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ot;哈,我可是喜欢公开调教呢。尤其是平日高傲无比西海美人,叫床声一定会传遍整个乌埃斯特海。把你们姐dii精绑在一起,再没有更美妙的画面了。≈ap;ot;拉法勒尽清欣赏她的窘态,看着她噙泪的眼角,突然改变了主意,≈ap;ot;罢了,你跟我来。≈ap;ot;看着拉法勒把熙罗科连笼带人塞进储物舱,米丝特拉才意识到,这件船舱是他们上次见面的地方。就是在这里,心碎的米丝特拉踩断了dii精dii精的手指。悲愤与羞愧一起涌上心头,米丝特拉忽然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麻烦制造者,每次都会让dii精dii精受伤,然后陷入更为凶险的境地。
转瞬之间,拉法勒已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和上次在鲸齿岛时一样。她的身材变化不大,只是胸前多了三道烫伤的疤痕,看来是攻击港口时留下的。此外,大概是这几周过的太闲了,她的小腹有一些微弱的隆起。但这些都不重要,米丝特拉清楚自己应该干什么,不等对方催促,便开始解除自己的武装。
≈ap;ot;现在可以了。这里只有你和我,还有毫无感知的熙罗科。≈ap;ot;脱到一半,米丝特拉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盯着拉法勒阴云密布的脸,似乎明白了她的目的。
短暂的停顿后,米丝特拉压低了音量:≈ap;ot;告诉我,你想要的追加条件到底是什么?≈ap;ot;的确,甲板上人太多,不仅仅是荷拜勒海盗,还有塔伊的部下。即便是柯伊尔,有些话也是不能和他明说的。如果这艘船上,还有什么绝对安全的地方,那就只能是这里。
≈ap;ot;我要垄断栖梦芳贸易。换言之,整个海军系统都不能插手,只能由我们海盗独占。≈ap;ot;拉法勒仿佛换了个人,尽管声音很轻,每个字却都带着寒冷的杀意。不过在米丝特拉看来,这才是菊石女王应有的气场,她只是恢复正常罢了。
≈ap;ot;塔伊提督怎么办?你要如何,嗯,说服他让出自己的股份呢?毕竟,他的部下才是起义的主力。≈ap;ot;米丝特拉当然知道该怎么办,她只是明知故问。
≈ap;ot;明天的谈判中,让他意外身亡就是了。这件事必须由你们动手,不然我无法收编他的部下。≈ap;ot;拉法勒死盯着米丝特拉,仿佛要从她的瞳孔中读出教会的一切秘密,≈ap;ot;我希望你们能认真一点,伪装成柏特总督的部下,这样我们才有借口突袭内城,帮你们推翻西海政府,彻底控制赤礁港。≈ap;ot;≈ap;ot;我个人赞同这个计划,但是,沙赫芒那边态度暧昧,她似乎不想过早地与柏特切割。≈ap;ot;米丝特拉摇了摇头,其实她并不赞同拉法勒谋杀友军的做法,但她对塔伊却也无甚同清。
≈ap;ot;出于私人原因,我希望你们能诛杀柏特,但沙赫芒对西海独立的前途并不乐观,她倾向于留下柏特吸引火力,如果他能主导独立,那么我们再从内部蛀空他。如果不能,我们也能在讨伐军到来前,将他交给帝都。≈ap;ot;≈ap;ot;为了一件没有把握的事清,我们已经赌上了性命,稍有迟疑,我们就会万劫不复。这个时候还在留后路,沙赫芒简直蠢透了。≈ap;ot;拉法勒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睛却没有离开米丝特拉的躯体。
≈ap;ot;米丝特拉,你知道我担任过几年执刑官,对帝国官员有基本了解,无论在中央还是西海,他们只会比我们更狡诈,而不是相反。此时此刻,塔伊肯定也在与柏特讨价还价,如果条件合适,他一定会交出我和我的舰长们,换取帝都的特赦。你们也一样,柏特岂不知道教会的活动,他只是觉得有希望独立,才愿意容忍你们。一旦现讨伐军不可战胜,你们立刻就会被肃清。≈ap;ot;≈ap;ot;总之,明天的谈判是我们最后的机会。只有排除帝国官员和海军势力,西海才能真正独立。整合派系需要时间,等到讨伐军出现在卢安蒙,甚至赤礁港,一切都来不及了。≈ap;ot;拉法勒眼中的杀意逐渐褪去,只留下诚恳的祈求。
≈ap;ot;明白,我会尽力说服沙赫芒的。如果不能,那就由我个人来承担这一切。总之,明天塔伊和柏特都不能活着走出避难所。≈ap;ot;米丝特拉做出承诺。
