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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牛类朋友因爱而生恨（第1页）

m君有好几天没再跟苌莓子说话，但每天都会有几次进入那个秘档。而那个秘档就像一所发亮的空房子，让m君感到了一阵难耐的寂寞，这可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苌莓子知道也有五六天没再跟m君说话，但也一样每天都有多次进入那个秘档，哪怕重读里面跟老牛交流的一些话语，她也觉得一种少有的欣慰，可是她苌莓子就是苌莓子，有跟牛一样的犟性子。她心想你老牛不理我小牛，我也就不跟你说半个字儿，看你还生我的气不？

可是苌莓子还是耐不住，虽然心里没有由来地生出一股气，可还是显得温柔多情地打过一段话去：

老牛呀，我们有比较长一段时间没说过话了。空气不对流小牛心里也很闷！

老牛，非常谢谢你对我的关爱。我看过莫言的小说，受到一点感触，正努力想写一遍类似的经历，不知道能不能静下心来。另外，我的神经很脆弱，有时候别人一句不经意的话会伤我很深，让我一生记忆犹新；有时候呢我又很麻木，可以委屈求全以得心理上的平静。你说我是不是个矛盾的人呀？

你说不想说了怎么又说了这么多?你以为老牛过得不烦（当然不是烦你）？

近段时我买给你的书有些是国内短篇，觉得对你的写作会有帮助，其实上面很多作品我并没看，只看了些编者的话，唉，怎么我又说到写作了？你不想写就别写发，再说你写小说不便上月刊有。你愿写就写吧，但不要把它当作压力或任务。

苌莓子见m君单单就说了一件事，而他说话的语气还是有些生硬，这个男人呀还真是有个性。苌莓子不知怎地忽而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哼！你不是爱着我吗，现在我就说上一段气话：

老牛，我这些天都烦，你这是嫌我多说了？老牛，您还在生我的气。那好，不听话的小牛就不说了。我的文章即使写也是写给自各儿看的。

嘿嘿，小牛？又来脾气了？你近来情绪怎么这样不好?那就随你好了。哦，对了，因昨天公司车间的事（包括图片要上月刊），还没付印，所以可能要在后天才能发给你们稿费。好吧，想想，我作为你的老牛朋友也许是一种错误。

刚才我们堆了十来天的单全部发下来，我赶着订好它哩，所以没顾得上看你说了些什么？看来你的脾气也不容小觑。你说的我都在听，本来我就是一个不成器不听话不中用的女孩，你却要看上我？我自己的亲人朋友都不会以我为荣，何况你不是没有亲人朋友。

呵呵！老牛只适于去思考某些自己感兴趣的问题了，请原谅我不再多事。我不喜欢你在痛苦的问题上隐晦不明，究竟是什么让你现在那样痛苦那样烦？要不你干脆什么都不用说，让老牛暗地疼着你一点；要么你干脆什么都说，老牛也好为你想点问题！

老牛，我是真的很感激你对我的一种情怀。可是小牛我真的长大了，有些痛苦可以独自承受。你面临的事情也不少，我是真的不想让你为我担心，再说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我咎由自取，就是我的亲生父母也帮不了我。老牛，其实我的心思很简单，我就是因为太傻太直了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才会得罪人。

起码我曾经喜欢过牛脾气的小牛，可我没牵着她鼻子走。只是在写作方面或在需要老牛的时候我才有些好为人师好为人友！

老牛，我绝对不是说你牵着我的鼻子走！

好了好了我的小牛先生!老牛正忙呢！我牛老先生要冬眠了，还想活一个世纪。你不要再说了，我也烦着呢！需要老牛再说的时候就再叫我一声。

好好，我这个小牛先生就不吵你老牛先生更不会惹你烦了！我们今天晚上还要加班呢。也好，省得我又胡思乱想。

……老牛先生，我小牛先生下班了，祝你老牛先生睡得香吃得香。明天再见！

睡也吃也，无所谓香不香，出乎于心灵的才是最香!老牛先生不想再过问你的痛苦与烦忧了，这样免得大家在外面的世界里心累！

那好，我就祝你的心灵天天香喷喷，有如不败的鲜花，永远芬芳，行吧？

老牛，你不理我？你别生气了嘛。嗨，肯定是我又说错话了！那我少说点，你看我真的是容易得罪人。把你真的惹生气啦，真该打。可你这样说，似乎不承认现在的我了，你知道我是直肠子，我真是冤枉哪！唉呀老牛，你看，我想与你多多说话，可是句句惹你生气，恐怕坐在计算机前的你就差吹胡子瞪眼睛了吧？

才懒得生气呢！近来你都跟我说了些什么?老牛的思维顺不到你小牛的向了。你成了风中有朵雨做的云，缥缈得令人伤心又伤神!我什么都不想说了，你小牛长大了，老牛我没辙儿了!

