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故弄玄虚地笑了一会,便得意地走到那只木箱旁,将带来的道具依次取出——一副能够悬挂名牌的铸铁项圈;一根纤长的锋锐细针,以及与其成套的金属镊子;一块扎着数十枚铁钉、上面分别挂着银环的木板,以及两副锈迹斑斑的镣铐;从那咣当作响的沉闷碰撞声就能听出,它们的重量非同小可。
“站好了,不要乱动!”见红袖看得呆了,男人忍不住出声呵斥着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意,“只要你老实一点,很快就能弄好……不过,要是不配合的话,我可没法保证不会弄伤你那对漂亮的奶子啊!”
“诶?”红袖用眼角余光偷瞟着周围,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绝的权利,只好难以察觉地叹了口气,然后装作顺从地连连点头,“那就麻烦您了……”
少女的预感完全没错,所谓的“性奴服饰”中不包括任何能够遮掩身体的衣物;在这黑风寨中,有个不成文的淫虐风俗——山贼们会按照奴隶的姿色与调教进度,给她们戴上大小各异的乳环或是阴环,既能增加情趣,也能借此时刻提醒奴隶们铭记自己的低贱身份;而刚被抓来的女人则会不分日夜地受到镣铐的拘束,这样做的目的一方面是防止她们试图逃跑,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彻底击垮奴隶的自尊,让她们明白自己只是毫无人权的性玩物;至于写有名字的项圈,则是为了区别性奴们的身份;虽然山贼们并不会在意这些女人原来的名字,但偶尔也会在调教中借此羞辱她们。
山贼一把抓住红袖的左乳,淫笑着把玩了一番,便伸出手指,粗暴地将她那早已被凌虐到红肿的乳头拉长到极限,再用镊子固定起来;吃痛的红袖眉头微蹙,尽管竭力想要掩盖心中的羞恼与恐惧,可她的身子还是不住地打着颤,不敢去看自己的胸部,“呜,呜……”
“啧啧,真是下流的奶头……既然如此,就给你穿个沉一些的吧!”山贼猥琐地笑着,捏起那根长针,对准镊子右侧的圆孔,又快又狠地刺了下去;伴随着噗地一声闷响,红袖的乳头便被针尖横着扎了个对穿。
“呜啊啊啊——?!”尽管已经提前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乳尖传来的剧痛还是让红袖抽搐着惨叫出声;她费了好大力气才站稳身子,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胸前,痛苦地呻吟着,“呜,呜嗯……”
当山贼拔出长针,红袖伤痕累累的乳头上便多出了一个仍在淌着鲜血的通透圆孔;而男人看样子对类似的场面早已习以为常,不仅没有任何怜惜之意,反而得意地扬起嘴角,从那块木板上挑了一枚尺寸中等偏上的银环,熟练地将其打开,再穿过红袖的乳孔固定起来;整个过程仅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时间,等红袖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迫戴好了那只代表了性奴身份、象征着淫荡低贱的乳环。
“倒是很适合你嘛。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男人用食指勾住这枚圆环,一边拉扯玩弄着,一边调笑着红袖,“要好好感谢主人的恩赐哦?”
“呜——!”乳尖传来的灼痛让红袖忍不住惨呼出声,可她为了表示自己的顺从与屈服,只好连连点头,“谢、谢谢主人!”
银质的圆环映射着火把的光,殷红的血珠顺着弧度缓缓滴落,为沦为性奴的少女凭空增添了几分别样的凄美。
山贼也不打算耽误时间,他如法炮制地揪起红袖的右乳头,娴熟地替她戴上了另一只乳环,尽管动作和刚才一样粗暴,却还是出于心中残存的些许人性,开口提醒着她,“虽然伤口用不了几天就能愈合……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这几天情的时候可不要碰这对奶子哦?要是让创口感染的话,只会给你的主人们增添麻烦,明白了吗?”
