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循循善诱仍未料
概要:3
嘉宝托二柱后脑勺,二柱以为要打他,下意识歪头。他觉得自己费力挪动了许多,看起来也只是瑟缩一毫。嘉宝微微笑,说不打你了。他把二柱抱起来,二柱手反剪久了,诡异地抽抽,嘉宝边替他按摩麻了的手臂,有一下每一下戳着子宫口儿。
细看才能看到嘉宝的发稍儿都是汗水,沾在湿颈侧湿湿,不好说,可能是二柱的眼泪。屄也有一下没一下地吮着鸡巴,高潮之后的痴沌,二柱看着嘉宝揉完他的手臂,又箍着他的上半身,他的大胸肌挤出沟,嘉宝说我妈妈的阿姨今天发现我妈妈在家中去世了。
二柱的思绪才回来,他开口嗓子没发出声,嘉宝的鸡巴捅过他的喉管,他清了清嗓子,发涩说怎么了。嘉宝想摸摸他破皮的嘴唇,还没碰上呢,他以为自己要扇他巴掌躲闪了下。嘉宝收回悬置的手,箍得他更紧,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说说了不打你了,老公错了。又说她就是死了,哮喘发作还等鉴定,阿姨报警了。
那场性爱是以柔情收尾,好男朋友抱着他清理又亲亲他,说不要惹我生气。二柱哪儿都疼,心里疼,身上疼,眼角干得眨眼也疼。他还在嘉宝怀里呢,忽然发疯样儿掐着嘉宝脖子,说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嘉宝松开怀抱,双手举起投降一样,说你舍得杀我吗?
二柱先脱了力,嘉宝裹宝宝一样裹起他,亲了亲他眼睛,忽然想起什么要他等一下,蹬蹬蹬去客厅。二柱倚靠门檐,极其别扭地站着,重心落在后背肉,卡着棱角,疼也一动不动。
嘉宝母亲,除了来自嘉宝的只言片语,二柱不知道更多了。他的妈妈死了,他也没说具体时间,也没说过程,看他的样子,大概是伤心的。男友又回来了,手心举到他眼前,一个小盒子。男友打开,说我们结婚吧。
戒指是嘉宝离开生母家,高速上像疯子一样超车,遇到那种大型卡车也没命地变道,离郊区远了,慢慢下来,滑进人流,随便停在哪个cbd,走进认识的珠宝店,要了最贵的和能立刻带走的。
杀了母亲的滋味,因为太好了反而很不好受。他知道母亲确实死了,手指就一直在抖,伴随身上也在抖,血液直充脑瓜。他想他要是吸了那些玩意儿,效果也是差不多的,亢奋得承受不住,只是没流鼻水和口水。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成了,生母有哮喘,又爱美,尽可能不要人看见,又是发作频繁时期,她和药都待在家里。上次回到家,他拆了几盒放空,刚刚回家他把他拆的那几盒埋在后花园。警察问了他最近情况,他说和伴侣一起,没怎么回来。
他马上就结婚,法律上伴侣有避让权利,陈二柱的话不会被采信,虽然他没有什么可以说,但是嘛,为了万分之一的概率,反正嘉宝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回到周家算是意料之中的意外,没想到这么快,他还以为要等到周父认可他的行事能力,那就不如从命。父亲和这个贱人说了什么,看到他只对他的招呼点头,没有像往常过问他的状况。
贱人,结了婚还不安分,叫他辞去工作又不愿意,看到他早上努力整理自己上班又失败的样子,嘉宝晨勃肏了他后面那个洞,屄太肿了,口儿都挤没了。二柱求他给他含屌,急出了泪,卑微地说晚上再给他用好不好,骚成这样了肏字都不敢说,这下他彻底没上成班。
这也是为二柱好,那样去单位不合适。同事不知道二柱结婚了啊,只感觉兄弟没有当初来单位开朗的样子,有些躲闪,像藏着什么事,气质也畏葸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他家里发生了什么难处,他也不说,只说没休息好。谁信啊,请假是单位最频繁的,有时候近看脖子涂了粉底,还是能看出下面的淤青,有闲言碎语说他是不是干黑活了。但是他一如既往地好,添了点郁郁寡欢。
