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如狂风骤雨般的鞭子便接二连三地抽向阮青青;虽然这位要强的女子竭力忍耐着痛楚,想要让自己留存些许矜持,不愿让围观的众人听到自己的惨叫,可乳房本就是女子最为柔弱敏感的地方之一,哪能禁得住如此残酷的折磨?
随着鞭笞的进行,远常人忍受极限的剧痛终于让阮青青崩溃似的惨叫出声,“呜啊啊啊——十、十七……”
“听不清,重报!”终于得偿所愿的女惩戒官继续刁难着阮青青,想要看她露出更多丢人的丑态,“看来是力度太小,无法让你满意啊?那这样如何?”
说着,她便握紧鞭子,稍稍瞄准了片刻,猛地一挥;下一刹那间,已经沾染了不少血丝的鞭梢就如同毒蛇一般,狠狠地噬咬在了阮青青的左乳尖上;那颗粉嫩的蓓蕾一下子被抽得红肿起来。如果不是习武者的体质比常人好上许多,这一鞭足以让阮青青的乳头绽裂开来。
“哦呜呜啊——!!”阮青青仰起头,疼得哭叫起来,身体痉挛似的抽搐着,不顾下体那份刀割般的痛楚,在立柱上挣扎不停;仿佛和这一鞭相比,之前的鞭笞似乎都算不得什么了——毕竟,就连鞭打乳肉的痛楚都是远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何况是用比之前更大的力度,精准地蹂躏比乳肉还要敏感数倍的乳头呢?即使阮青青再怎么坚强,也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叫声;可为了避免再一次被抽打乳尖,她只能强撑着继续报数,“十,呜啊,十七!”
“这才像样,”见阮青青终于在自己手下沦落得如此凄惨,对她嫉妒已久的女惩戒官不禁兴奋得直喘粗气;她一边活动着因为连续挥鞭而变得有些酸痛的右臂,一边用空闲着的左手在阮青青刚被自己抽过的乳头上狠狠地弹了一下,在欣赏她的哀鸣时,贴近她的耳边得意洋洋地小声讥讽着,“整天故作清高的婊子,你也有今天,嗯?看来这对淫荡的奶头相当敏感啊,接下来我一定会多多『关照』它们的……”
而台下围观的众人此时也显得情绪高涨,尤其是混在其中的男人们——放在平时,别说是像这样随意欣赏阮青青的胴体与悦耳的叫声了,就连想和她搭话都是件难事,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至于在场的女人,除了一小部分心思善良的人在对阮青青的遭遇表示不解与同情外,大多数人的想法都与那位女惩戒官相近;姿色,名望,武艺,这群平庸之辈没有任何能与阮青青媲美的地方,因此,当阮青青正因不为她们知的缘由沦为罪人,在高台上被鞭笞得惨叫连连时,这群幸灾乐祸的家伙心中只有畸形的快感。
对于女惩戒官的下流行径,此时的阮青青已经没有心思用言语继续回击了,只是低垂着头,抓住这难得的休息机会大口喘息着;左乳与下体上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痛让她几乎快要昏厥过去,连维持清醒都有些吃力——虽然阮青青左乳所要承受的鞭刑只进行了连五分之一都不到,可这团原本圆润挺翘、白皙无暇的美肉上已经伤痕累累,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无规则鞭痕交错着遍布其上,有些重叠起来的伤口更是已经隐约能够见到血痕;如果只是单纯的鞭子倒还好,可毒辣的女惩戒官特意在鞭梢上蘸取了大量的盐水,也就是说,那些盐分会无时无刻地持续刺激着阮青青的伤口,让她感到近乎加倍的灼痛;至于那粒嫣红的蓓蕾,在被鞭打过后早已显得红肿不堪,还在因为一直从股间传来的刺激而下流地硬挺着。
而且,随着阮青青无意识的挣扎,那道木楞已经彻底陷进了她那敏感的肉缝之中,一刻不停地折磨着穴口娇嫩的软肉;虽然阮青青稍稍适应了这种折磨,可那撕裂般的剧痛却仍旧无比强烈,让她的双腿都在不住打颤,勉强触地的纤细脚掌更是因为吃痛而抖个不停。就算天性坚强的她能够暂且忍受这一切,可昏厥过去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然而,那位女惩戒官显然不会因此而放过阮青青;不仅如此,她甚至在暗中进一步加大了鞭打的力度。鞭梢与乳肉连续碰撞的沉闷声响与女子逐渐虚弱的凄惨叫声混在一起,掺杂着台下观众们嘈杂的嘘声与笑声,一刻未停地回响在空地上——在阮青青哀鸣着喊出“五十三”后,她的体力终于到达了极限,浑身抽搐着瘫软在立柱上昏了过去;如果没有那三道麻绳作为固定,阮青青或许会一头栽在地上,摔得头破血流。
“要不要让她休息一下?”另一位惩戒官似乎对此有些同情,“虽然她是罪人,可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的同门,只要能在最后完成计划的惩罚任务,也不必过于苛刻吧?”
