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该逃走,还是逆来顺受的认命,我能逃去哪?可是如果不逃,我可禁不起爹和姐夫白天晚上的轮番折腾啊。我再一次陷入沉思,去三叔家住是不可能的了,去他家也是被两个男人玩,我能躲到哪去呢?
去大舅家或许还行的,大舅家只留守了大嫂自己一个人,大舅和舅妈还有大表哥都在外地打工,他们岁的儿子也在市裡上初中,不到週末不回来。可是我要用什么藉口才能去大舅家住呢?
就说家裡的炕睡五个人太挤了,对!我打定注意。正在我为自己的聪明暗自喝彩的时候,身后的一声呻吟让我瞬间腚沟子凉?“爷……爷爷?“我转身看见了爷爷傻愣愣的站在我身后,一双眼睛正紧盯着我下体黑色处,那眼中要喷出了火一般。这冒着绿色光芒的眼神我见过,姐夫,三叔和爹现在看我都是这种眼神儿。“爷,你啥时候来的……”我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赶紧左手摀住私处,右胳膊抬起来护住两个奶子,紧着想个保护自己的万全之策。爷也不跟我说话,直接向我扑来。这点是我没想到的,爷爷都快岁的人了,虽然在我们屯儿爷爷是出了名的硬实,可我也万万没想到爷爷这一扑有这般的迅和力量,我整个人就这样被爷爷抱在了怀裡。
“放开我!”我声嘶力竭的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挣脱爷爷环抱住我的胳膊,挣了几下尽然纹丝未动,就使劲扭动身子,直到自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也丝毫无法撼动爷爷铁箍一样的两隻胳膊。爷爷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我,像是一条看见了肉骨头的狗。我想伸出一隻胳膊厮打爷爷,却被爷爷攥了个结实。
我看着爷爷的嘴喷着粗气越挨越近,极度不安,便用力去甩。可爷爷的双手钳子一样,抓得我死死地。
我是真正的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爷爷越贴越近。爷爷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喷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我几乎闭过气去。我拼了力气推搡着,爷爷就和我在这后屋裡拉拉扯扯地撕缠着,说到底我还是个小女孩,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还没等我张口叫出声来,我一对兔子一样蹦跳得奶子便被爷爷严严实实地摀住了,像麵团似地被他揉来揉去我这下是真得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裡骂着威胁:“操你妈屄,你个老不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你看我不跟我娘说去的。“爷爷却一点都没有怕的意思,一隻手箍着我,一隻手揉搓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我压在了做饭用的柴火堆上,任我打挺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来,就在我奶子上胡乱地拱。
身下的麦秆并不坚硬,也不至于划伤了光着腚的我。我只是更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裡边恨恨的骂着:“你妈屄,你放开我啊”我厌恶地看着眼前的爷爷,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奸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慈眉善目的老头联繫起来。
爷爷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一片,只见他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巨大的鸡巴腾的一下从他的裤子裡弹了出来。我瞪着疑惑的眼睛,一个快了的老头是怎么把这物件保养的这么粗大?难道奶奶都几岁了,还在被爷爷搞吗……爷爷趁着我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我两条白白嫩嫩的腿给分开,把我那块黑乎乎毛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然后就铺天盖地的就压了下来,端了自己的傢伙对准了我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乱杵。我那下面仍有些乾涩,爷爷进来的也有些生勐,顶得我哎呦一下,眉毛都忍不住拧在了一起。爷爷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胸口喘成了风箱一般,耸着屁股闷头苦干。
