浓密中的那根沉睡的巨炮慢慢浮现出来,真的是根巨炮,就算沉睡中,也能显示出它的狰狞,如鸡蛋般的龟头半露在外面,耷拉着吊在双腿间,长长的垂在那里,怪吓人的,让人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硬起来会有多么雄伟,这简直是比我大上一两号的节奏啊。妻子也没想到,有些吃惊的看了它一眼,然后赶紧脸红红的移开了目光。
≈ot;您手别碰着水了,举起来。≈ot;妻子声音有些娇柔的。
≈ot;哦。≈ot;三叔公木讷的应一声,将手举过肩轻轻把在墙上。妻子这才想起这样如果用墙上的移动喷头容易喷到他的手,又附身钻到他下面去调笼头,自然再次不可避免的又面对了那根沉睡的肉炮。我能清楚的看见妻子钻下去时,或许出于好奇,又微转头看了三叔公胯下一眼。显然,三叔公也现了,我看见他的巨炮似乎有苏醒过来的迹象。不过妻子只看了一眼后,就避免再把眼神放到其上,自然没有现这一迹象。
很快,妻子就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沐浴球,先开始在三叔公的背后四处摩擦,好让水浸湿他全身,过了一会儿看差不多了,她关上了水龙头,在沐浴球上打上一点沐浴液后,在三叔公身上开始擦拭。或许因为没有皮肤的直接接触的缘故,三叔公刚开始抬头的巨炮又消了下去。
此时,妻子一直只敢在三叔公的背后擦拭,迟迟不敢换到他前面,直到实在不行了,才咬着贝齿微侧着头将手伸到三叔公的前面,在他胸前一阵胡乱的擦拭后,终于不可避免的要到下面了。妻子也知道,这好几天没洗,估摸着三叔公下面都该有些味了,不洗肯定是不成的,不过要她这样去洗,确实让她要下非常大的决心,毕竟,这是她在我之外,第一次清醒而自愿的看见另一个男人的阳具。
三叔公也知道接下来将面对什么,将头扭向了窗台,似乎在看被窗帘完全遮住了,根本不存在的风景。
终于,妻子把眼一闭,颇有几分破釜沉舟意味的拿着沐浴球在三叔公双腿间一顿乱擦。
≈ot;痛…痛…痛≈ot;那玩意儿看似凶猛,其实娇贵着,这样一通乱擦痛的三叔公一阵嚎叫。
≈ot;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ot;妻子有些惊慌的收回手,这才想起那地方的精贵,又犹豫了一下,只能将头往外偏着躲避着,手像是去拆炸弹一样,慢慢伸过去,用拇指和食指指尖捏住三叔公龟头后的一点点包皮,小心翼翼将那根巨炮给提了起来,然后右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准备用沐浴球给擦几下,谁知不知是巨炮太重了,还是指尖捏得包皮太少了,沐浴球刚碰到被捏起的肉棒,就掉了下来,人都会有种自然反应,就是什么东西掉了会下意识的去捞,妻子也不例外,指尖的东西一掉,下意识的往下一捞,就将那根巨炮给捞到了手里,然后现不对,呀的一声惊叫,又扔了出去,啪得打在三叔公的大腿上。三叔公不敢出声,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声,只是异常尴尬的继续将头偏向窗户,声音都有些抖了:≈ot;飞仔媳妇儿,算了吧。≈ot;妻子不说话,满脸的潮红,连耳根都红了。她沉默着又捏住了三叔公的包皮,提将起来,结果没擦两下,那肉棒又掉下去了,这么来回拨弄了几下,三叔公那巨炮醒了,慢慢的,慢慢的在妻子的指尖胀大,像起的面团一般,迅膨胀,本来是捏着外皮的,结果膨胀得太过迅,包皮一下被挤开,仿佛挤进了妻子的手中一般,滚烫着被她给握住了-≈ot;啊!≈ot;妻子被吓得一声惊叫,赶紧松开手。
≈ot;对不住,对不住。≈ot;三叔公也急了,这玩意儿怎么这时候醒过来了?是个男人都知道,下面那玩意儿,有时候哪能叫小弟弟,你得叫大爷,该硬得时候,有时候像昏死过去了,怎么也硬不起来,不能硬得时候,硬得能把裤子撑破,比那岁的青春期熊孩子还逆反。此刻的三叔公就是这样,想死得心都有了,不停的深呼吸,想让它消下去,却不知是想到了电脑里的照片,还是因为被妻子看见刺激到了,硬是长到了足有厘米,貌似还有继续长大的空间,怎么也小不了,三叔公欲哭无泪,简直像狠狠给它几下,可他也知道,这没有什么卵用,再给几下,它得逆反的更大。
≈ot;我不是故意的,它…它…它消不下去。≈ot;三叔公真要哭了,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如此让他,让别人难堪。