嘉宝身体半蹲下来,盯着他的眼睛,手刚被他用热毛巾擦干净呢,伸进二柱松垮的裤腰,亲昵地摸着他的屄。二柱手终于知道放哪了,想让不自觉地颤停下来,搭在老公手臂上。二柱知道坦白拖得越久越惨,说我没说什么,真的没说什么,爸叫我…我们要个孩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就拒绝了。
哦,嘉宝微偏头,记起来了,刚结婚那时候,有次尿在他子宫里,又堵住他的屄,他说老公子宫要坏了。嘉宝说他贱屄是不是想给自己生孩子,是不是,贱人,想着给自己生孩子。他哭得好可怜,说没有,老公,我没有。嘉宝就着直接肏进他子宫,酸涨得老婆四肢像乖狗狗露肚皮那样摆放。乖老婆,都记得老公的话,嘉宝拿出湿淋淋的手,等着他凑近过来舔干净。
乖老婆就着嘉宝的手,滑溜溜的舌头吮着急了,口水顺着唇缝流出来一点,也没手擦,含糊糊像小狗叼食那样一扬下巴,吞得更深了。嘉宝也不为难他,另一只手拍拍他的后颈,乖老婆放松,吐出好老公的手指。
嘉宝反手拉着二柱手臂,二柱起身,没防备听到嘉宝一句,老婆能不能生孩子呀?二柱低着眼睛,动物弓背那样的警惕,小声说我不知道。嘉宝亲昵地从后背抱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感受到怀里肉体肌肉紧绷,嘉宝手伸进他衣襟揉他的胸,眼角瞟着他的手臂乖乖摆到两侧。
嘉宝柔和地说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爸其他孩子都还没结婚生子,这样爸也开心对不对?二柱神色有些可怜,好一会儿,嘉宝的手揪他乳头,奶都被玩大了。他声音发涩,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要…要看医生。
嘉宝的笑容淡了,说老婆不愿意?二柱说,愿意的,我愿意的。嘉宝别过他的脸,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嘴唇奖励他一样,越吻越粗鲁,揪着他头发,二柱发出呜呜声。不是他故意的,舌根要吞掉了,条件反射缩回。嘉宝就着这个姿势肏进二柱的屄,两人衣服未脱,二柱的裤子掉了,嘉宝揉着他的胸,肤色比自己手指暗一些,很强壮的躯体,却没法儿还手。
嘉宝笑了笑,二柱木呆呆看着他。那根鸡巴挤进他屄里,他就已经知道怎么少让自己吃点苦头,那团红殷充血的软烂肉迎合阴囊撞击,看起来是赶着找肏。嘉宝忽然松开他,坐在沙发上,随脚甩开裤子。屄造孽地缩吮,二柱徒劳地走上前掰开屄,里面像撬开贝壳的那种肉质沾呼吸一样。嘉宝看着他吞下自己鸡巴,肏得又钝又重,几下戳进他子宫,说还和老公说要肏烂了,怪腔怪调地模仿二柱口吻,“要烂了”。又问他说不穿内裤等着老公肏,是不是贱屄?
二柱脚踩哪都不舒服,子宫酸得他脚趾抓紧,他只好抱着自己大腿,样子丑陋地拱出一个屄,嘴上没忘说,是贱屄,只给老公肏的贱屄。眼睛又红了,这些都是嘉宝教他说的话,倒也不是一句一句教的,他是好老婆,触类旁通。
老婆还没成为好老婆的时候,吃得苦头可多了,新婚夜嘉宝把他玩惨了,两个洞儿都流精,他叫嘉宝老公。可是嘉宝似乎很生气,掴他的屄,看到他内裤那团鼓鼓的骗人的东西,嘉宝团自己的内裤堵住他的嘴,又拷问他他同事知道老婆鸡巴小,还有屄吗?又不允许他说话,好像他会讲出让他发疯的话。
二柱以后没敢叫嘉宝老公,总是省略称呼,看着嘉宝脸色行事。可是越来越难猜了,他以为嘉宝不要孩子的,可是猜错了。他明明一天比一天听话,是不是好老婆还不够好。二柱带着嘉宝的手,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让他摸着自己的屄,边肏他边玩着那儿,胸脯也挺进嘉宝面颊。
嘉宝的声音闷进他的身体,轻飘的循循善诱,嘉宝说,老婆还想着要回到以前的生活,没有孩子就容易是不是。二柱猛地摇头,发觉看不见,连连说不是的没有的。嘉宝咬着他的乳头,磨牙一样拽弹,好一会儿说明天带你去看一下医生,备孕吧。二柱彻底放松,伏在嘉宝身上,今天终于算是没事了。
