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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 35 章（第3页）
无形之中，撩人却没察觉。
走廊渐渐有了声音，段方景浑身又莫名燥热起来，慌乱把牛奶放下：“放这里了，谢谢你捡到了我的身份证……先走了。”
几乎是落荒而逃。
段方景搞不懂，这股无法形容的情绪产生的原因。
不是用公式和常规定律，能够轻易解答的。
是一种复杂的、他从没经历过的情绪。
需要慢慢品味。
“礼礼？你没走啊？”随后教室里便传出唐雨看见蒋楠笙的问话声，“早知道给你带点东西回来了。”
蒋楠笙也搞不懂段方景拔腿就跑的想法，只记得他脸好像微微发红。
段方景给她买的牛奶放在桌上，她拿起来摇了摇，示意给唐雨。
液体滚动的声音“咕噜咕噜”，说不上像谁懵懂跳跃的心。
“没事，有这个就够了。”
-
高考报名过后，那股即将高考的真实感才缓慢显露出点踪迹。电脑屏幕上的身份信息随着一串银行卡号的输入，划入了“报名成功”的行列。
每年蒋楠笙都会报很多的名，各类比赛，赛前体检，综合集训，但高考这一次，还是陌生又澎湃。
英语课老师讲着留了作业的卷子，下午第一节课大家都昏昏欲睡，她点了名，从靠窗第一排开头一个个回答答案，提神。
前面几个同学靠实力和运气，后几列的同学翻卷子对答案的窃窃私语声可热闹起来，数着人数确认某道题的abcd。
蒋楠笙都做了，并不担心，侧脸往声音来源看大家忙碌的样子，段方景倒淡定，连低头看卷子的动作都没有，随便盯着某个点，看起来更像是在思考。
话说整个上午，他都是这种走神的姿势。
左侧那道视线又转到了他的身上，段方景早就习以为常，任由她去看。
“后面。”英语老师简短喊下一个。
蒋楠笙余光注意着前排站起回答的情况，心里有数，在唐雨坐下后就站起看卷子，到她是第五题：“嗯……选……”
“b。”
“b。”
蒋楠笙顺到那一题的答案，但旁边那人像是以为她答不上来，用只有他们两个距离能听到的声音提醒。
“好，坐，”回答继续进行，“下一个。”
蒋楠笙坐下，转头看段方景，这人跟没事人一样把卷子翻了页，然后接着保持他刚才的姿势。
……怎么反倒像走神的是她一样。
而段方景确实有件事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来，他会通过其他事转移视线。
“sweet”店内，晚上九点过半，店里来来往往的客人都是自提，怕赶上雨，来了就走。
“我跟你说，我最近加上了那个学妹的联系方式，聊过几句，不过可能高二高三有时差，她总是隔好久才回，”秦穆想了好几个晚上，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我得好好想想哪天跟她表白合适，你觉得……”
段方景宛如一尊只有手会动的思想者雕塑，杵在点水台内待了一晚上。
秦穆本想着让这个“情场老手”给自己参谋参谋，结果这家伙看来是一句都没听见。他盯了半晌，终是说了句：“老段啊。”
段方景忙活着手里的东西：“嗯？”
“秋季常降雨，店里人不多，你真的可以提前走，薪水照发，”秦穆想自己没记错的话，他从八点半就提过这事了，“没必要留在这里擦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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