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意原本的纠结不安也早在看见舒意将习风推开时纠缠时消失殆尽了,趁着舒意吃东西时,将一枚药丸含在嘴里,借着茶水咽了进去。
两人收拾完,在床上躺下,顾南意又开始紧张起来,玫瑰羹里他放了助孕的禁药,还有补身的药,而他方才所服的药丸却是他孤注一掷的筹码。
这原本是古方中一种禁药,据记载服用此药曾治好过男子不育之症,但却对男子身体有损,至于是何种损害,却并未提起,如果不是如今实在走投无路,他又怎么会出此下策,不过这药却也是一种特殊的情药,动情时最易受孕,他怕伤了舒意,专门研制了药物给她服下。
不过事情未成功之前,他不准备把事情告诉她。
舒意却有些意识模糊,已是半梦半醒,身体也愈发燥热起来,情不自禁的拉扯自己的衣衫,向顾南意的身体靠近。
第二日一早,炎儿便醒了来,昨晚回房前他又告诫了习风一顿,习风却略带嘲讽地回道你自己想对主子表忠心,就有资格来教训我了吗?
两人不欢而散,炎儿心中不快,一夜都没睡好,只想明日见了顾南意,把这些都告诉他,亏得自己还曾经把习风当做自己人,他在心中为习风不耻。
只是两个主子似乎今天睡得太好,迟迟没有起来,他总不好过去打扰,过了许久,舒意开了门,炎儿端了洗漱用具就要进去,舒意却拦住他,他疑惑的看着舒意,舒意脸上难得瞧见一丝赧然,“你把东西给我吧,顺便去主君那里说一声,就说正君身体不舒服,今天就不过去了。”
炎儿心思浅,一时着急道:“主子生病了吗?”又要往里闯。
“没有,没有,你就这么说就行。”舒意趁他不注意时又把门关紧,回了内室。
顾南意听到两人的话,也有些想笑,舒意钻进被窝,抱住他的身子,“昨晚,我好喜欢。”
顾南意吻了吻她的唇角,舒意回吻住他,昨晚两人闹的厉害,没再继续,她也有些累,倒在顾南意怀里。
他的体质极难让舒意有孕,可他们两人这般好,他实在难以将深爱的女子拱手让人。顾南意只盼着能有奇迹出现,赐给他一个孩子。
午时过后,荣桓英来找舒意,习风敲了敲门,里面人低声道:“进来”,习风走了进去,便见顾南意穿着寝衣靠坐在床头,舒意在他怀里睡着。
他以为顾南意又是故意而为,可顾南意根本不看他,不知在想什么。
“荣桓少城主邀少主出门,已经在外等候。”这话习风绝对没有掺假,若不是顾及着顾南意也没起来,荣桓英绝对直接闯进来把舒意拖走。
“舒意,舒意……”顾南意拍拍她的肩膀,舒意闭目“嗯”了一声,“荣桓英在外边找你。”
“不见。”舒意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荣桓英正在门外面踱步,舒意的话声音不大却还是被她听到,“我说慕舒意,你答应我了想反悔是不是”
舒意皱起眉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她答应陪荣桓英去长乐天来着,顾南意语声温柔,“去吧。”
舒意点了点头,习风侍候着穿好衣服,舒意又走到床头,“我早点回来。”
顾南意笑了笑,舒意这才出了门去,房门被带上。
“既然跟了我出来,就别一副把魂丢在家里的样子,我是带你去享乐,又不是带你去卖身。”看着舒意兴致缺缺的样子,荣桓英不满的发着牢骚。
马车上,两人并肩而坐,舒意一把揽住她肩膀,在她耳边道:“你只要知道是你求我来的,可不是我自愿来的。再说了,去那种地方,和卖身又有什么区别?”说完把胳膊收回,往边上坐了坐,意在同她划清界限。
荣桓英也嫌弃的把屁股磨到了另一边,中间留下了一道楚河汉界。
荣桓英想起什么,摸了摸腰间荷包,脸上浮起可疑的红色,随后又一点点把身子移了过去,舒意没忽略她这一套小动作,嘴角扬起,忍住笑意。
荣桓英咽了咽唾沫,张了张嘴,半晌才道:“那个……我一时出来的急,没带多少银子。”话说出来,荣桓少城主的厚脸皮又找了回来,胳膊肘顶了顶舒意的身子,“一会儿,你先帮我付了,改天还给你。”
舒意差点没憋住笑,不过还是收敛起来,慢悠悠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荣桓少城主根本不是银子忘带了,而是荣桓城主彻底断了你的钱财供应了吧。”
这下子明明白白,荣桓英也不再装了,这么多天的气一下子找到出口,“我娘她简直小气至极,严苛至极,你说说这绝迹城里还有第二个富家子女过得像我这样憋屈吗?去一趟长乐天那得扣我半年的月俸,一个月的禁足,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后面的话及时被荣桓英吞了回去,见舒意没什么察觉才继续道,“反正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银子你必须给我付,我也不还了,谁让你慕家有钱!”
“我再有钱可也不是给你花的,你又不是我男人!”舒意被她的无赖气笑,将她贴过来的头推了回去。
荣桓英恨恨地指着她,“你小心终有一天你的银子还得入我荣桓家!”
舒意笑着摇摇头,口中吐出两个字,“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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