贱人口是心非,养不熟,看着他睡着蜷缩成大团儿狗,嘉宝给父亲发了条消息,挑了父亲睡觉前的时间,说他会和二柱要个孩子。既没说怎么要,也没说什么时候。等到父亲回讯,嘉宝短促的笑了下,又沉沉拨开贱人交抱的双手,让他什么也抱不着,摸出他手机,像以前一样查看,看他和母亲发消息说工作太忙了,还没时间考虑。对话很连贯,好老婆不敢删,也不敢告诉母亲自己结婚了,不能相亲了。真是不知道好老婆怀孕的时候,该怎么办。
二柱没想到医生说很有希望,很有希望什么意思,吃点药和注意膳食调理一下,怀孕的可能性很大。是嘉宝转述给他听的,医生讲话他听不懂,粤语和英文叽里咕噜一堆,他只配合检查。说到最后,嘉宝搂着他礼貌告辞。
嘉宝让他辞掉工作。二柱一时没回神,坐在副驾上,嘉宝拍拍他的脸,微微带笑,在想什么呢。嘉宝直视前方,说要备孕怎么工作,这样对你也好。又补充,你妈妈也不希望你太累了。
二柱猛地看向他,放缓语气才说出口,说我知道了,那…辞职手续也不是一天能办好的,我会去办的。嘉宝鼻音短短嗯了一声,没说下文,似乎忘了车上还有一个人。他把二柱送回家,二柱以为他要回公司了,嘉宝玩了下手中车钥匙,仔细瞧着他,说老婆,要听话。轻轻点了下他嘴唇,说等你有了,和老公一起,叫阿姨来吃饭。
周父难得来嘉宝名下置业,阵仗左一人右一人后几人,中间一个老头儿。嘉宝候在顶楼电梯口,等人上来了陪着人逛,回答问题,再一起吃个晚餐,就是好儿子了。
周父没什么表情,等其他人退了,和新儿子独处的时候,说你最近回家看看你妈,说的是周母。最近周母跟他闹,得了这么个儿子,还真上起心来了,一下子说他当爸的多少年来亏待了他,一下子说这么些年受了二三房多少气,嘉嘉啊,老天爷看她命里没有匀给她的。说白了,要他多带着嘉宝,多给嘉宝股份。
周母这个女人,仅得一女再无所出,女儿好几年没回来了,不怎么搭理周父,钱一分没少拿。周父意外周母很喜欢周嘉宝,怎么说也是二奶生的,不因这个和他闹反而对这个便宜儿子诸多嘉奖,他多少有点怅然,女人不争他了。
嘉宝好脾气笑笑,说嗯我知道,妈妈才叫我回一趟她吊着汤。也不过就是借着他打压二房三房,二三房瓜分了周父四分之一的置业,还有四分之三悬置着,自己的女儿只领钱,怎能不找条后路。嘉宝送她的礼物诚心如意,那玉翡翠项链和蛇精的玉如意一个调调,华贵透着邪。他可没忽略养母地丢纸尿裤,在房间不可以穿衣服的,动作很正常,腿儿合拢了,边走去洗手间。
背后嘉宝的声音:“谁让你走的?”二柱不知道自己后背肌肉都紧绷了,仍说:“骚老婆…去扔掉裤子。”纸尿裤都讲不出口,一口一个骚老婆的,贱婊子就是又当又立。嘉宝说:“过来。”
二柱快哭了,被发现撒谎——他不敢想后果,耷拉着脑袋,眼睛看着地毯纹路,走起路来确有一些理不直气不壮,胸口大奶还溢着奶呢。二柱嘴唇蠕动着,开口对上嘉宝眼睛,又垂下眼,说:“骚老婆错了,就…就尿了两次。”尿是尿裤子的意思。
嘉宝扯了扯睡衣领,坐在床尾凳,本来是惯例睡前吃奶环节,贱婊子整这么一出,说:“到底尿裤子几次?”已经走近了,二柱站在嘉宝面前,老大个儿,却像条趴着的大黄狗一样,说:“…三次。”
嘉宝烦躁起身,膝盖曲起来顶着二柱腿心磨,说:“到底几次。”说一个字力道就往里一分,膝盖那个曲面,睡衣布料又丝柔,屄一点甜头也尝不到。二柱大腿肌肉颤,含着大胸肌,没什么用,乳汁都滴在嘉宝睡裤上了,又拿手去擦嘉宝裤子上的奶水。有屁用,贱婊子就是蠢,奶水都给揉泅开了。
再不承认,事情性质就变了,不仅仅是撒谎,还一而再再而三骗老公,二柱刚要说话,才发现自己大腿内侧湿湿的,他又失禁了——这等于不打自招。二柱呆了呆,看着嘉宝放下去的腿儿,低头看着尿汁还在滴滴答答,跟狗尿柱子上似的。
二柱抱着嘉宝的腰,急忙说:“骚老婆刚要说的,上午还是好的,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经常尿了,对不起老公,骚老婆不是故意撒谎的,明明努力了一个上午——”,蠢婊子哭哭啼啼:“用了胶纸粘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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