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再抹。”陆衔伸手把人往上提了提,刚好卡在胸前。
逼仄的藤椅不是什么施展动作的好地点,却架不住两人的情意绵绵,陈珐软在陆衔的身下,像是石桥下的淅淅涓流,柔软又绵滑。
鼻尖贴着的是陆衔精壮的胸膛,白色睡衣被绿色的药膏污染,已经被丢在一旁,露出他薄薄的腰腹,肌肉走势流畅,陈珐的眼里再无其他,唯有他和天边的弯月在摇晃。
耳边是交织的喘息声和藤椅的咯吱声,害得她总要分心出来怕自己摔在地上,这个姿势自己可是在下面,一定很痛。
许是看出陈珐的担忧,陆衔伸手把人一把抱起,没两步就走到床边,自己干脆顺着床沿一坐大咧咧地躺了下去,只剩陈珐一人还在坐着。
突如其来的转换让陈珐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不过还好在年轻人没皮没脸惯了,缠着陈珐要着要那的,没一会就缠得她昏了头。
今天原本就坐了飞机,落地后又转了一个小时左右的车才过来,腰早就开始酸痛,折腾两次后陈珐举白旗告了饶。
不管怎么开除湿器,床品依旧有些潮湿,陈珐累极了,头一沾枕头就立马进入了梦乡,连被子都没盖全,两条腿露在外面,陆衔额前的发丝还在滴水,他用毛巾随意擦了擦扔到一旁的换洗篓里,又从地摊上拾起药膏来到床边坐下。
蚊虫叮咬后的包比刚刚肿胀了不少,陆衔用指腹在患处轻轻涂抹,期间陈珐应该是觉得痒,在床上踢了两下,陆衔一把按住,怕再把药蹭掉。
痒意得不到缓解,陈珐发出不满的哼唧声,陆衔附身去吹,药膏里的薄荷与冰片逐渐发力,陈珐折腾的动作停止。
除了角落里的起夜灯,房间里的灯都关了,陆衔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角躺进陈珐身边,即使开了一天的会他也不觉得累,此刻反而精神焕发。
陈珐的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呼吸自然有点不畅,陆衔伸手把人轻轻撬进怀里,脸也扶正朝上。
左右蹭蹭,陈珐的左手熟练地环在陆衔的腰间,左腿也跨在陆衔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期间还皱了皱鼻子。
陆衔伸手把陈珐脸上的碎发都拂开,越看越爱,没忍住低头在陈珐的脸上亲了又亲,直到又把人弄得开始哼哼才停手。
“陆衔!”陈珐不满地喊陆衔的名字。
“好好好,不动了。”陆衔笑着拍人的后背,抚平她即将炸起的绒毛。
夜色越来越浓,陈珐越睡越沉,陆衔越陷越深。
这些统统,只有月亮知道。
第二天陈珐一直睡到日中才堪堪起床,窗外的阳光直直的打进卧室,落在床上,陈珐伸手挡住眼睛,日头有点刺眼。
床头放着陆衔留下的便签,他去开会了,需要什么就打前台的电话,或者去楼下的自助餐厅,菜品还算不错。
陈珐还没看到手机的提示音就响了,拿起来看,果不其然是陆衔发来的。
照片里有一份策划书,还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食指与中指之间夹着黑色钢笔,手背上还有一道浅红色的印子,延伸到手腕处,直到被表带拦截。
这是自己昨晚不小心刮的,霎时间有关的记忆全部回笼,如海水拍打在礁石上一样,声声作响。
耳根有些烫,陈珐用手背压了压,与之而来的还有一条消息:起来了吗?
陈珐没回,把手机扔回床头挑了件裙子去洗澡,虽然昨晚陆衔已经简单清理过,但实在还是难受。
镜面被水雾笼罩,身影朦胧的投映在上面,陈珐抹掉几分镜子上的水雾,从其间看到了身上的痕迹,嫣红的吻痕沿着锁骨深入,一路流连至最高处,转身再次审视,后背也没好到哪里去,腰间甚至还有被禁锢后留下的指印。
这个时候陈珐的耳朵不红了,她开始后悔昨天下手轻了。
陆衔开完会回来的时候陈珐刚刚好坐在梳妆台前化妆,设计大胆的连衣裙把光洁纤细的背部全部展露,即使上面染了嫣红也同样美丽。
陆衔站在原地看着,突然想起来家里的书架上摆着的珐琅瓶,那是一只彩瓷,上面绘制着牡丹花鸟,彩料凝重、鲜艳靓丽,粉质构造的立体感极强。
但是那只珍贵的珐琅彩瓷,此刻好像就端坐在面前一般,洁白的瓶身,立体的背脊以及渲染在上面的牡丹花,她如帝王手中的传世瓷器一般珍贵美好。
陈珐在镜子里看到陆衔,那人进门之后就站在那呆呆地不动了,像个傻子一样。
“站哪干嘛?”
“欣赏。”
陆衔回过神在陈珐身边站定,手指不自觉地往“瓶身”上碰。
陈珐轻轻躲开:“我还没吃饭。”
陆衔尴尬地收回手:“我换身衣服,吃完饭咱们四处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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