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文反锁了浴室的门,关了灯,然后疯了一样一遍一遍听着周彦晨的语音条。他把音量调到最大,让语音从听筒传出可以感受到嗡嗡的震动。浴室隔音很好,但同时回音也很大,窄小密闭且黑暗的空间里,“哥哥最好了”和白梓文沉重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就像周彦晨和自己亲密地呆在一起交缠着呼吸。
“啊……啊……嗯嗯”
白梓文仰着头呻吟着:“小晨……啊哈……呜呜”,他叫着周彦晨的名字,脸上泛出被情欲侵袭的潮红。
白梓文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阴茎快速上下撸动着,另一只手将手机的听筒挪到敏感红肿的乳尖,接着一遍遍地去点语音条。
“啊!嗯哈!啊啊啊~……!”
震动的听筒像跳蛋一样摩擦着那只可怜的乳尖,周彦晨的声音就是最强效果的催情剂,白梓文沉溺其中发狠一样发泄着自己,但是每次快要攀到顶峰的时候却因为缺了什么而败下阵来。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如果不被插入后穴是射不出来的,他那里最深处早就酸涩发痒,急需什么狠狠捣弄,白梓文环顾四周,在洗漱台上找到了一个细瓶圆柱状护肤乳。
白梓文觉得自己心跳紊乱了,他能感受到太阳穴突突的跳着,明明是在做与追求违背的事他却停不下来。熟练地输入网盘密码,点开最私密文件,一条未命名的长视频引入眼帘,白梓文咽着止不住的口水点开了视频。
视频是完全黑暗的,以一个十分奇怪的角度投射出床的一角,明显是不正常偷拍。奚奚簌簌一阵杂音过后,熟悉的声音逐渐清晰放大,男人沉厚粗重而富有侵略气息的喘息和发出“哥哥最好了”的音色完全一致。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床上剧烈起伏着的男人的强壮身体,有力的侵略和不留情的进攻令白梓文发出和视频中被压在身下的人一样的喘息。
那瓶护肤乳已经被顺利吞进后穴了,白梓文闭着眼睛听着视频中周彦晨的喘息,模仿着男人的抽送速度一下下地插着自己。周彦晨富有情欲的喘息萦绕在耳边,白梓文控制不住地回忆自己亲弟弟的音容相貌,以及下身的那根利器,光是幻想就足以让他疯掉了。
“嗯啊…小晨,啊哈…插进来……”
白梓文把手机放在耳边,闭着眼睛想象着周彦晨操干自己的画面。他在身下垫着厚厚的地毯,用左手揉弄着自己的奶子,用右手从身前穿过握着瓶子一下一下、又狠又重地插着小穴,可怜的小穴周围的肉几乎被撑开成了透明色,明明昨晚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交,白梓文却毫不怜惜。
身前的阴茎开始流水了,昨天射了很多,所以今天的性爱让它有点勉强。可它还是在后穴的摩擦中完全勃起,不安分的颤动着渴望得到主人的抚慰。
白梓文狠狠捏了捏自己的乳尖,受到刺激的阴茎更兴奋了。他放过被蹂躏地快要流水的乳头,开始摸自己的分身,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啊啊”地呻吟着,后背弹开完全和地毯分离,整个人像一张张开待发的弓。
视频里周彦晨喘息速度明显变快,白梓文也逐渐加快自己手中抽插的速度。终于,在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后,白梓文尖叫着高潮了。
“小晨……嗯哈……喜欢哈啊啊啊——!”
稀薄的精液从龟头喷了出来,有一些甚至喷到了白梓文的嘴巴里。白梓文沉浸在被自己操射的余韵里久久缓不过来,后穴甚至还在吞吐着那瓶代替周彦晨性器的护肤乳,腰部也跟着起起伏伏的。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很有媚态地舔吃掉嘴边的精液,四肢很舒服地舒展着,一如曾经。
过了很久,高潮的余韵逐渐消失了,白梓文又是那个清醒的白梓文了。清醒的白梓文是个不沾烟尘的诗人,他拿起手机关掉那个犹如潘多拉宝盒存在的偷拍视频,点开周彦晨的聊天信息框进行回复,态度一看就是平时那个拒人千里之外的白梓文:“嗯。”
关掉手机,白梓文取出后穴咬着的护肤乳,连带着身下沾满体液的一次性地毯全部丢进了垃圾筒。
这是个秘密,他想,秘密是永远不会被发现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在市中心马路旁郁郁葱葱的绿化带上时,白梓文刚好踏入周家豪宅的大门。
一进门,白梓文就看到周海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资料在看着,他的开门声打断了周海的注意力,在他将要迈上楼梯的时候,一声“过来”从彼方传来。静静地走到周海旁边,刚站稳不久一个干脆的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脸上,随即从头顶飘落一张张的报纸和财务报表。
“你他妈怎么办的事?!”周海粗着脖子瞪着眼大吼。
白梓文低着头含着下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弯腰捡起躺在细碎镜片之间的纸张,拿在手里看了看,新闻报道在周海因病暂退董事长一职,由其儿子周彦晨代理之时,由于处事不周已经先后有五家企业宣布终止与周氏集团的合作,剩下的几张财务报表无非是统计近几个月的市场份额,由于合作终止,相比去年同期下降了很多。
“我让你商业上帮着你弟弟一点,你把我的话当放屁是不是?!咳咳咳!!”周海似乎时气极了,大声咳嗽着,直接把眼镜扔在了地上继续发火,“你是不是忘了我当初为什么把你接回来?!”
