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韫的身体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舔脚,反正他也习惯这种侮辱了,不是吗?
见秦初韫没反应,锦付心里莫名起了一团火,他踢了秦初韫一下,勾手让他爬到胯下:“张嘴。”
秦初韫轻轻揪了一下锦付:“不要喝尿…”换来锦付狠狠一巴掌。
“再说一遍,张嘴。”锦付可没什么耐心,要是秦初韫再不听话,他不介意用一些手段。
“不…求您…”秦初韫低着头,眼泪突如决堤,肌肤苍白如白雪,一碰就碎。他嘴里不停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似乎锦付再逼他,他就会彻底崩溃。
锦付皱起眉头,硬把他的嘴掐开,吐了口口水进去:“没让你喝尿。”
秦初韫什么都听不进去,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哭,把锦付吐进来的东西全呕到地上,胸膛不停起伏,双眼布满血丝。
察觉到秦初韫状态不对劲,锦付心烦意乱:“别哭了,再哭把你逼操烂。”
听到锦付的话,秦初韫哭得更凶了,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泪汹涌,喘不过气。
“操。”锦付更加烦躁,抓起秦初韫的头发,强迫秦初韫与他对视,秦初韫抬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定定地盯着他。
“您杀了我吧。”秦初韫轻轻地说。
锦付的目光沉了下来:“不要说这种傻话,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只配被我操一辈子。”
秦初韫仍然没反应,大概是习惯了,如同冰裂纹瓷器,磕磕碰碰就会碎去。
气氛沉默了一瞬,锦付没有表情,内心已经积攒了层层怒火,他打横抱起秦初韫,径直走向大床,把秦初韫扔了上去。
夜色缱绻,透不进地下室的墙。地下室的交合声也传不到任何地方去。任凭锦付怎么折腾,秦初韫都一声没吭,只是眼角流着清泪。
第二天早上,秦初韫是被锦付拍醒的。
“昨晚都不叫,欠打?”锦付掐着秦初韫的腰问。
秦初韫没说话,哪怕身上又多了几道印子。
“说话啊?!”锦付重重在秦初韫脸上扇了一掌,惨白的脸红了起来,秦初韫忍不住捂了一下,抿着唇。
秦初韫盯着锦付看了一眼,声音嘶哑:“我想自己待一会,求您了。”他浑身都像散架了般。昨夜锦付特别粗暴,他依稀记得流了一摊血,下面疼得没法动。
令他意外的是,锦付没有继续打他,真转身离开了房间。五秒后,他把头埋在被子里低声哭了起来。
……
“哟呵,就你昨天那一副凶样,不被老婆讨厌才怪。”玄筠一脸嘲讽地说。
锦付微微低头,声音沉闷:“初初现在都不理我了。”他打开房间的摄像头,发现秦初韫哭累了睡着了。
玄筠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这样折磨人家,人家怎么可能理你?”锦付的脾气真是越来越怪了。
认为自己并没有什么错的锦付立刻反驳:“我哪有折磨他,我不是在和他做一些舒服地事情吗?他不就是一个喜欢被人操的骚婊子吗?你不知道,那天他在小巷里叫得有多骚……”他有些暴躁。
玄筠默默同情了秦初韫一秒,声音放得很软:“哥,冷静点。”他踌躇着开口:“正常人没人会喜欢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你也许可以试着对秦初韫温柔点。”否则你老婆要被你玩死了。后面的话玄筠没敢说出去,他怕锦付当场打死他。
锦付突然平静了下来,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我为什么要他喜欢我?我要的是他顺从我、臣服我、身体和心全属于我,一辈子成为我的狗!”
玄筠还想说什么,锦付却已经转身走了。他知道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攥了攥拳头,还是悄悄跟了上去。
……
秦初韫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他被锦付囚禁一辈子,然后绝望孤独的死去。他重重喘了一口气,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全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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