站在一旁的妻子也剧烈的做着深呼吸,作为过来人,她多少也知道这种情况,虽然尴尬到极点,却也真的没法去指责三叔公,只能勉强得挤出一点笑容:≈ot;这样…这样也好,那个…洗的干净。≈ot;手持手机的我差点没晕倒,这叫个什么说法。
不过正如妻子所说的,因为高高硬硬的翘起来,再清洗那尊巨炮倒真的方便了许多,至少不用去拨开他的包皮了。
这个澡洗得尴尬而难堪。我看了看之后的视频,妻子给三叔公洗完,什么都不敢说,就躲进了房里,三叔公在客厅坐了一会儿,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也回了屋里,所以有了之前我见到的那一幕。
手机屏幕回到了适时监控的画面,房间里,妻子已经睡了。而另一边,三叔公则顶着个大裤衩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我看了一会儿,觉得挺无聊,正准备关掉监控,却见三叔公忽然猛地坐了起来,我的心一阵狂跳:他要干嘛?我眼睛死死盯着画面,在犹豫如果一旦三叔公做出别的事来需不需要报警。
三叔公坐起来后,犹豫了片刻,下了床,走进了厕所里。
td,吓我一大跳。我长吁了一口气。
进去厕所没多久,三叔公走了出来,看上去小便后,肉棒小了一些,不过还是突兀的挺在那里。我在想,这下,他该老老实实的睡觉了吧。
走出厕所的三叔公看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却在门口时,忽然停住了,这让已经松了一口气的我又紧张起来。
画面里,三叔公盯着我们紧闭的卧室,不知在想什么,就那么站在那里,站了很久,然后才挣扎着进到了自己屋里,关上了灯。
这一夜,我难以入睡,我想三叔公也是一夜难眠吧。
。
第二天的工作,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脑海里始终浮现着监控视频里,妻子红到耳根的娇羞模样,还有三叔公那异于常人的巨大和坚硬。我有些害怕,不知道这样的偷窥继续下去,会让我崩溃,还是激我内心底更变态的欲望,更担心妻子会在这样的游戏里变成什么样,如果真的有一天就像小说里写得那样,沦陷了,沉溺其中,我是否能够接受?我反复的自问着,内心深处那种刺激与酸楚的复杂交织让我没法找到答案。在这样的纠结中,我还在想,妻子是否会给我打电话说明此事,还是羞于开口,将此隐瞒下来,从而成为她与三叔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万一她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该持什么样的态度?对此,我又颇有些患得患失。
这样的矛盾在下午被妻子的电话打破了,一看到她的电话,我下意识的就走出了工棚,独自走到一个视野开阔,旁边空无一人的土堆上。
≈ot;喂,老婆,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ot;因为对妻子是否坦白的患得患失,让我的心嘭嘭直跳,但我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有些轻松的。
≈ot;喂。≈ot;妻子的声音是那种娇柔绵软的,不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让人有种想抱在怀里疼爱的感觉。
≈ot;忙吗?≈ot;妻子问。
≈ot;还好,你也知道我也就在旁边指手画脚一下,又不用我去爬。≈ot;我笑着说,≈ot;怎么呢?≈ot;≈ot;没有,就是打电话问问。≈ot;≈ot;想我了?≈ot;我呵呵笑着说,≈ot;我过两天要回来一趟的。≈ot;妻子轻嗯了一声,然后沉默下来,我知道,她应该也是在纠结。
≈ot;三叔公怎么样了?≈ot;我主动问到。
≈ot;还好,恢复的还不错。≈ot;妻子迟疑了一下回答。
≈ot;那就好。我现在就担心他洗澡的问题。≈ot;我故做大大咧咧的叹口气道。
≈ot;我帮他洗了。≈ot;妻子有些小心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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