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嘉宝早早出门,早上没有和之前一样肏老婆,甚至没等老婆醒来就走了。走之前照例看了知安,晚上回来得特别晚,又照例看了宝宝再回房。白天老婆打电话,和以前一样打好几个,嘉宝都没接。
没想到老婆还没睡觉,和以前一样在房里没穿衣服等他。他没和老婆说话,急匆匆往浴室里走,在浴室里待了好久,又盯着口袋里摸出来的药膏很久,找给二柱的产科医生开的。早上老婆的屄肿得跟被蜜蜂蛰过一样,红嘟嘟的,摸起来还是好热。
他根本不是因为贱老婆屄肿坏了才不肏的,昨晚肏腻了,贱屄他肏过几千次了。想了又想,他和之前一样面无表情的出浴室,又对镜看了自己的面孔,和以前长得一模一样,不知道蠢老婆说他美丽又危险什么意思,可能就是长得好吧,这就值得喜欢啊?
他有点后悔告诉老婆爱他了。不过本来就是睡前吃奶时间,耽搁就太刻意了。贱老婆还是之前一样给他吃奶,和之前一样说自己白天做了什么,老公怎么没接电话,还是看了宝宝,又说那里有用胶带乖乖贴住,有——漏尿。还好没嘲笑他。
二柱看嘉宝松开奶头,以为他要检查,张开腿给他看了,没想到嘉宝掌心有一只英文膏体,给他涂。他以为是什么新玩法。老公没说错啊,是骚老婆,涂个膏摸着摸着就流水了,二柱掰着大腿,看着老公发旋那里露出一点头皮都是雪白的,不知怎么的,忽然问出口:“骚老婆想问老公…那老公喜欢…为什么——爱我什么呢?”
太可能是陷阱,就是陷阱!贱人知道自己爱···喜欢他就反上天了,诱骗,诱捕,等自己再说出···说出···把柄,贱人将永远踩在自己头上,自己将永无翻身之日,就像···就像那些事情一样。嘉宝没看贱老婆,药膏丢一边,看着地毯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又说:“你以为是什么?”
二柱看他起身,也不看自己,没人碰,手换了好几个位置,裸着哪哪姿势都不对,咽了咽口水说:“可能是,我···对你很好?”
一句话,嘉宝后背毛——假如的话,毛发全部立起,什么东西刮挠着他的心一样,他扭曲着手脚生硬地动,动作极其轻微,煎熬般说出:“你觉得你对我很好?”
二柱终于找到合适姿势,手放在膝盖上,腿微微张开,既不会被骂骚老婆,又敞着骚屄,眼睛看着手背,挨训一样说:“我对老公···还不够好?”
嘉宝背都紧绷,呼吸放轻,免得惊扰一般:“不够···不够好。”眼见着老婆头更低,骚屄说:“我会努力的···是哪里不好啊。”贱老婆小心补充:“我感觉···很好啊···不过我会听老公的。”
嘉宝艰难走近,捏了捏他头发丝,又继而整个掌心抓住他发根说:“不够包容。”那米粒般的痒冲破心尖,嘉宝握着摁着他的头,抓到抬起,俯视对视着他:“我喜欢你···包容我。”
二柱有些紧张,感觉自己骗人了,他又有一丝茫,包容,他觉得这事挺容易的,太容易了,那感觉就像走进集市,要游说一件宝物,准备十八般武艺、掏空全部一切了,结果只要他一根汗毛。他怕人反悔,赶紧说:“老公,贱老婆会做到的。”说完又好心虚,千万不要被看穿。
嘉宝拍拍他脸颊,听个响一样,左拍拍右拍拍,差点笑出声,真是蠢,还以为贱人有那个智商。他感觉轻松多了,那感觉,近乎犯罪后查录像,摄像头没拍到,天知地知我知又如何。鸡巴早就硬了,骚屄一直张着屄,嘉宝看着骚老婆乖乖躺下,摆出他最常用的姿势,抱着大腿。
二柱以为他要肏,拍脸看他表现的意思,说:“老公···”话还没说完呢,嘉宝猛扇贱屄、肿屄不说,边说:“操你啊,这么贱,肏肿了还给肏,你自己不知道多肿吗?”
