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止血的好办法。
姜杳迷迷蒙蒙地睁眼,一抬头“砰”得撞上了他的下巴。人还没醒神,呆呆地坐起来。看了看四周,才反应过来自己和梁应渠昨夜宿在一张床上。
梁应渠躺着眯眼看她,她却是没有任何惊慌失措的腼腆,只是两眼出神地看了一会儿两个人的身子间挤着的两条棉被。
有何不妥么?
姜杳盯着这两床被褥被挤得鼓囊囊的,想来枕上去一定很舒服,于是睡眼朦胧间,又把脑袋栽了回去。
……
梁应渠这下真是一时分不清了——她是故意搅浑这水叫他放松戒备,还是当真天真无邪对他毫无防备?
少女只是蜷着纤柔的身子,伏在松软的被褥上,呼吸又变得缓慢而均匀起来。浓黑的长发逶迤落在了他雪白的寝衣上,如流瀑一般,似乎横生了亲密。
他眸色微深,捻了一缕她黑缎一般的乌发,将其别至耳后。
姜杳感受到动静,挪了挪脑袋,脸蛋压住他的掌心,又昏沉沉地睡着了。
*
待姜杳再醒过来,已是日头高照的正午。
床另一侧早就没了人影。
这两日围猎都是世家男子参加,夫人与贵女们大都闲适地在靠近围猎场的棚子里品茶交谈,顺带闲话押注一下哪家公子能在围猎中拔得头筹。白日里赏玩休养,晚宴才是她们的重头戏。
姜杳本就与京中贵女们不熟识,如今又负了伤,索性慢慢吞吞地用了午膳。
待午膳过后又唤阿碧请太医来屋里换药。太医还没到,阿碧替她换了身绯红色衣裙,欲言又止地问:“小姐,您今日起得这般迟……”
姜杳疑惑地看了她一眼,示意她直说。
阿碧支吾道:“你与督主,昨夜可圆房了?”
姜杳摸了摸鼻子,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虚,回她道:“从前在泾州,我就常跑去他屋里午睡,这有什么问题?”
阿碧答:“那时同现在不一样!”
姜杳认真问:“怎么不一样了?”
“那时候你们年纪尚小,何况屋里不总还有奶奶爷爷煎药。如今你们成了亲……”阿碧也是个小姑娘,一来二去说得害臊:“小姐,夫人一心希望你放下以前的事儿,找个心爱的人过下半辈子。难道你就从没想过和督主成了婚,踏踏实实过日子,生个一儿半女?”
姜杳有些迷茫,却是斩钉截铁地回她:“没想过。”
“那为何大夫人叫您嫁给谢员外时,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督主呢?”
姜杳想了想:“这个问题他也问过我。”
“您如何答的?”
“我说我认识的人里头,如今他权势最盛。”
阿碧无奈,噎了一会儿道:“奴婢可真不知该说什么了,没曾想您这般说辞,督主最后竟还娶您。”
这不是有地图呢?姜杳觉着阿碧实在是在这瞎想多了。
阿碧也不再往下说,正巧张太医到了门口,赶忙泡了盏茶,将他请了进来,
姜杳将受了伤的手臂放在桌上,答了几句问话后,太医打开随身携带的黑木箱屉子,将姜杳的纱布解开。
姜杳看伤口干干净净,不再是鲜血淋漓的样子,表面已经结了层血痂。她对太医问道:“自昨晚换了药后,似乎就没那么疼了,看着这一夜似乎也没出血,大约是要大好了吧。那我这几日可以再上马吗?”
张太医纳闷地看了她一眼:“夫人,您这伤口应是今早才结得痂。”
姜杳没明白他答非所问:“那有什么影响?”
张太医见阿碧也是一脸疑惑,失笑道:“夫人,您这包扎得极好,其实这会儿不必换药。您瞧着伤口干干净净,那估摸着是督主一早趁您还睡着,就给您换了药了。虽说梁督主是出了名的懂医术药理,但这般爱惜您,您也莫要心急,伤要慢慢养才好。还怕没时候骑马吗?”
姜杳怔怔地见张太医包好了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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