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如今我都还记得,是春日,阿子一身浅紫衣裙,发丝披散,额边白紫色飞燕花。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那是我当时所学,见你第一面,最能形容你的诗句。”
“你虽是看着清冷,但我哭了许久,你便是在我旁边坐了多久,直到我们即将分别是,你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我问你我们多久能够再相见,是你说,待我功成名就之时,你我自会相见。”
“你信了?”良久,蒲桑子这才开口问道。
“信了,仙女的话,谁都会信的,”他眸子之中,只有蒲桑子的身影,“你我再见就是在那酒楼,我第一面就将你认出,你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我想,你定是认不出我的,毕竟凡人,十多年足以改变许多。”
身下的人浅浅掀起眼皮:“何止没认出来,我都忘了这件事。”
徐谦也眉眼依旧柔情:“不需要你记得,受人恩赐的是我,需要将此事牢记于心的,也是我,想要再次被上天垂爱的也是我。”
蒲桑子抿了抿唇瓣:“或许你喜欢不是我,只是你记忆之中那份不过我随意所赠送的恩情呢。”
“怎么会,”他学上了蒲桑子的语气,靠近,鼻尖在蒲桑子的额头上蹭了蹭,“不是一天两人,是百年,阿子,我足以弄清自己对你的情意,喜欢便是喜欢。”
烛火打在他的脸颊上,映出他眼底的宠溺。
“喜欢我什么。”蒲桑子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极快,她的手掌摸上那片坚硬的胸膛好在他也一般。
“说实话,我也问过自己,喜欢你什么。可我道不明,我便就是喜欢你安稳睡在我身旁时微微泛红的脸,喜欢你睡眼稀松地顶着蓬松青丝命令着我,喜欢你吃东西时总爱出神地楞上片刻,喜欢你时不时会闹脾气地玩着一些小孩才会玩弄的小游戏,喜欢你时不时的任性还有生病时两手搭在我身上,乖戾地片刻,你若要我说,便是许许多多。”
真心的一个个字,就这般直接地传入蒲桑子的耳中,没有任何的隐瞒,又或者说,这百年来,从第一面,徐谦也就已经将全部的爱,完完全全地摆在了她的面前,他不需要隐瞒,也没打算隐瞒,炽热而又真诚的爱就该将被爱人所灌溉。
他开口还要继续说,蒲桑子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以后再说,以后。”
他若是再说,自己可真就舍不得走了。
“阿也,让我看看你的剑术。”
他心甘情愿地自封了灵力,没有丝毫的犹豫。
再次单膝跪在蒲桑子面前为她穿着鞋时,心中依旧不轨:“阿子的脚又软又白。”
蒲桑子两手撑在床榻上,浑身慵懒而又随意,嘴角恶劣地勾起,玉足抬起,鞋上的系带还松散着,鞋尖碰了碰徐谦也的脸颊,声音染上几分迷人:“阿也,你若是赢了,我给你奖励,如何。”
徐谦也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弥漫的墨茶气息让他口干舌燥。
“好。”
梨花木剑,不伤人只切磋。
身形矫健,脚下生风,果然是进步了不少。蒲桑子嘴角微微上扬,看着他再次朝自己挥出的一剑,眉峰微挑。
但可惜了,真要与她比剑术,还须得练上疑练。
身形盈盈一偏,蒲桑子松开了手中的梨花剑,手腕轻转,握上了他的手。
“你要知,剑术不仅仅是要招式,更是要做到心神归一,招式舞动的再好,没用到巧,不过只是招式而已。”
话落,带动着他的身姿,改变了她常有的刚中带柔,一招一式都足够力道,英气逼人。每一次挥剑都能做到招招致命。
蒲桑子就是有这个能力,她能有自己擅长的招式,同样旁的招式依旧是佼佼者,只要她想,不过是自己用得不算太随心罢了,但绝对不必任何人差。
“你力道大,身手敏捷,便是练这套剑术。学好了。”
蒲桑子少有正经地教人练剑,她教人动作狠且快,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抬起徐谦也的每一个动作都在点上,仿若她真就是一个称职的好师傅。
“别看这只是木剑,待你真正有能力,别说是木剑,哪怕只是一根枝条,在你手中,依旧生花。”
蒲桑子同他对视上一眼,手掌抓上梨花剑剑身,轻轻一划,掌心冒出了鲜红的血液。
这是一把钝剑,可在她手中,依旧能够轻而易举地伤人。
徐谦也一愣,但她却漫不经心地勾唇笑了笑,依着指尖上的血,在徐谦也眉心画上一条红线。
“待你真正开窍,怕是往后我都不能赢过你了。”
就像是天外头天,山外有山,蒲桑子也得承认,天才,徐谦也是比她更为佼佼者的天才。
也算是一辈更比一辈高了。
但如今,他可赢不了。
蒲桑子手腕一转,直接夺过了他手中的剑,抬起,剑锋指向了他眉心处的红色,偏头一笑:“看来我们阿也还得多练。”
她照旧,意气风发,是天下第一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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