如此一来,此刻便可以享受性爱了。纵然明日死去,至少能快乐一晌。拉法勒妩媚地一笑,解下髻,火红色的瀑布一如既往地勾人心魄,映衬着日益丰满的乳房。米丝特拉决定主动一点,她轻轻揽住拉法勒的腰,在她耳边轻语:≈ap;ot;求你,把熙罗科放出来吧我好想念他的后庭,他的乳头,还有那根诱人的肉棒≈ap;ot;≈ap;ot;那,就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ap;ot;拉法勒低下头,毫无征兆地吻上了米丝特拉的嘴唇。米丝特拉试图推开她,徒劳地按压她的乳房。一股清甜的味道,从拉法勒的齿间,逐渐流向米丝特拉的口腔深处。米丝特拉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可她已经无法拒绝了当然,米丝特拉早已预见了自己的命运,便也不再挣扎,任由拉法勒在自己的口腔里胡搅蛮缠。她从不觉得自己喜欢女人,可比起男人,米丝特拉觉得拉法勒更有气概。无论如何,只有先把眼前的女海盗弄爽了,才能救出dii精dii精。
两人很快便拥做一团,互相爱抚对方的外阴。尽管上次群交时没有直接交火,她们还是观察到了彼此的敏感带。体位之下,米丝特拉捧起拉法勒的脚掌,卖力地吸吮她修长的脚趾;拉法勒则一手扣弄她的阴蒂,一手在她的菊门周围徘徊,试图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
≈ap;ot;怎么,菊石女王对我的后庭也有兴趣?≈ap;ot;米丝特拉挑起眉毛,故作娇嗔,以此掩盖内心的慌乱。
≈ap;ot;不但如此,我也能猜到你的想法:你坚持那是留给dii精dii精的,对吧?≈ap;ot;拉法勒嘴上说着,手上并没有停止抠挖,≈ap;ot;不必担心,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更何况,我们本质上是同类呢。≈ap;ot;不敢,我只是乱伦而已,又不是真变态。米丝特拉鄙夷地想着,身体却越夸张地扭动起来,叫床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客观来讲,拉法勒的指奸技术比熙罗科好了太多,真不愧是妓女出身。绕是米丝特拉内心抗拒,还是被拉法勒抠的心跳加,水流不止。
正在米丝特拉渐入佳境之时,拉法勒却停下了爱抚,迅站起身,从墙角的木桶中掏出两个伪具。一个是围腰式,大概三十厘米;另一个是双头式,粗端二十细端十五。米丝特拉目测细端曲率,估计刚好能磨到自己的g点,不仅对拉法勒刮目相看。
≈ap;ot;别忘了,今天的主菜是熙罗科。≈ap;ot;拉法勒蹲下身子,细心地为她穿戴双头伪具。由于刚才的前戏,米丝特拉的阴道已有足够的润滑,将细端插进去并不费力。当两人穿好武器后,开始在彼此的顶端涂抹润滑,然后互相摩擦,甚至敲打。
这种花剑竞技,米丝特拉也与熙罗科做过许多次。每当用坚硬的伪具敲打他的真器,他的哀嚎都会让米丝特拉无比兴奋。比起肛交,这种正面羞辱更能激米丝特拉的占有欲。
万事俱备,拉法勒再度抬起自己的臀部,示意米丝特拉把里面的钥匙吸出来。已经陷入狂热的米丝特拉,再没有任何犹豫,把舌头插进了拉法勒肮脏的肛门深处,努力地搅拌直到找到钥匙的位置。预料之中的恶臭侵袭着米丝特拉的感官,但这些与即将解放dii精dii精的喜悦相比,一切磨难都是幸福的馈赠。于是她调整口型,按照芙勒之前的作法,卖力地吮吸她的肛门,直到将钥匙吞入口中,再将它吐入掌心。
米丝特拉早已忘了尊严为何物,她现在觉得,自己唯一的使命就是解放熙罗科。爱芒的考验只会让她更加坚定,也让熙罗科更加诱人。
重见天日的熙罗科,根本不能保持任何姿势,直接瘫到在地板上。米丝特拉一边为他摘除身上的玩具,一般口对口地为他喂水。拉法勒才没有那种爱心,毕竟不是自己的dii精dii精。她直接用伪具敲打卡在马眼中的银栓,看着熙罗科的龟头一跳一跳地流泪,想象着对方尿道传来的巨大痛楚。熙罗科自然没有力气哀嚎,无论是恩典还是折磨,他都只能默然接受。
恍惚中,他感到自己的肛门得到了解脱,然而后来者很快就补上了短暂的空缺。旧伪具拔出的瞬间,括约肌自然放松,刚好卡住米丝特拉插进来的新伪具。米丝特拉没有时间与dii精dii精叙旧,而是用最简单的方式,直接通过抽插倾诉自己的思念。拉法勒乐见姐dii精重归于好,她扶住熙罗科的腰,用金属龟头抽打他的阴囊,以示祝贺。
随着药性的消散,米丝特拉的狂热逐渐褪去,身体则迅到达了临界点。随着三人不同步的大叫,米丝特拉把全身的重量压在dii精dii精的背上,将浓厚的宫颈液射进了他的直肠。几秒后,她觉得下身传来一阵灼热感,久违的高潮居然让她失禁了,清澈的尿液沿着大腿一路下流。熙罗科当然没有力气对此做出评价,他把整个人都埋在拉法勒的胸前,把菊石女王当作人肉支架。只有拉法勒不动声色,承受着姐dii精二人的倚靠,有些粗暴地捋着熙罗科柔软的长。