“没有那种必要。这个贱人可是在说出自己出身云鹤派之后,才与山门外的野男人通奸的,所以在我看来,这种有辱门风到极点的家伙就算处死,或者废掉武艺,赶出山门都不为过,这种惩罚根本算不上什么啊,”女惩戒官依依不饶地拒绝了同伴的提议,走到刑具架旁拎来一桶冷水,对着阮青青当头泼下,又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快点醒过来!”
彻骨的寒意让阮青青呻吟着清醒过来;在经历了五十余次鞭挞后,她的左乳早已变得几乎看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交错其上的青紫与见血鞭痕让人触目惊心,而那只被女惩戒官着重“照顾”了十几次的乳头更是已经被抽得绽裂开来,不仅在盐分的刺激下红肿了数倍,还在微微渗着血珠;三番五次的蹂躏使它变得极度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刺激,都能让阮青青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此时的她相当后悔自己之前做出的决定——虽然抽够数目再轮换的行刑方式确实能让她的右乳暂时免遭蹂躏,可这也意味着,接下来的鞭子仍旧每次都会落在她这只已经伤痕累累的左乳上,不会给她任何适应痛楚的机会;无论被虐待到什么地步,她都只能咬紧牙关去忍受即将生的一切。
不过,虽然乳房与乳尖上传来的灼痛如针扎般尖锐,可她似乎已经对此感到有些麻木似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自己仍在被棱角蹂躏的下体上,本已颇为苍白萎靡的俏脸上忽的浮现出一抹潮红——明明正在接受木马桩与鞭刑的双重折磨,可她的小穴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兴奋起来,穴口与大腿内侧甚至沾满了半干未干的爱液。察觉到这一点的阮青青不禁感到一阵羞怯与慌乱——难道自己真如那天那群商人所说的那般,是个会在被虐待时感到兴奋的变态吗?记得那群男人好像隐约说过,每次狠狠欺负自己的时候,自己的下面都会变紧许多……呜,怎么可能是这样……女惩戒官也看出了些许端倪,故意抬高音量,讥讽地将自己的现公之于众,“这个淫荡的贱人,似乎被抽到情了啊?虽然大家可能看不到,不过我这里可是看得很清楚哦?那个平时故作矜持的阮青青,下体竟然在受罚过程中兴奋得湿透了!”
