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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新的开始（第2页）
“不了，容易死。”
人影嘶哑着开口。
祂似乎很不适应这具躯体，以及现在的语言，导致祂说起话来一顿一顿的。
“那你是觉得你不过来我就杀不了你？”
“不，但如果我过去了，那你顺手杀我的概率更大些。”
“距离似乎算不上什么吧？”
“但会让人看清我的面容。”
苏言忽然笑了一下，看着那张兜帽下的脸，表情变得玩味。
“那你来这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就为了说点没营养的话吧？”
“为了……确定上面还有路。”
“求道者……算了，既然你这么识时务，那我也没什么必须杀了你的理由。”
“多谢。”
人影微弯腰，拱手作礼，转身走进刚掀起的沙暴中。
远处的天空下，暗红的风暴形成一道天灾，将泥土、生灵皆卷入其中，化作祂复苏的资粮。
“这样看来，杀死他们的人当中，也有我一份呢。”
苏言轻笑着呢喃，揉着一脸茫然的苏语的脑袋，带着她走出了秘境。
这条路最不该有的就是愧疚，无论是没能救下能救的人，还是误杀了无辜的人。
毕竟……善良的人，总是很难活到最后。
陈拘和张钰笙看完木雕上的两行小字，抬头对视一眼，明显有些懵逼。
这话……是给他们留的？但为什么说的这么没头没脑的？
思索半天，他们觉得先不想这个，还是先出去看看情况再说。
张钰笙大步向外走去，虽然感觉有些莫名的空旷，但他也没多想，边回头和陈拘谈笑，边跨过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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