没有忘,白梓文抿了抿因为缺水而干裂苍白的双唇在心里想到,怎么会忘呢?
高二母亲离世,白梓文被周海接到周家,本来他是开心的,想着父亲终于肯认自己了,但是当周海擅自将自己的高考志愿从医学院换成商学院,当周海对外宣称自己只是被收养的,白梓文明白了,他不过是周彦晨接手父亲商业版图的工具罢了。周海年事已高,在位十几年的专职独断早就惹得底下几位股东的不满,那些股东早就有挑事的打算,而周彦晨作为周海对外宣称的唯一儿子,却并没有从商的想法,被父亲强迫安排高位也只是专挑自己感兴趣的去做,这让周海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知到他发现了自己在外的私生子。
白梓文好看聪明又懂事听话,被私自改了志愿也不反抗,在大学里也非常努力地学习着,周海觉得他实在是辅佐周彦晨的一把好手。白梓文也确实帮着周彦晨处理了不少难搞的关系,不过不是靠脑子,而是靠明明屁股都被扇肿了,小穴却还一边流水一边努力吞吃鸡巴的淫荡身体。
白梓文默默捡起剩下的财务报表,紧紧的攥着,任由其中夹杂的眼镜碎片划破自己的掌心。他抬起头乖乖地笑着:
“我会处理这件事的,您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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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繁华的城市在白天都是光鲜亮丽的,然而一旦夜幕降临,它物欲横流的本质就会暴露显现。在a市中心的一个地下城,有一个隐秘的俱乐部每到夜晚便会化身一只巨大的淫兽,它张开大嘴吞噬者一位位渴望放纵情欲的来宾,浇灌着每一位饥渴难耐的灵魂。
白天出现在周海手中报纸上五位企业家中的三位,此刻正同聚在一个房间。他们在白天均接到一位自称是周彦晨助理的来电,电话中那个助理许诺只要他们继续和周氏合作,不仅会得到应有的好处,还会额外收到一份神秘礼物,而为表诚意,他们有特权提前打开礼物一探究竟,而这份礼物便是这个俱乐部的入场券。当他们准时来到这个房间,一入门便是一幅布满色欲气息的场面:
一个年轻男人对着房门双腿张开呈“”状,他穿着女士黑色情趣内衣,此刻正在扣穴掐奶尖,从他的嘴里传出一阵阵诱人心魄的呻吟。
“嗯啊……啊哈……啊啊……”
由于淫药的作用,此刻白梓文胸前的两团软肉已经充分膨胀起来了,一只被内衣包裹地若隐若现,另一只正在被细长的手指玩弄。食指在浅褐色的处乳晕打着圈,充血红润的乳粒被指甲来回搔刮着,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其余手指也不闲着,大力揉捏挤压着白色的乳肉,直到发红才肯罢休。当被乳尖传来的快感激得前胸弹离床面时,他忍不住淫叫出声,拇指和食指重重捏着那可怜的乳头来回搓动,似乎是想让它喷出水一般。
但男人的乳头怎么可能会喷奶呢?只好寄希望于身后的小穴了。由于这个位置,站在门前的三个男人能够将面前的红润圆肉看的清清楚楚,似乎是感受到了从身前传来的视线,白梓文的小穴愈发兴奋了,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指尖每次出来都会连带着一条晶莹透亮的银丝,随着速度的加快,力道的加剧,手指进入小穴已经可以听到明显清脆的咕叽声了,而由于淫水的增多,每次指尖堪堪碰到前列腺的那块软肉都会因为打滑而错开位置,欲望已经升腾而起却得不到满足,身前可怜的小鸡巴来回抖动着。
过多分泌的光滑粘液被白梓文抹到身前勃起的小鸡巴上,他仍旧敞开着双腿,一只手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上下撸动着前列腺。秀气的阴茎时不时往外吐着水,混合着小穴流出的黏液一齐随着手中的动作发出令人眼红的水渍声,他微阖着双眸,下巴因为快感而昂起,咬着下唇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任由面前的三人欣赏自己这副又骚又浪的欠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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