看台下一片哗然,兴奋的男人与打算落井下石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地谈论着,用各种方式羞辱着阮青青;尽管此时的阮青青相当虚弱,可她依旧将那些污言秽语听得一清二楚。当想到自己只能一边继续忍受刑罚,一边任由这群下作的家伙窥视、凌辱时,神志模糊的阮青青竟然感到了一阵从未有过的异样兴奋感——阮青青的想法没错;虽然平时完全没有展露的机会,可她和红袖一样,都是天生便在淫乐之事上有着高度受虐倾向的女人;尽管十数年如一日的枯燥习武掩盖了这件事实,而阮青青的理智也始终在竭力否认这一点,然而,接连不断的契机还是让她的身体觉醒了真正的本性——在那场交易中被粗暴地夺走贞洁,人生的第一次性事体验就是群交与虐待,押送途中被股绳与皮鞭刺激得潮吹失禁,而此时又在近千人面前赤身裸体地受刑,这一切都犹如催化剂一般,让阮青青渐渐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请继续虐待我吧,请继续注视我的裸体吧,无论是什么样的羞辱,我都一定会老老实实地接受,所以,请让我变得更加兴奋吧……那份堪称淫乱的天性让阮青青神情迷离,犹如着魔似的在心中不断低语着;然而,残存的理性让她很快便醒转过来,阮青青一边紧咬着下唇,一边拼命地摇着头,想要让自己维持清醒——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有那种下流的想法啊?
“看来你已经开始沉浸其中了啊,你这淫乱的变态受虐狂,”女惩戒官像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似的,一脸讥笑地托起阮青青的下颌,打断了她的思绪,“这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我正在做的事情其实让你很舒服吗?那可就头疼了呢……”
阮青青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挣脱开,然后别过头去,心虚地辩解着,“说什么胡话!才不会舒服,一点都没有!”
“哼,在嘴硬方面也很有一套嘛。那这样如何?”女惩戒官咧起嘴角,将手中的皮鞭暂时丢到地上,然后一边用食指与拇指揪住阮青青那只红肿胀挺的乳头,挤压,揉捏,拧动……变换着力度与方式,相当用力地欺凌着,一边故意弯下身,贴到近处观察着她的下体,一脸揶揄,“如果是像你这种淫荡的变态,即使被这样欺负,小穴应该也会夹紧吧?类似的女人我可见得多了……啧啧,果然是这样呢。只要我一用力,你那下流的淫穴就会咕叽咕叽地流水哦?”
“咕嗯嗯呜——!停,停下啊,哦呜呜……?”
阮青青被鞭打了十几次的乳头此时极度敏感,哪怕不被触碰,都会一刻不停地带给她如火烧般强烈的灼痛;如果继续加以鞭打,用不了几下,她就一定会因剧痛而再次陷入昏厥。然而,女惩戒官的手指却要比起鞭子温柔许多;尽管从台下观众的视角来看,她正在用粗暴的动作虐待着阮青青伤痕累累的乳头,可对已经觉醒了受虐倾向的阮青青来说,这无异于一种堪称爱抚的另类刺激。随着女惩戒官的动作,与之前被鞭打时大相径庭的钝痛掺杂着前所未有的别样快感源源不断地从左乳弥漫到阮青青的全身,让她忍不住浑身抽搐着仰起头,无意识地流露出一脸仿佛马上就要坏掉的样子,虽然心中尚存的理智让她语无伦次地想要辩驳,却无论如何也难以掩饰声音中的妩媚与兴奋,“才、才没有啊!”
虽然阮青青说着“没有”,可她那骑跨在棱角上的小穴却正如女惩戒官所说的那样,正在相当猛烈地不住收缩,穴口的两片嫩肉也下流地开合着,大股粘稠而晶莹的淫液随之汩汩流出,顺着大腿不断地滴落在地,没一会就积成了一滩水渍;而这一幕也让台下的近千名观众抛弃心中残存的些许顾忌,彻底将阮青青当成了有辱门风的淫乱荡妇,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与骂声招呼着她。
铺天盖地的谩骂与羞辱,一刻不停地蹂躏着穴口的锋锐木棱,再加上面前这个如同小人得志般让阮青青感到无比厌恶的女惩戒官正狠狠地玩弄着她的乳头,这未曾体验过的一切对阮青青而言都是那么的新奇与刺激;明明此时自己的处境已经屈辱到了极致,可她的心中竟因此变得更加兴奋了。没过多久,阮青青就在愈激烈的刺激中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已经被相互混杂的快感与痛苦折磨到双目泛白的她强迫自己维持清醒,拼尽心中残存的些许理智,徒劳地想要让女惩戒官停下手上的动作,“不、不要哦呜呜呜——?”
