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酒,我笑道:“装的,成吗?”
说完,我给王舜禹散了一根烟,然后各自点燃。
我看着低头调弦的姜染,想起了她曾经送我的那把吉他,而现在在看着她为了我的事情上心,愧疚的感觉仿佛无边无尽的夜色,透过酒馆的小窗,流淌过我的指间,被我连着烟雾吸进肺里,藏在心里!
时间过去几分钟,姜染调好了琴弦,而就在我以为她要唱些什么时,她弹了一首很轻快的节奏。
过了一会儿,姜染从座位上站起,来到歌台,唱道:“大白菜鸡毛菜通心菜油麦菜,绿的菜白的菜……”
含在口中的酒差点儿被我喷了出来,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歌,但听起来像是儿歌。
姜染又唱道:“喜羊羊,美羊羊懒羊羊,沸羊羊,什么羊什么样什么羊都喜羊羊!”
姜染将调唱的不高不低,一种均衡的状态,还在喝酒的年轻人都看向了歌台,直到这会儿,我才知道这是喜羊羊的主题曲。
我看着姜染有些陌生,怎么也觉得儿歌和她不搭边!
还在我费解时,陈曼走到了歌台旁边,跟着姜染一起唱起来:“狼来的日子很平常,狼嚎的声音饿的慌,小小的羊儿爱吃草……”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有的人捧起了酒杯,甚至有人借着儿歌扭起了腰肢。
姜染似乎唱嗨了,抱着吉他站了起来,直接绕着酒馆走了一圈。
……
一曲过后,姜染把着麦克说道:“谢谢大家,一首儿歌献给大家,祝愿大家年龄增长烦恼不长,一辈子都有乐观的心态,快乐,去童心未泯……”
酒吧陷入到一种欢快的氛围,明明是度数很低的鸡尾酒,此刻却像醉了全场,我感受到了音乐的魅力,也感受到了姜染的格局,至少这么多人让我唱一首儿歌,如果不是为了钱,我做不到。
此刻,甚至有人要请姜染喝酒!
我看的有些眼酸,却找不到眼酸的理由,在社交的世界,男人都想请漂亮女人喝一杯酒。
……
带着微醺的状态,我和姜染走出了酒吧,而看着身后依依不舍的陈曼,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两个小时的姐妹情谊,是如何建立起来的。
站在路边,我对姜染问道:“你也真是豁的出去,怎么就唱起来儿歌来了?我还以为你要直接说合作的事情。”
“儿歌怎么了?儿歌也是歌啊!
全场都在唱,你为什么就不唱呢?”
我背过了手,故作深沉道:“迎合,是一种扭曲的智慧。”
“说的对。”
停了停,姜染又说道:“贸然开口从开始上,就会给人一种不礼貌的感觉,如果我今天直接说明了意思,王舜禹一定不会同意,他会觉得你蓄谋已久,想尽办法在他身上榨取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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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还真没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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