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些惊讶,“但是之前在你的二姐娜那里,海巫婆不是一个邪恶的存在吗?”
“不是所有的巫婆都是贪婪邪恶的,在我们这里,海巫婆就等同于你们那里的巫医,这就是一种正当的职业,而且还备受尊敬。只不过他们身上不仅有治愈的能力,还有诅咒的能力,这些都是他们的魔力所就。”
皑娾很耐心地给我介绍,“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鱼都能成为海巫婆的。成为‘它’需要极其稀有的天赋和感知,尤其是一颗坚定的心!毕竟海巫婆这种职业风险比较大,拥有的魔力越多,就越容易误入歧途……因而海巫婆的数量是极少的。”
“我很好奇……海巫婆都是雌性美人鱼吗?”我的切入点比较奇怪。
“……其实也有男人鱼,相对少些罢了。”皑娾笑了笑,“‘海巫婆’只是一个代称。”
“那为什么不叫‘海巫公’呢?”
“巫公……巫公……”
“巫公、巫公……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或者就叫海巫,多干脆利落呀!”
“海巫、海巫、海巫……”
嗯,姣姣不说话的样子还是更好看些。
皑娾:“……其实不用讲究那么多的。‘海巫婆’的一直沿用,是因为一开始确实只有女人鱼,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某些男人鱼也拥有这种天赋,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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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原来你们人鱼族是女权主义呀!”我故意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格外想看到向来自持的皑娾在我面前抓狂的模样。
皑娾:“……或许吧,隐形女权?”
“怎么说,怎么说,有没有兴趣和我来深聊一下?!”我的眸子亮闪闪的,“你们这里应该不讲究以武为尊吧……”
皑娾:“……”
要是此刻的南风还在,他肯定会想:幸好我已经跑了,敏感话题,听不得听不得。
……
我们终于赶在午饭前,到达了人鱼族最繁盛的集市。
为了方便,我和皑娾都打扮得很低调,皑娾甚至还蒙上了面。
眼下这个地方嘛,要说它有多繁盛,那肯定是不如渔人市集的;但如果要论规整秩序还有商品的普遍价值,那渔人市集是拍马也不及的。
毕竟前者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真正的宝贝只能靠淘,不过其中是有“野趣”在的,同时呢又吃喝玩乐样样俱全;而后者虽说只是个集市,但每家商户都有自己的门面店,一眼望去根本就没有什么乱码七糟的小摊子,并且在这里所有的商品都是明码标价的,同时个个都是精品。
放到人类岸上的话,或许就是大学门口的商业街和大厦门口的商业街的区别划分了。
但就在这样的市集内,竟然还有一个半开放的门面房,它一间就有人家七八间加起来之大。
显而易见它的生意非常好,里面挤满了老老少少的人鱼,并从中传出了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显得异常热闹。
我好奇地带着皑娾挤上前去,他则在拥挤的人鱼群中显得很是拘束。
皑娾:“姣姣,我们的目的地不是这里。”
“你在说什么啊?”我朝他大喊,这里实在嘈杂,“我听不见!”
皑娾又喊了一遍,依旧无效后,他选择凑近了我的耳朵……这次不用大声了,哪怕他只是轻轻低吟,我也能听清。
“我要带你去的店铺还有段距离。”
“没事没事,先凑个热闹嘛!”我飞快回复。
只是他离我太近了,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我不自在地让开了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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