好好，你都不理解我？我都说了些什么？我并没有遮掩自己的情绪，心里不愉快就表露在外，只是不想细说一些苦恼来烦你。若是你真的认为有我这个朋友很累，我抱歉。我长大了又怎么了?难道我长大了可以不再要亲人了，不再要朋友了？你不愿当我外面的老牛，我还得爱惜自己！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轻视我，我会视自己如最好的女孩。不但是你、包括更多的任何人；与我更亲密的人都视我如贱草，我也不必再解释什么，我做好自己就行！就算是一棵草也曾经是花，也曾经青春过美丽过，更何况在我自己眼里我就是一枝鲜花！

你是草是花，我明白，我可从没轻视过你。我正是由于理解你才有些生你的气，我现在想不开（当然我不会跳楼），可是小牛，我没伤害你吧?其实你明说你所受之苦或你应该表明态度你就要和盘托出，拿不定我们说句笑话就过去了，不然你一直以来还跟我说什么呢?这样有意义吗？

我们曾经无话不谈，或许你现在才知道我不近人情吧？我不喜欢你在人生痛苦的问题上闪烁其辞。即使是你的“羊”惹你苦恼了也完全可以跟老牛讲，可你……好啦，我什么时候说你不美丽可爱?又什么时候惹你不高兴了?多点回顾吧，我说的不够多还是说的不够明白?

唉呀，老牛！我们曾经父女一场，朋友一场！你也真有点气傲，而我是胡里胡涂，大小两个傻瓜蛋在做什么？老牛！何必为了一些原本与我们之间无甚紧要的事弄得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你看我们有这个必要吗？要下班了，小牛还是祝你睡梦里看见五彩缤纷的花朵，看见不再是那个小牛在独自忧伤。

苌莓子打过这段话去却没见m君回话。她自觉有点沮丧，同时也感觉这个“老牛”也跟自己一样犟。她本想再打过一段话去，可下班铃声响了，虽然不想就此关掉电脑，但还是刻意叮嘱自己：别再说了，他还在生我小牛的呢。

m君其实看过秘档里苌莓子说过的话，话里虽然藏匿不住某些淘气，可她也够善良的，他知道她跟“羊”一定是出了明显的状况，也一定很苦恼，也为她感到心疼。可是不想下班前再跟她说什么，如果一个不小心再说出气话她会更难受……

直到第二天早上上班，m君才给她回话：

你平时祝我晚上愉快什么的我心存感激，即使是玩笑我也领情。可你昨晚的祝福自然是雪上加霜，我昨晚像一只老乌鸦歇在树枝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假眠，因为心里在煮一锅粥!我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反正我是个最不中用的外星人来到地球，虽不中用但现代科技电子眼睛也无法发现我的真情实况。

神学里（当然我没有什么研究）也避忌一种表现:遇事不说明真相也是一种罪过吧。回想起来，为了要当好一个人外面的老牛朋友，我才像一棵贱草！好了我现在工作也紧张，你有话不说那就请你从此把我当作陌路人，说不定一个陌生人给你一点微笑，也会激起你一点好感。

我平时虽然跟你说的够多的，但你大清早就对我说了这么多。既然你老牛一直在生小牛的气，我再多说也无益。好吧，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过得快乐。不过我对陌路人是视而不见的，我说过不喜欢看别人，也不喜欢别人看我，所以你若要以陌路人的身份出现，那无疑是说我们不再有互相交流的日子了。老牛！（这可否是我最后一次呼唤你？）谢谢你一直以来对小牛的爱护、点拨、关心，小牛虽然无以用行动来回报你老牛，可是对你的好却会铭记在心。

我在乎才会对你多说一次，其实每个人的性格只有自己最清楚，我是个有着古怪思维和相关缺点的人，这我承认；但我多是性情中人，天生不会哄人，我可怕以后会让你不开心，现在你不明白我的心曲就不必再说了。

老牛！请允许小牛再次这样叫你。那你是说从此我与你不再是牛类朋友了？

是的，都不好。我们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

苌莓子看到m君那种平静的简复，心里忽然一阵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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