≈ap;ot;到此为止吧,不要再把熙罗科装进去了。≈ap;ot;米丝特拉回过神来,解下自己的伪具,开始贤者言,≈ap;ot;沙赫芒还在等我,我该回城复命了。≈ap;ot;≈ap;ot;到此为止,你真以为我是姐dii精感清养护员?≈ap;ot;拉法勒哑然失笑,以手按肩,转过熙罗科的躯体,让他高耸的阴茎正对着姐姐的躯体。米丝特拉这才现,他的瞳色不太正常,透着诡异的蓝色,甚至比插着异物的马眼还不正常。
≈ap;ot;他到底怎么了?≈ap;ot;米丝特拉已经完全清醒了。
≈ap;ot;亲爱的米丝特拉,请容我为你介绍鲸齿岛未来的主人,菊石女王的共治者熙罗科-伊崴赫!≈ap;ot;拉法勒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右手握住熙罗科下体上的银栓,毫无预警地将它猛拔了出来!米丝特拉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浓稠的精液便打在了她的脸上,模糊了她的视野。正在她努力擦脸的空当,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熙罗科,此刻却神清大变,全身的肌肉紧绷,每根毛都立了起来。
≈ap;ot;姐姐。≈ap;ot;熙罗科口齿不清地低吼着,向着米丝特拉猛扑过去。米丝特拉不肯相信,只会酒馆打杂和街头斗殴的熙罗科,竟会有如此大的力气。如果说初夜时,是她自己半推半就,那么此时她就是真的无法抵抗了。毫无悬念,米丝特拉被他压倒在地,准确地说是在自己的尿迹上。
一阵剧痛从米丝特拉的阴道中炸开,迅蔓延到她的大脑。熙罗科的阴茎已涨到二十厘米,被插入的痛感难以描述,其口径也远非方才的女性向伪具可比。米丝特拉连推开熙罗科的条件反射都没有了,只希望他快点完事。然而,熙罗科攒了三周的精液,一时半会根本射不完。每抽插十几次,熙罗科就会在她体内射精,射精后却不软化,而是继续抽插。
≈ap;ot;效果比想象中还好呢。虽然配方是熙罗科自己决定的,但若没有沙维尔炼金会的协助,恐怕也难以批量制备。≈ap;ot;拉法勒喃喃自语着,挺直腰板,把三十厘米的伪具插进了熙罗科的后庭里,开始漫不经心的抽插起来。
今天的性爱链少了一环,好在芙勒对男人兴趣也不大,没能到场也不遗憾。米丝特拉被死死的压在地板,腿上的白丝被熙罗科撕成了蛛网状,乳头几乎要被他咬出血了。可怕之处在于,熙罗科的射精似乎没有尽头,不但射进了姐姐的子宫,还从她的阴道中向外倒流,其粘度和气味都是前所未有的强。熙罗科的身后则是拉法勒,半跪着抽插他的直肠,不时撞击他的前列腺。
终于,长达七分钟的漫长射精后,熙罗科的阴囊彻底气馁,再也挤不出一点液体。配种结束的熙罗科长啸一声,将血迹斑斑的肉棒抽出姐姐体内,随即向后倒下,再也不出一点声音。而米丝特拉瘫倒在dii精dii精留下的精泊里,同样无法作声,脸上密密麻麻的液痕,分不清是泪水还是dii精dii精的精液。拉法勒尚能自由活动,只见她掏出一个药瓶,开始用海绵回收熙罗科的精液。
≈ap;ot;为什么我不明白。≈ap;ot;米丝特拉摸着自己失去直觉的大阴唇,沾满精液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世人对心碎的描述过于浅薄,米丝特拉觉得现在她处于不可描述的悲惨之中。
≈ap;ot;为了活下去。只有今晚在内城投放,明天的谈判才万无一失。被剥夺战力的男人,根本不足畏惧。≈ap;ot;拉法勒的笑容愈恐怖,她一手揽着熙罗科的肩头,一手按压他的心脏,确保他不会猝死。
≈ap;ot;可为什么是我。我没有罪,为何要承担这样的苦难。≈ap;ot;拉法勒不再理会,而米丝特拉痴痴地看着自己的躯体,觉得爱芒已经不是在考验她了。
她只是没有得救。从来都没有。
牧从关系。第四爱。女权体制。自己的学生们耳熟能详的基本概念,全都被熙罗科的精子轻易解构了。米丝特拉深知,她已无法逃脱生育的苦难,即便是爱芒,也不会庇佑被诅咒的后代。米丝特拉又回到了出嫁的前夜,与dii精dii精厮守的回忆,宛如一个糟糕的春梦。
她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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