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推他,半点儿也推不动,躲他,根本躲不了,就连嘴也被堵上,只能发出急促而挣扎的呜咽。
她胸口急速起伏着,腿也在踢陈书淮,小腿蹭过熨烫得毫无褶皱,布料冰凉的西装裤,反被那人顶开了膝盖。
手上动作仍旧强势,他亲吻的动作开始放柔,姜宜一抓住机会就侧脸躲开他,但很快就会被再次捕获,被惩罚般咬住唇瓣。
危险又缠绵的刺痛。
细细的肩带被扯下,她加重了推拒的力气,可陈书淮太了解她,手立刻往下,检查她是不是口是心非。
姜宜顾前不顾后,顾上不顾下,陈书淮用湿漉漉的手指捏她的脸,眼里带上几分笑意,她羞怒地踹他,却叫他如愿地置身其中。
他知道她嘴里说不出好话,当真是一点儿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等她没了力气,才放过了她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
姜宜一把抓住他柔软浓密的黑发,眼里还有几分怒意,声音却毫无威慑力:“我就是随口说一句......”
陈书淮直起身,解开衬衫的扣子,将昂贵的衣服随意丢在一旁。
见她还是嘴硬的样子,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随口说的?明明就是你故意要气我,你最擅长这个,现在你满意了吗?”
姜宜被他架在一艘小船上,船身被风吹浪打,飘摇动荡,说不出满意,也不敢说不满意。
陈书淮扣着她的腰,见她呜咽的样子,心中微微叹气。
明明现在的样子这么可怜,可刚才她说的那句话又实在太过分,亏她说得出口。
亏她说得出口!
陈书淮只要稍一回想,姜宜用不咸不淡的态度、轻飘飘地谈论下一段感情的画面就刁钻地进入他脑海,同时有只手开始揪他的心脏,尖锐的刺痛从一点蔓延至整个胸口。
他想到她会穿成这样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舒舒服服地点香薰,掀被子,揽着别的男人睡觉,那股火又滋啦作响地从心底往上狂窜。
偏偏他妈那句“你以为她找个比你嘴甜的很难吗?”此刻像一个超大的油桶,又往这火上猛地一浇——
姜宜只觉得这回遇上海啸了,声音变成绵长又湿润的呜咽,那欺负她的男人忽然伏下身来抱住她,亲吻她的脸颊,用那种她很久很久都没听过的、无奈又眷恋的语气说:“我们别吵了好吗?我不是真的想分开。”
那语气太遥远,遥远到似乎已经早早地随二十来岁的记忆远去。
而此刻又很近,就落在她耳边,由同一个人说出,好像一切都没变。
姜宜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却无处可逃,他扣着她的下颌,与她鼻尖对鼻尖,让她眼角的眼泪都不得不落在他的掌心里。
“我不相信你。”她垂下眼,声音湿润,“你不过是被你爸妈教训了,才说这样的话,你会变的。”
他声音低哑:“我不会。”
“你会。”
“我不会。”
“你会!”
“我真的不会。”
说到后面,谁也不说了。
身躯交缠着,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心好像离得很远,又好像离得很近。
***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姜宜没看见陈书淮,心里舒了口气。
昨晚发生那种事,责任在陈书淮,但她也很尴尬。有的事情,逃避比面对要简单,她也不给陈书淮发消息问他去了哪儿,自己洗漱好,换一身衣服,到一家人共用的别墅里用餐。
餐厅里只有陈母在喝咖啡玩消消乐,姜宜走进去,“妈,早上好。”
陈母立刻笑着说:“起来啦。”
她又转头指挥徐叔:“我让厨房炖了燕窝,给小宜拿一份,还有早餐也端给她。”
姜宜坐在她身边,又听她道:“书淮和书瑜在楼上谈事,那两个小的还没睡醒,你爸爸又去打高尔夫了,哎哟,还好你来了,妈妈一个人真是好无聊。”
陈母说话声音总是柔柔的,像一阵绵软的春风拂过耳畔,让人自在又放松。
姜宜笑着说,“今天怪我起晚了。”
“在家里能睡就多睡,等吃过午饭,休息一下,我们下午去逛街,让书淮给我们两个刷卡提包。”陈母笑眯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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