自从被姐夫他们几个轮番的搞了之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尤其是下身特别敏感。虽然刚被姐夫搞过没多久,可是在爷爷敲桩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便有了反应,嘴裡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爷爷乍一听见我悠扬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来“啪啪“作响。
我已经没力气骂了,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身子就不由自主把爷爷死死地迎住。一双腿在爷爷的身后绞在一起,花长虫一样,把爷爷紧紧地缠在自己的上面,半天,我突突的感觉自己洩了身子,我竟然被自己亲爷爷操到了高潮我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荡荡地从嗓子眼裡挤出了一句话:“你妈屄你想操死我啊?”我这样子骂,反而引来了爷爷的骄傲,志得意满地又往我屄裡狠狠地顶了几下。我就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爷爷:“傻屄,你轻点啊疼死了”爷爷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皮儿了不能吧!”“咋不能呢一点水儿没有你就往裡杵……“我刚要坐起来,爷爷就仔细瞪眼睛看着我的屄。“没事儿,这不好好的么。”爷爷又看了看,瞅了瞅我。
我白了爷爷一眼:“好你妈个屄,疼死我了。”说完,我就打算站起来爷爷还没完,见我要走,忙伸手拽住我:“大孙子,爷帮你治治,帮你治治就不疼了。““你是大夫啊?治你妈啊!”“会治,真会治。”爷爷一隻手死死地把我按住,就怕我变成个家雀飞喽,另一手分开了我的腿,一张脸却凑了下来,伸了舌头“吧唧吧唧”地在我凌乱不堪地下面舔了起来我被爷爷舔得一阵子哆嗦,嘴裡却不饶人:“你自己刚操完的地方,又来舔,你咋这么噁心呢?”爷爷也不回答我的骂声,舌头灵活的像长了眼睛,哪裡要紧便伸向哪裡,这么多年的锻炼到底不是白弄的。没几下,我的身子便又酸软成一团,慢慢地哼叫,重新高高低低的从我嘴裡唤了出来。不知什么时候,软软的风从开着的房门吹进了后屋,日头依旧高高的挂着,刺眼的阳光投射进来,使我和爷爷纠缠在一起的两具光光的身子上,像是盖了一层丝绒搬的被子。
爷爷和我依旧是忘乎所以地摞在一起,爷爷闷声不响地哼着,我悠扬顿挫地叫着,倒像是两隻叽叽喳喳不知疲倦的鸟。
第十章姦情爷爷哆嗦着在我体内射了最后一子弹,老当益壮的劲头就没有了,但仍然很身手矫健的提上裤子转身就走。留下躺在柴火堆上虚脱的我,在他身后“你妈屄,操你妈,“疯似叫骂”都快了咋还不死呢……刚睡醒就被干了两次,我浑身力气都丧失了,好似被什么东西一下抽空了,整个人软绵绵的像快煮熟的麵条。颤抖着站起来,腿就哆嗦个不停。一阵极致的头晕目眩,让我差点摔倒,胃裡的苦水一下子翻腾上来。想到刚才居然被自己的亲爷爷上了,反胃感更是顶到了嗓呼噜,“哇……”胃裡的五味杂陈一通翻乱,我张开嘴乾呕,“哇哇”的吐了一地。
收拾完屋子我精疲力竭,看看碗架子上也没什么吃的,反正也不是很饿,就继续回屋一头扎在自己尚未迭起来的被褥上……为了补充体力,也因为一天没吃饭了,晚饭我吃了两大碗。然后我就告别家裡的四个人,说是大嫂叫我去她家跟她作伴儿。爹一脸落寞的看着我“去那住干啥?咱家也不是住不下?”“多挤啊?”我没好气的甩了爹一眼,转身就走。姐夫确却不一样,眼神儿中好似满不在乎?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炕上多了爹跟他争着操我,他晚上已经没了机会,我这离开他更开心说不定。
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舅家,因为天已经黑了,路上见前院儿的三姑父正在十字路口烧纸。我刚要打招呼,才想起老人们常说路遇烧纸的人,不能讲话,小心被拿替身儿,我就低下头加快脚步赶紧跑向大舅家。
大舅家虽然在我们屯儿紧东头独门独院,可我们屯儿就只有几十户人家,所以我家到大舅家的实际距离并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可是我心裡还是慌慌的,毕竟我很少单独走夜路,而且还碰见三姑父在烧纸,嵴背后总感觉有凉意涌上来,这大夏天儿的都冷的要打哆嗦。
几分钟的路,漫长的像走了几小时,终于一口气跑到大舅家院子,悬着的心脏才落回原处。农村的农家院是很少有上锁的,我记忆中我长这么大,家裡的房门不论白天晚上就从来没上过锁,甚至晚上睡觉连门插棍都不上。大舅家的房子是两大间,开房门进屋先进中间的过道,这条过道是直通后屋厨房的,东西屋的门则分别在过道两边靠近房门的地方。在农村这种格局的砖房是最普遍的,大舅家虽然这几年靠养猪成了我们屯儿的富,房子却还是老房子。我拽开房门进了屋,西屋的门正开着。
“楠儿?”大嫂吃惊的看着我,“这大黑天儿的你咋来了呢?”我也一惊,因为看见一个人正双手环抱着大嫂的脖子,岔开的双腿夹在大嫂的腰上,大嫂则是拍着他的屁股,就那么的坐在床上。
我终于回过了神,认出大嫂身上的人是小石头来了小石头。
大嫂的儿子,也是就是我的外甥,虽然他其实才比我小两岁“内个……我姐和他男人回来了……“我还在嗫嚅着,”我听说了,你姐把人儿都领回来了,你看着眼馋不,嫂子给你也介绍一个啊?“大嫂说完冲我哈哈大笑。嫂子知道我脸儿薄,所以总爱和我开玩笑。”进来啊!你家住不下,就来你大舅家住呗,反正家裡就我和你外甥俩“。
我还愣神的站在门口,听着嫂子叫,就迈步进了西屋,也终于明白了想通了为啥小石头会在家,我都放假了,这孩子又怎么会还在学校呢,我咋这么笨?