“我听不清哦?是说不要停吗?”女惩戒官讥讽地笑着,用食指与拇指的指甲夹住阮青青已经硬挺敏感到极限的乳头,在上面用尽全力地狠狠一掐,得意之情溢于言表,“真是拿你没办法呢,就满足你吧!”
“哦、哦呜呜嗯……?”与之前截然不同,而又强烈无数倍的痛楚瞬间从阮青青的乳尖上弥漫开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极度的快感;两者混合在一起,犹如一剂强效无比的催情剂,直接将阮青青送上了高潮;虽然她竭力想要忍受这一切,可那香汗淋漓的胴体却还是在这过于激烈的刺激下自顾自地抽搐起来,色气地扭个不停,股间的肉穴更是如同渴望着更多刺激一般紧紧地夹住了那根木棱;没过多久,阮青青的意识便被快感冲刷得有些模糊,只能凭着本能,仿佛忘记了自己正跨坐在木棱上、被众人围观似的,不顾羞耻地放声呻吟着。一阵高过一阵的妩媚叫声回响在空地上,让台下的观众们对这位可怜的女子愈增添了几分鄙夷。
为什么,会这样……不,身体变得好奇怪,快停下,不要再继续喷出那种下流的东西了啊……!
阮青青绝望地低垂着头,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下体,心神有些恍惚;为了赎罪才甘心接受处罚的她并没有想过,自己会表现得如此不堪,竟然像个真正的荡妇一般,在近千名观众的面前因为疼痛而到达高潮。而且,就算阮青青现在后悔也为时已晚——在处刑结束前,那些惩戒官是不可能放过她的;也就是说,无论还要高潮多少次,被绑在立柱上的她都只能继续忍受着这一切。
“这家伙,为什么会如此无可救药啊?”看着这一幕,另一位惩戒官有些错愕地咂咂嘴,“阮青青,难道你平时那淑女一般的言行都只是伪装,天性其实是个淫荡而好色的妇人吗?”
“呼,呜啊……才、才不是!”阮青青辩驳的声音细若蚊吟,“被这样对待,无论是谁都会泄、泄出来吧!”
“说什么胡话,只有你这种有受虐癖的变态才会因为这种事就到达高潮啊,”
女惩戒官咧起嘴,继续拧了几下阮青青肿胀不堪的乳头,便弯身拾起皮鞭,板起面孔呵斥着,“继续报数!声音要让台下的观众听清楚!”
伴随着她的话语,鞭梢再一次狠狠地抽在了阮青青已然伤痕累累的左乳上;尽管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阮青青使不出一点力气,连维持清醒都有些费力,可她却也只能按照惩戒官的命令,一脸屈辱地报出所受鞭笞的数目;鞭子与肉体的碰撞声掺杂着女子的惨叫与呻吟回响在空地上,持续了足足小半个时辰——在对阮青青的左乳抽足一百鞭后,女惩戒官又将她的右乳当成了泄的对象,如法炮制地狠狠虐待了一番;而阮青青的娇躯显然承受不住如此残虐的惩罚,在这对她而言堪称度秒如年的受刑过程中,烧灼般的剧痛与连续不断的高潮让阮青青昏厥了不下五次;更为过分的是,每当她因脱力或吃痛而失去意识时,那名毒辣的女惩戒官都会端来冷水对准她当头泼下,或是用锐利的钢针刺入她的乳尖,以各种粗暴的方式强行使阮青青保持清醒,借此让她承受更多的折磨……当鞭刑终于结束的那一刻,虚弱到极点的阮青青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多亏了绳索的束缚,双腿不断抽搐的她才能勉强维持站立。那双原本如晨星般澄澈而美丽的眸子此时一片灰败,看不到一点光芒,苍白的双唇惹人怜惜地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胸前那对美乳已然被凌虐得惨不忍睹,足足红肿了将近一圈,纵横交错的鞭痕遍布其上,却又有着一分别样的凄美。木桩附近的台地早已湿成一片,分不清哪些是单纯的水渍,哪些是女子的汗水与淫液。就连那名沉浸其中的女惩戒官都因为长时间的挥鞭而显得有些疲倦,她一边擦拭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将皮鞭丢到一旁,与同伴懒散地交流着,似乎已经心满意足,“这个贱人,还真是花了我不少力气啊……接下来的处刑可以交给你们吗?我想休息一下啊。”
“还不是因为你自作主张地将鞭笞的数目提高了一倍,才会累成这样,”曾经在押送途中搀扶阮青青的男人似乎有些不满,“惩戒与处刑可不是儿戏,怎么能像你这样,凭着个人感情擅自更改判决结果呢?”
