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月消失那时起,便已过了十年。
十年来,他如行尸走肉一般活着,好不容易遇见这所谓的守山灵兽,不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它。
“若是你出了什么事,那些同门定然伤心极了。”她叹了口气,“而且师兄不是想让我与姜月换回魂魄么,若届时她回来了,看不见你怎么办?”
她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劝解他那么多。
大抵是因为看他思念故人却掩藏伤口强装无事觉得可怜,又或是看他肩负责任关心同门觉得敬佩。
姜弗月又从心里叹出一口气:从她穿进这本书的那一刻起,就没法将他们当作一个符号、一张纸片了。
“不会的。”他简单的三个字结束话题,将还余下的糕点果子还给她,背过身去盘腿打坐。
姜弗月自讨没趣。人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其实与她无关。
她也不再劝解,只是抱着腓腓坐下来,苦思冥想明日该往何处去。
自然还是要去找慕星云的,只是这妹子认死理,对陆映又情谊深厚,即便她将陆映这番话说给她听,想来她也不会离远些。再有天一宗的那些同门,本就对她印象差,又怎会听她的。
现今唯一的法子,要么是劝陆映赶紧跑路,要么她自己快点跑路,千万莫要达到被元婴灵兽吞下去的成就。
她闭上眼,搂紧了身上暖暖的狐狸毛。
*
姜弗月穿书多日,早已习惯在野外风餐露宿,偶尔伴着狼嚎声,甚而能睡得更香一些。
然而今夜却不同。
她恍惚间听见男人的低吟声,痛苦万分,那声音又离得近,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她怀中的九尾狐已跑了个没影。
姜弗月迷糊地望向陆映那边,却见正是他发出的声音。
她坐起身,一面揉着眼睛一面走到他那里,用手推了推他:“师兄?”
青年紧闭双眼,一张玉面上满是细汗。他的睫毛长而弯,上头却嵌着点点水光,不知是汗还是泪。他两瓣嘴唇更是干裂,透出丝丝出血的肉色,仿佛脱水的人一般。
姜弗月伸出手,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却觉滚烫无比,甚至将她的手心都捂热了些。
她吓了一跳,这是发烧了!
他如今没有灵力,发烧也是正常,只是她手头上又没有药——
他一个修士,任由他这么烧下去,应当不会烧傻的吧……
她敲了敲脑袋,视线又往下移——
大抵是因为发烧,他迷糊地将外衣脱掉了,只是里衣也被他睡梦中的翻身闹得松松垮垮。
青年肌肉分明,身材很是不错,这点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他不省人事地躺着时,那点颜色更好看了。
自精致的喉结往下,便是骨节分明的锁骨,再下三分便是胸肌。
他的胸肌很大,鼓鼓的看着人很想上去摸一把。细细密密的汗覆在上面,看起来有些涩。而那衣裳似遮未遮,若是偏一下头便能瞧见更红的颜色。
姜弗月耳朵红了,色批心理很顺利地占到了高峰:
还是救吧。
放任帅哥发烧不符合她的良心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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