小石头这会抬起了埋在他娘脖子裡的脑袋转向我,“老姨来了?”那口气似乎有点不耐烦,也或是有点反感,我当然也是隐约的感觉,并不确定。我应了一声,小石头也就不再跟我说话,继续把头趴在大嫂肩膀上。
大嫂就这样抱着小石头跟我閒聊了一阵儿,看我没了精神头,就让我去东屋炕上睡觉,她和她儿子睡西屋的床上。
我来到东屋,自己捂好被就躺下了。也因为这几天被男人们白天晚上的折腾,早已身心俱疲,头沾了枕头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奶头上的舌头,阴道裡的手指……我悄摸的小声呻吟,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时候的人意志是薄弱的,这时的我没有反抗。是姐夫嘛,三叔,还是爹甚至是爷爷……刚想到爷爷,恐惧就一下子填满了我心头,意识也马上清晰起来。这裡是大舅家啊,他们几个人谁会为了操我半夜跑过来啊?难道……我“呼“的一声坐了下来,伸两隻手分别去抓奶子上的舌头和阴道裡的手指,确是全都抓了个空。我惊惧的看着自己的胸前,又去看自己的下体,裤衩完整的套在自己的屁股上,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赶紧环视四周,月光就那么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辉映下的房间一片惨白,屋内空无一人。
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拍着自己胸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也许是这几天被男人们持续折磨的后遗症,我这样想。但是心裡的馀悸还在,就伸手去摸牆上的灯制。
“啊……嗯嗯……”我刚要开灯,就被西屋裡传来的这声音给按住了手一般,我听得出来那声源来自大嫂。
这……这是……我现在对这种声音可不陌生,我这几天每次被搞都会不由自主出这种声音。
这声音居然就来自西屋,大嫂在叫床?难道大嫂背着大哥偷汉子?就算我的外甥睡着了,难道她不怕把儿子惊醒?好奇心驱使我穿了衣裤蹑手蹑脚的下了炕,踮着光光的一对脚丫轻轻的打开东屋的门,蹲在西屋门外。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屋的门没有关严,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裡边有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裡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忙伸头扒着门缝往裡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大嫂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裡抱着小石头,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奶子挤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却被大嫂的手拿着,在小石头的胸脯上蹭,小石头就用嘴去捉,大嫂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小石头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大嫂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大嫂趴在小石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鬍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小石头也爬起来,上了大嫂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大嫂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裡送,插进去的时候,大嫂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听着大嫂的叫声,看着小石头在大嫂身子裡抽插,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裡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裡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大嫂翻到了上面,坐在他儿子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裡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大嫂嘴裡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咋那么不嫌磕碜呢?跟自己的儿子操屄,那话也是人说的?
我看着,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睁大眼睛盯着大嫂翻飞的身影。见大嫂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等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裡弱不禁风的大嫂,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大嫂一声惊叫,头就在那裡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小石头,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他儿子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娘俩的禁忌让我联想到这几天自己的遭遇,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牆角呼哧呼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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