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衾刚走,习风过来小心翼翼为莫敬陵奉茶,莫敬陵想到方才和慕衾的不快,将习风手中的茶一把挥落,滚烫的茶水洒在习风手上,习风咬牙忍住,“是小人的错。”
莫敬陵吼道:“滚出去!”
习风被他的样子吓住,一时愣在原地,莫敬陵气道:“好好好,连一个下人都敢和我作对了!”说罢便冲着习风踢了一脚,习风倒在地上,脸颊却不甚被地上的碎片割破,习风吃痛捂住脸,莫义连忙进来,瞧见眼前景象,连忙将习风扶起来,看到他脸上可怖的伤口时,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推习风出去,“快去找肖大夫看看。”
莫义刚要跟上去,而那边莫敬陵像是癫狂了,他先安抚好习风,“我这就过去。”而后又回转,去拉莫敬陵,“您这是怎么了?”
习风刚要举步离开,便听里边人道:“他死了,他死了哈哈,陈家亭我没想害你,是你自己不争气,我确实想给你下毒,可我还没来得及,你就自己先死了,干我什么事?”
莫义赶紧捂住他的嘴,“慎言啊!”
“为什么我不能说,我确实说过一些诛心的话,可他随后是病死的,倒也是巧,我那次见了他,不过七天他就死了哈哈,怪不得他看上去那般孱弱。”
习风心头一惊,陈家亭不就是顾南意的父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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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大夫看了习风的脸,摇了摇头,习风心头一揪,“你这伤口有些深,日后恐怕很难不留疤痕。”
莫义有些同情地看了习风一眼,习风面色苍白,“肖大夫你一定有法子的是不是?”
肖大夫问道:“你是如何伤成这样?”
习风看了莫义一眼,莫义帮着莫敬陵掩饰道:“是不小心伤的……”
“我这里有一瓶药膏你先拿去涂抹,只不过你手上的烫伤还好,脸上的伤我实在不敢保证。”
出了肖大夫的门,习风整个人都颓丧起来,心头却聚集起浓浓恨意,他不过是想在慕舒意的身边有一席之地,她不要他,她的父亲唾弃他,如今他的脸毁了,他变成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却还要回到莫敬陵的身边当牛做马,讽刺,何其讽刺。
莫义瞧着他的面色不对,“习风,你没事吧?”
习风摇了摇头,莫义这才道:“方才我那般说,是主君的意思,主君一时冲动害你受伤,他心头已是过意不去。只不过,他毕竟是主子,若是被少主和家主知道他苛待下人,定然会生出不少事端来,莫叔知道你受委屈了,可……”
习风不知为何想笑,可脸上的伤口扯的生疼,“莫叔,别说了,是习风命贱……”所以莫敬陵的声誉比他受的伤更重要,虚伪至极。
习风走在前面,慕舒意,莫敬陵,顾南意,你们一个个欺我辱我,我不会让你们好过。
舒意听闻母亲和父亲争吵了,她只能两厢去劝,可慕衾出门去谈生意了,舒意只好先去了莫敬陵的院子里。
只不过无论舒意怎么说,莫敬陵都闭门不见,舒意无奈地出来,却正好遇见习风,习风自以为心头已是恨极了她,可是再见到她时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脸上的伤疤遮住,他不想让慕舒意看到自己这副丑态。
可是还是晚了,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震惊,舒意走过来,将他脸上的伤口仔细打量,习风心如死灰,舒意道:“你怎么伤成这样?”
习风敛眸,“是小人不小心。”
即便是在南苑时,习风也不曾作过这等卑微姿态,舒意不是傻子,难道这事竟然与父亲有关,“是不是父亲做的?”她当初一气之下将习风赶到了这里,可却并不是要存心折磨他,只是一时气愤,见他如今惨状,便动了恻隐之心。
“和主君无关,是小人自己蠢笨。”
“你回南苑吧,我找人去照顾你。”
若是没有发生这些,习风听到这些话一定很开心,可惜,太晚了。“我已经习惯这里了,小人愿意留在主君身边侍奉,过去是小人错的太多,小人愿意偿还罪孽。”
走?他怎么会走,离开这里,他如何才能报复回去。
舒意去寻荣桓英,从她那里找来了一瓶上好的消痕膏,派人给习风送了过去。
习风将那药膏握在手里,耳旁却听着府上小厮议论,“你们听说了没有,那日少主回来身上披着男人的衣服,据说是长乐天的老板聿歌的,你们说少主是不是和那男的有什么……”
聿歌?习风将这个名字在心头默念,那药膏在手中攥的更紧,“我想要的你不给我,旁的东西我已经不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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