“诶……?嗯嗯,明白了!”红袖一边乖巧地应答着,一边低下头,紧紧盯着那两枚圆环,嘴角不知不觉地露出一抹苦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啊……要是早知如此,自己当初会不会选择听从阿青的劝告,老老实实地呆在山上呢?
红袖乳尖处的针孔火辣辣地疼着;颇为讽刺的是,只有乳环的冰凉质感能带给她些许慰藉。
“表现还不错,算你识趣,”山贼咧起嘴,从衣袋中掏出一小块长方形的木板,先用炭笔在上面潦草地写好“性奴苏红袖”,以此充作红袖日后的名牌,然后便将它固定在项圈上,再将项圈的锁扣打开,不容分说地将项圈戴在了少女雪白的脖颈上,“把手伸出来!戴上镣铐,你就可以去休息了!”
肩上沉重的铁圈压得红袖有些气闷;然而比起少女心中的悲伤,这种程度的痛苦便完全算不得什么了——真是自食其果……如果不是自己当初执意要闯下山,哪至于会沦为这群山贼的性奴呢?而且,还连累了阿青……当她回到山门以后,娘亲一定会责备她吧?
啊啊,都是自己的错……见红袖还在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扯过她的胳膊,将那副沉重的铁镣锁在她的手腕上,又如法炮制地用另一副更为坚固的镣铐拘束住红袖的脚踝,然后便牵着项圈上的绳子,拖拽着她走向今后的住处——女奴专用的地牢;那座地牢离空地并不远,而这样设计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方便随时将关押在其中的性奴赶到空地上调教取乐。镣铐上的锁链相当短,因此,被拘束起来的红袖根本迈不开腿,她只能用细碎的脚步勉强跟在男人身后。
在穿过一扇沉重的铁门后,红袖便看到了通往地下的楼梯;阴暗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她本能地停下脚步,不愿走到更深处,“这里,好黑……”
“快走!”山贼呵骂着,粗暴地扯动绳子,逼迫红袖跟上自己,然后便走下楼梯,一言不地打开牢门,一把将红袖推了进去;被镣铐束缚的少女站立不稳,惊叫着摔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咿啊?!”
“好好享受你难得的休息时间吧,母猪,”男人用充斥着淫欲与贪婪的视线打量着瑟缩成一团的红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到了明天,还有几百个兄弟等你服侍呢!哈哈哈哈……”
说完,山贼便将牢门重新锁好,大笑着转身离开;随着咣铛一声巨响,那扇沉重的铁门也再次严丝合缝地闭合起来。而归于沉寂的地牢中除了红袖看样子空无一人。
近乎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寂静,阴寒到让人打颤的栏杆、墙壁与石板,某些不知名秽物与青苔混合起来的刺鼻气味……也就是说,不久前还养尊处优的云鹤派千金、大小姐苏红袖,在被近百名山贼轮奸后,戴着乳环、项圈、镣铐,不着寸缕地被关到了这种残酷的地方。
红袖挪到囚室的角落中,抱着身子蜷缩起来;经历了无数折磨的她此时早已身心俱疲,只想不顾一切地进入梦乡。然而,只要少女闭上眼睛,之前生的种种惨剧便会浮现在她的面前,让她根本无法入睡——同伴濒死的惨叫声。在山贼们面前被羞辱的阿青。男人们狰狞而残虐的脸。
被轮奸时的回忆……地牢中的沉寂并未保持许久;过了片刻,囚室的角落便断断续续地响起了少女的啜泣声;很快,啜泣又变成了失声痛哭——虽然红袖始终尽她所能地摆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即使在被迫答应成为山贼们的性奴后内心也没有真正屈服,可她毕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女;因此,当在短短一天内经受了如此多的噩梦后,她已经近乎到达了崩溃的边缘。在这寂静无光的地牢中,红袖终于放下伪装,如同孩子一般,将心中早已堆积成山的委屈与恐惧用哭声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过了好一会,少女的哭声才停缓下来;红袖吃力地抬起戴着镣铐的双臂,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便倚靠在墙壁上,一脸疲惫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在意识遁入黑暗的前一秒,红袖喃喃自语着——阿青……我一定会,坚持到你来救我的那一天……!
