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坊去瓦子,还要经过我马家门口吗?这分明是奚九酒蓄意挑衅!”
他在广州城多年,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这路怎么走怎么会不知道?!
“好,好,好,奚九酒仗着薛默和李崧,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马骥越想越觉得莲花昨日送来的消息确信无误!
薛默和李崧定然是要对马家动手了!所以奚九酒才敢这般将他们视若无物!带着一帮妓女路过他马家的门前!
马骐跳出来:“他们真觉得吃定我们了?!既然这样,咱们也反了丫的!就拿着奚九酒的项上人头祭旗!”
“这……”不等马骥表态,就有族老面色犹疑出声阻止,“也许是个误会呢?二郎何必这般喊打喊杀的呢?”
马骥愤怒:“他们都欺上门来了!”
族老闪躲着视线:“不都说了,只是路过吗?”
马骐气的剑指骂他:“你,你们,都被吓破了胆子了!你看看你们,哪有昔日高凉马家的风采!儿郎不壮耶?刀剑不利耶?”
“就是儿郎壮硕,刀剑锋利,才不能在这里送死啊!”族老被逼急了,吐出了心声,“这里可是广州府城!在此动刀兵,不怕那薛默,那薛默杀上门来吗?”
“他不是不在吗?”马骐咆哮,“说他秘密出城,广州都督府那边不也传信,朝中考功司员外郎已至岭南,他秘密离府前去招待了吗?你们还在怕什么?!怕他秋后算账,把你们胆子都给吓破了吗?”
“二郎,我知道你是我们族中最勇武的儿郎,一心光复先祖遗风!可你不知道,你没见过,六年前薛默亮剑岭南时,你从军去了没看到,那当真是……”一想到当时薛默的兵威,马骥不由打了个寒噤,仿佛被拉回那个鲜血淋漓的人间地狱,心有余悸。
不同于如今苦恼于政务不知如何才能一枝独秀的薛默,当时带兵打仗领域的薛默,堪比魔神!
当时其实甚至还有马家子弟前去压阵、支援物资等种种原因正在寨中,也不乏在场族老的子孙后辈,可薛默愣是没等依着士族惯例说情调和,一视同仁,全都砍死了!
杀的天高三尺,血流成河!
马骥当时已经是家主,前去说和义不容辞。
亲眼所见,各个匪寨人头累累如山,尸骸像是垃圾一样往土坑里扔,脚下的土地已经吸饱了鲜血,一脚踩下去,滋滋声响,鲜血涌上脚面。
那个初来乍到的节度使高作名堂,只是一眼,带着兵威带着杀意,就让他两股战战,□□湿热。
他是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得回来的,
虽然他杀掉了随行的所有奴仆,以防丑态泄露,但当日的情景依旧如同刀刻斧凿一般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以至于每每想起薛默,都心生畏怯,从此薛默在岭南横行霸道,破坞堡,收庄园,分田地,他们虽然也有活动,却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在薛默面前露面,就连反抗和挣扎都不敢太激烈,生怕再次惹出那头凶神。
“那薛默又不在城中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反出城,乘船出海去!那薛默再厉害,还能追到海上来吗?”马骥环视一圈:“你们就这样被吓破胆了吗?就算那薛默是节度使,我们动不得惹不得,可奚九酒呢?就奚九酒一个女人,你们也不敢动了吗?就真的这般胆小如鼠吗?”
“你们不敢惹,我敢!你们不敢去,我去!”马骐傲然到,“我在军中归来,绝不输了大唐儿郎的胆气!”
对啊,薛默又没来。
一个奚九酒,还是敢碰一碰的……吧……
“轰!”不等马骥思考清楚,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巨响,“马骥,开门!你还敢强抢我的人?”
累世相传的朱红大门遭遇火蒺藜猛击蹋了半扇,碎石飞溅,就见奚九酒站在马后,而马背上架着的旋风炮,正是破门的罪魁祸首!(注)
“马骥!把人给我交出来!”奚九酒先发制人,戟指喝骂。
“你莫要污蔑!我们何时拐了你的人?”马骥怒目而视,看戏还带炮吗?你这分明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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