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渊心头怒火燃起,不由得又联想到云朝帮穆一礼治病的场景,想到云朝柔软的手,下身的阴茎一跳一跳立了起来。
季北渊的阴茎与他本人很合,硬起后颜色偏紫,筋脉交错,又粗又长,看起来就非常有力,令人情不自禁幻想与他做爱的欲仙欲死。
这位在原着中是被勃起的祁砚尘蒙眼强上的,被上的时候反抗强烈,最后变成了享受,被蒙着眼不知道上他的人是谁,事后有一段时间都在用各式各样粗长的东西自慰,出门练剑也塞着,有一次意外,穴里的玉势掉出来,被祁砚尘发现,就正式成为后宫之一了。
“季仙长的“剑”看上去也不错。”
“看起来威风凛凛的,很有气势。”
“那还用说,季仙长可是一剑灭数百妖魔的存在。”
饶是知道他们所说的剑非自己的阴茎,季北渊还是觉得脸上热热的,鸡巴一甩灭数百妖魔么?
季北渊对穆一礼传音:“我的鸡巴可比你的实用多了。”
穆一礼等待下个弟子上台,往他身下看了一眼:“也差不多长。”
季北渊挑眉:“比你的粗。”
穆一礼一拳把下一个上台的弟子锤了下去,前列腺液一点一滴晕在地上:“我的水比你多。”
“我比你粗。”
“我精液比你多。”
“我比你粗。”
“我的比你的翘。”
“我比你粗。”
穆一礼:“”
最后穆一礼赢了宗门大比,输了鸡巴粗细。
打扫擂台的杂役弟子:“穆仙长的剑也滴太多水了吧,粘粘的。”
此时已入夜,点点星光闪烁在天上,四周有虫儿的歌声。
穆一礼坐在院内的台阶上背靠着柱子,他闭着眼微仰着头,睫毛打颤,在忍耐着什么,两腿张开,一腿自然踩在台阶下,一腿蜷缩踩在台阶上,全身一丝不挂,白皙的身体像是在黑夜里发着光。
少年看似纤瘦,但却是脱衣有肉的类型,下身显眼的肉棒还立着,前精每隔一会,就落一滴在地板边台阶下院子里不知名的小花上。
小花被有些浑浊的清液压弯了腰,待液体滑落又直起来,以此反复。
穆一礼睁开眼,看见空中的弯月升到了最顶端,松了口气,坐起身,随手捞起丢在一边的外袍披着,出门。
少年光裸的足踏出院子的瞬间,顿了一下,掐了个诀。
房间里暗格中的草药与黄纸化为灰烬。
宗门弟子这个时间不是已入睡就是在打坐修炼,宗门内十分安静,夜色笼罩下,只有虫鸣不断萦绕在耳边。
穆一礼脚步轻快避开宗门内各处感应法阵,食指按住了马眼,以防淫液流出触碰阵法,云朝的院子在祁砚尘的旁边,必须加倍小心。
在快行至云朝院门的拐角处,少年停下脚步,双手裹住阴茎粗暴急躁地揉捏,许久,前精在地上积了个小水洼,穆一礼才接着往前走。
他一脚踩上云朝的感应阵法,惊醒了正在睡觉的云朝,然后用玉佩传音:“师姐,我好难受。”
云朝正迷迷糊糊,听见穆一礼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清醒,松开怀里抱着的小狐狸,起身去查明情况。
在温暖又柔软的怀抱里睡得正香的殷袭不满地皱皱鼻子,闻着空气里的味道,红色的狐狸眸子转了转。
他跟着下床追上云朝,用蓬松的毛发蹭她的小腿。
云朝弯腰把殷袭抱在怀里,摸了摸软乎乎的狐狸头。
拉开院门的瞬间,云朝屏住呼吸。
稀疏的月光笼罩下,少年身上拢着的金色衣袍闪烁着,他微微弓着背,纤长的手捏着衣领,两条白腿暴露在空气中,一头青丝披散下来,脸上的红晕更胜过眼眶的红,身后走过的地方零星有水滴落的痕迹,不知是眼泪还是什么。
见云朝开门,少年似乎见到希望般眨了几下水润的眼睛,眨掉数颗泪珠,他忽视云朝怀里冲他呲牙的小狐狸,手颤抖着拉开衣袍:“师姐,它软不下去,好想尿尿。”
云朝闻言呆愣愣地低头,看见穆一礼下身白净的巨根此时被揉搓得通红,不断有清液从玲口冒出沿着虬结交错的茎身下滑,晶莹剔透反射着微光。
云朝大为震惊,大喊一声有流氓,引来了宗门众人,秀色可餐的穆一礼被轮奸了,体液湿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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