——————————四个时辰前,黑风山与南云城的交界处获得山中农户搭救、勉强得以用麻袍遮身的阮青青正站在城门的不远处,满面愁容。
此时的她只想寻觅一匹快马,以最快度赶回云鹤派,找来援军救出红袖;然而,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阮青青的面前——购买一匹好马所需的银两当然不菲;可她的全部盘缠都已经随着衣物遗落在了被夷为平地的红袖寨中,虽然那些好心的农户给了阮青青几串铜钱充作路费,可那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对她来说,想要在短时间内筹集到足以购买一匹快马的银两绝非易事。
“可恶,要怎么办才好……”阮青青气得直跺脚,白皙纤长的裸足沾染得满是泥浆;可一向喜好干净的她此时却对此毫不在意,只是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对策,“如果将红袖送给我的簪典当掉……不行,它的价值并没有很高啊……啊啊啊,难道我只能去当盗贼,或者从客商手中强借了吗?”
这样的念头在阮青青心中一闪而过,却又很快被她抛诸脑后——出身云鹤派的她和红袖一样,素来以侠义仁德四字作为自己的座右铭;即使是在如此紧急的关头,她也不愿触犯律法,行那偷鸡摸狗或是强盗之事;而且,云鹤派中派规相当严厉,如果在山门之外做了有辱门风的行径,一定会被严厉责罚。然而,一想到自己每耽误一秒,红袖就可能遭受更多的折磨,阮青青便痛苦得心如刀割,“要怎么办……要怎么办啊!”
踌躇了好一会,她还是下定决心,“不管了……为了红袖,就算被抓被罚我也认了……!”
只能从客商手里“借”一匹快马了——打定主意的阮青青站在大路中央,张望着可能会路过此处的行人,脸上挂满了焦急与不安。
然而,或许是造化弄人;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也没有牵着马匹的客商经过附近。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啊,,,!”阮青青颓然地跪倒在地,双手狠命地捶打着身下的青草,借此来宣泄心中的憋愤,咬紧下唇,仿佛在犹豫着什么,“如果实在找不到马匹,我就只能徒步赶回山门了……可那样要耽误起码两天的时间,红袖怎么办啊……”
不过,就在她困扰的时候,远处忽的传来了一阵淅淅沥沥的铜铃声;阮青青连忙抬起头,瞪大眼睛望向铃声的方向,“是马铃吗……?”
不出阮青青所料;那是一支规模不到十人的小型商团,而且让她兴奋不已的是,那些商人赶着三匹骏马,一眼就能看出它们脚力不凡。
阮青青丝毫没有犹豫,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商团的队伍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打算强“借”一匹快马;然而,她的心下一秒就凉了半截——虽然这支商队总共只有不到十人,可其中半数都是披坚执锐的武装护卫;即使相隔尚远,阮青青也能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出的杀气。毫无疑问,这些男人都是手上沾过鲜血、功夫相当不错的佣兵;即使他们的武艺不如阮青青,可一旦生敌对,一定会以死相博;加上此时的阮青青伤势未愈,手无寸铁,如果想要用强,或许很难从这些护卫的手中讨到什么好处——也就是说,强“借”的方法应该是行不通了。
也难怪,要是不带护卫,怎么敢从黑风山经过呢……阮青青忍不住苦笑起来,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路中间,低垂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为的商人率先开口了,“这位小姐,为何要拦住我等去路?”
阮青青猛地抬起头,眼中已经不知不觉地噙满了泪水,相当诚恳地乞求着,“虽然我知道这样说非常突兀,可是,能不能请您借给我一匹马?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我的朋友被黑风寨的山贼抓走了,我要去找人救她!所以,我需要它来代步……”
“嚯?还有这种事情,那还真是可怜啊,”另一个商人半信半疑地开口,“不过,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想必用不了几天,你那朋友就会被黑风寨的家伙调教成死心塌地的奴隶了,即使你去救她,估计她也不会跟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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