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泪腺好像河水决堤了,延绵不绝下落,渗透进被单里,但是只要这样,我的内心好像放下了重担。
“哭吧,哭吧。”爸爸说,“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才对——”
哭声和泪水在病房里上色,单纯的房间开始变得充满意义,床边的花,蜂蜜公爵的糖果,古希腊的头盔,还有一封信。
爸爸一眼就看出我想要的是什么,替我拿过信封,拆开了它。
「致克蕾娅莱尔:
我第一次用这支笔,是给你写下这封信。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苏醒,也不知道你醒来的时候我会不会在你身边,所以我写下它。希望你在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能捏碎信封里附带的绿叶,这样我会立马知道你醒了(用猫头鹰的话,会很慢)。
你一个人引走她的行为,很勇敢、很鲁莽。
尽管我希望不会再有下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可以相信我吗?
相信我能和你一起面对。
相信我,如同你担心我那般,也在担心你。」
信封里的树叶和那个月夜的绿叶一同,连纹路也完全复刻。
我没有急着捏碎它,因为我还有好多好多事要问爸爸。
我幻影移形后,纽特和安德鲁怎么样了?忒休斯有没有及时赶到?我昏过去以后,卡莉斯塔有没有事,还是逃走了?最后,我是怎么被发现的?
“爸爸,我——”
“莱尔,爸爸知道你想问什么。也本来就打算等你平复过来,再告诉你的。”
卡莉斯塔果真没有在意纽特跟安德鲁,在我幻影移形后就紧追我而去。
据纽特怀表的时间,忒休斯在十分钟后风尘仆仆的赶到纽特他们所在之地。三个人还是到了我家,让爸爸知道了这件事。
寻找我的过程漫长又折磨,没有媒介,没有头绪,他们好像无头苍蝇一样。
找到我的是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名字叫索伦格。
正是纽特口中那只生病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在我和卡莉斯塔双双出现在戈德里克山谷时便察觉到了不寻常,在斯卡曼德夫人给它喂药时躁动不安。
纽特的妈妈,斯卡曼德夫人,在发现索伦格的急躁后,拉着索伦格,想要找出它躁动的源头。
山顶的火光就是她在这时发现的,等她骑着另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飞上山谷时,只有我一个人昏倒在地——卡莉斯塔不知所踪。
而火依旧在燃烧,差点蔓延到我身上。
我是这样被送进圣芒戈的,而距离我被送进圣芒戈那一天,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卡莉斯塔对我使出的咒语是「钻心剜骨」,三大不可饶恕咒之一——所以我那切肤的疼痛才令人如此难以忘记。
“那安德鲁的餐厅呢?”我还是很愧疚,他辛苦经营的餐厅被毁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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