扇一手湿哒哒,又往骚老婆脸上蹭,拍他嘴唇,贱老婆——贱老婆竟然伸出舌头舔干净,嘉宝扇他巴掌,难耐般说:“贱屄,贱屄,这么要老公爱啊,这么爱老公啊。”“你以为这样老公就会很爱你——是不是,快说啊是不是。”
二柱脸辣辣的,老公还往他脸上吐口水,他闷着眼睛点头、点头,记得说了:“是——”整个人乱颤,嘉宝咬了一口他阴蒂,给舌头揪出来咬一般,然后鸡巴就肏进去了,听到老公说:“操你贱婊子,这么欠老公爱是不是。”
等不及贱老婆说话,嘉宝捏二柱奶,捋着乳肉挤奶说:“操——你他妈个贱屄,拿药给你涂你不要,赶着求老公肏。”又阴测测压着骚老婆,凑近说:“骚屄快要烂了,给老公肏烂好不好。”
得到个“好”字,嘉宝搂着他不是,亲他也不是,把二柱跟个大偶子一样含自己怀里,屁股坐自己怀里,鸡巴插贱老婆子宫,手捏着他奶,嘉宝魔怔了,对就这个姿势,他下巴搭贱老婆肩膀上,话说不上来,徒有喘息,肏死贱屄。
连番换几个姿势,鸡巴都没拔出来,搔得二柱手脚蜷缩,呆呆由着老公摆弄,老公别过他脸亲嘴,骚老婆只知道吃老公口水了。
也不知福还是祸,经此一遭,老公越玩越凶,又不乏稳定。中午老公是很少回家的,有时候视频——要知道以前从来都不视频的,老公竟然才想起可以视频检查老婆骚屄有没有贴开。其实二柱自己是很少看那个地方,自己看自己那里居然会流水,也不太敢看,一看就怔怔半天,给玩成那个样子,好像再也合不拢了,好像一张流涎的嘴巴,一个寄生的肉眼。
宝宝睡得也没那么多了,二柱偶尔抱着宝宝在自己房里玩,老公也不会生气,也许是因为当着宝宝面,等送走宝宝,老公就会变脸,给老公肏,老公又说他贱婊子,抱宝宝都不穿衣服,宝宝看到他挨肏怎么办,宝宝看到好妈妈骚屄给男人肏开了怎么办。
可是宝宝不会说话,二柱还很想问问宝宝,怎么不吃妈妈的奶。他问老公,老公又好生气,这下真是坏妈妈了,黑胶带十字交叉贴着奶孔,贴着骚屄,掰着骚屄录视频,招供一般说:“骚老婆、贱老婆,惹老公生气了,要——包容老公的,对不起老公。”
老公掌镜,老公谅解他了,老公言传身教,是好爸爸,告诉他原委,小宝宝吃的乳要科学调配,小宝宝也可能挑嘴的。
日子长了,老公脖子上那块玉,他更不敢问,也不是不敢,他想到心就跳得异常的快,预知危险一样。他记得差不多有宝宝的时候,老公戴上的,那段时间,老公变得很奇怪。老公不和他说,可惜知安也不问,他还站旁边听,以为知安会问的。
老公也没说错啊,是坏妈妈,坏妈妈才会利用小孩,宝宝牙牙学语,他怎么可以利用宝宝去问老公?这种心思也不该有的,愧疚折磨着二柱,难怪宝宝在他怀里很娇气,很爱哭,肯定知道他是个坏妈妈。
坏妈妈向好爸爸认错,不该那样对宝宝。贱老婆喃喃:“以后不会了······”问他什么都不吭声,只知道说错了、以后不会了,好像早点认错就没事了。二柱吃着老公鸡巴,躲着答话,孩子生了两年多了,肚子还是肉肉的,跪着垂着,乳房坠着,嘉宝脚背磨着贱屄,掌心后撑,垂着眼皮说:“再不说别想见宝宝了。”
大腿中心埋着个脑袋,忽然噎了口,喉根挤着鸡巴,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温水煮着他这只骚肉蛙,逼着自己说了:“骚老婆想知道,老公为什么戴着那块玉,就想、利用宝宝问老公。”
嘉宝愣了下,好像事情贯通起来一样,喝笑又止住,张大眼睛说:“告诉你也无所谓,你想知道啊。”
二柱点点头,又听老公说:“以后想知道什么就问老公啊。”二柱又点点头,舔舔嘴巴,担保说:“以后不会当坏妈妈了。”
老公却好温柔,忘了这茬一样,没有惩罚他,把他提溜上来,顺着摸着他的手,直至一根戴戒指的手指。二柱怕大钻戒扎眼,戴了一枚素环,还好都是老公买的,换来换去没事的。
嘉宝说:“还记不记得老公说过一件事——我的亲生母亲。”眼见着二柱迟疑点头,嘉宝又去捏他屄,也不用力,说:“有时候我看你蠢得可爱,又好骗,当然,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我也不好意思让你知道真相。”
“我当初是和你说过我害死母亲——杀了自己母亲,掉几滴眼泪,你就觉得我好可怜,心软爱了我。”嘉宝学着他样子说:“虽然她对你不好,可是她是你妈妈啊。”
二柱认出说这话的自己,也觉得好陌生,仔细听见老公声音,又模仿那种曾经的、可怜的腔调:“或许我婴儿时候还觉得好伤心,好害怕。”
嘉宝说:“那个时候骗你的,我根本蓄意谋杀,她不是这种死法也是别种死法,无助痛苦?很多年没有过了,更没有后悔,当时很兴奋和事后很无聊。”
“你蠢呢,就会觉得老公受了伤害——杀人——才是合理的。我只是觉得这个理由好用——好骗你们——你。”
“那块玉呢,人家高僧觉得我是···邪物,我挂着,当狗牌呢。”掌心尤为湿,低头看,刚才顾着说话,嘉宝才发现贱老婆潮吹了。
二柱身体受不住,兴奋地颤栗,有点刺激性质的,老公怎么就坏得这么顺其自然呢?
这都还没肏上呢,流个鸡巴水啊。骚老婆眼睛顺着嘉宝的手上移,直直盯着那手凑自己鼻尖了,骚骚的,也不敢躲,说:“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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