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你昨晚什么时候偷偷摸摸离开的?为什么不留下来?每次都这样!怎么?你是在害怕吗?”李承泽压制内心翻涌的情绪,却还是开口就说成了质问的语气,似乎还着一丝委屈,没错,就是委屈……
“偷摸?你这些话问的毫无厘头。李承泽,你是在委屈吗?是怪我没有守在你身边?你怎么会这么问?”范闲微微蹙起眉头。
李承泽一连串的话给范闲砸的晕头转向,他不知道李承泽为什么这么问,他也不知道现在他和李承泽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朋友,亦或是什么别的关系吗?他的思绪像是一团乱七八糟的棉线,理不清。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明明是李承泽给他下了哥罗芳,明明是李承泽撩拨的他,明明是李承泽对他有所图谋,怎么现在反倒成了他的错……
李承泽对于范闲的反问很是不满,“那你送我的铃铛是什么意思?”
范闲顿时愣住了,连他自己对自己的行为有些费解,磕磕巴巴说道,“我……送你……是因为……它适合……不……我说的那些话……是……是……”
“是什么?是欲望驱使你说的?是你口不择言?还是你拿来诓骗我的?”李承泽稍微平复了心情,直勾勾盯着眼前人,不想错过他所有的眼神。李承泽也害怕,害怕范闲脱口而出的那些话只是因为神智不清。
范闲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像极了懵懂的孩童,下意识反驳道,“我没,诓骗你。但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范闲,我们两注定是宿敌,你也别想了,就这样。前几日算我强迫你的,你说的那些话,全当是狗叫。”李承泽说罢,从范闲身边擦肩而过。
范闲僵在原地,没动。
他不知道,也不是不知道,是不敢面对。
有些事,一旦将它放在明晃晃的日光下,便会成为伤人的利刃。他不知道怎么处理他和李承泽的关系,朋友谈不上,兄弟也不可能,谁家好兄弟都………
究竟是什么关系呢?没人教过范闲。
他自幼孤零零一个人长大,是世人口中户部侍郎范建养在儋州的私生子,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生于某日。来路尚不明,身份也不见光。这样的范闲,确实想不明白……
也许,真如李承泽所言。
是宿敌,命已定盘。
昨夜,一场暴雨来势汹汹,将范闲困在了李承泽的寝殿。
又不巧,范闲易感期提前来了。
李承泽双手环抱,看着背靠在寝殿门,双眼猩红的范闲,很是心动。
“范闲,要不要我帮你?”李承泽装作善解人意地询问道。
“不用,你离我远点。”范闲捏紧拳头,闭眼,身体顺着门往下滑,坐在地上。
“怎么?我这可没有抑制剂。”李承泽幽幽开口道,话音刚落,便挑衅似的往范闲面前走去,“你是不行吗?”
范闲没搭理李承泽,还是保持着仰头闭眼的姿态。
“真是不识好人心啊……那你慢慢忍……”李承泽弯了弯腰,用手轻轻摸着范闲瘦削的脸颊,侧目看到了他泛红的脖颈处,“原来你的信息素是雪松味儿的啊……”
范闲倏尔睁开双眼,眼眸里倒映出李承泽轻佻的微笑,他猛然伸手,将弯腰的李承泽拽进怀里,语气不善,“想被我操死就直说,何必整这么多前戏?我的易感期怎么会突然提前,你应该很清楚吧,李承泽!既然如此迫不及待,那我就好好品尝一下你的味道儿……”
范闲实在不懂怜香惜玉,扯住李承泽的衣服就撕。
李承泽看着范闲粗暴的动作,很是激动,急忙配合范闲褪去衣衫,急切开口道,“我们要不要去床上?这里……”
范闲没应他,用嘴堵住了李承泽还未说出口的话,他一边用舌头搅动着李承泽的口腔,一边双手扶着李承泽的腰身站起。两人闭眼,不停移动着,安静的寝殿内只剩下唇齿碰撞的口水声。
“范闲……范闲……我要……”李承泽的声音染了浓重的情欲,听起来更是让人把持不住。
范闲将李承泽带到床边,自己坐着,却柔声道,“跪下,好不好……”
李承泽脑子里的烟花此刻炸开了,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乖乖跪在床边。
范闲左手抓住李承泽的发顶往自己胯间送,右手撑在身后,“来,舔它,尝尝它的味道……”
李承泽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看着离脸越来越近的大肉棍,李承泽难掩兴奋激动,他身体粉嫩的舌头,舔了舔龟头,随即抬头看了范闲一眼,范闲闭着眼,虽然表情不显,但内心早已如岩浆喷发,炽热难耐。
李承泽低下头,慢慢吞咽着范闲的阴茎,肉棍吃起来倒是比葡萄更加美味。
范闲睁开眼,看着李承泽不紧不慢的动作有些着急,左手便稍微用了点劲,还是不满足,算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稍微挺身,将青筋凸起的阴茎往李承泽的嘴里送。
李承泽察觉到范闲的举动,更加兴奋,配合着范闲,吮吸着,不断分泌口水,润湿范闲的紫红色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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