“知道啦知道啦,我下次注意,”女惩戒官嬉笑着,显得不以为然,“反正抽都抽完了,你就不要计较了嘛。这种淫荡的贱人,怎么处罚都不为过吧……”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是触犯派规的罪人。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泄私情的理由。这样好了,”男人皱了皱眉头,然后便敲定主意,“既然在刚刚的惩罚中,她承受了过原本判决数目一倍的鞭笞,那么为了保证我等执行惩戒的公正性,就将对她的下一项惩罚,也就是杖刑,破例免除,如何?”
“嘁,随你的便,”女惩戒官撇了撇嘴,打量着被绑在立柱上、无精打采的阮青青,丝毫不掩饰自己那份扭曲的快感,得意地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个贱人都再也不可能在山门之中有任何尊严可言了吧?那就足够了,哈哈哈哈……”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在向台下的观众们高声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后,便收起对阮青青的怜悯,准备施行原定的第三项惩罚——按照派规,为了让那些触犯淫律的女子不敢再犯,惩戒官们会用各种道具对她们的性器进行折磨;而这也正是他要做的事情。
男人走到阮青青的身边,将她从立柱上解了下来,然后不带任何情欲之色地打量着那具伤痕累累、随处可见污痕的姣好胴体,心中未免有些困惑;尽管他亲眼目睹了阮青青刚刚那一连串的淫荡表现,可这个理性的男人仍旧想不通,一向守身如玉的阮青青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变故,才会像变了个人似的沦落到这般地步。
“或许是有什么隐情吧。以她的性子,即使受刑也不愿说出真相的可能性并不低……啧啧,这么俊俏的美人,未免有些可惜啊。”男人一边看着躺倒在地、意识模糊的阮青青,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对我这种喜欢揣摩人心的家伙来说,这还真不是个好差事……算了,快点做完收工吧。”
按照惯例,接受性器惩罚的女人会被以大字型吊缚在空中,先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将乳房与阴户毫无遮掩地展示给台下的观众后,再哭叫着接受折磨;不过,出于某种复杂的心境,这个身为惩戒官的男人此时并不想做那种费力的事情。他只是沉默地走到一旁的道具箱中,取出十只木质的晾衣夹,两根无论是尺寸还是外观都极为拟真的铸铁阴茎,还有两捆麻绳,然后便走回阮青青的身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故作冷淡地说着,“我想你还没有昏过去,对吧?要是能听到,就把腿分开!只要老实一点,为你的罪行好好忏悔,我不会让你吃太多苦头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老公对不起,我送了你绿帽子 爱情的幻象 不思归 小西的美母教师(平行世界番外) 好像哪里不对劲 莫道不相思 重生朱标,我才是明太宗 请日希希吧 边州志 催眠凌辱清纯女友 新婚小媳妇 我和离婚嫂子的情欲 新美母教师 我的性福学生生涯 重生后我被学霸系统绑定了 狗妈妈小静 偏离时空的训练家故事 我的梦之都 FGO 特异点 转生成为爆乳熟妇的酒吞童子和小孩的 宋代魂变:齐凌之抉择 黑丝妖精乱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