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息这般灵通?”他斜睨了师乌卿一眼,半信半疑道。
“我是谁?京城小师爷,在这个圈子里头也是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了,什么消息不知道。”看自己被质疑,师乌卿拍着胸脯昂起下巴信誓旦旦道,“你瞧着,他等会儿拿不拿得出银钱来。”
话音刚落,舞台之上便开始有舞女翩翩起舞,是首秀的前戏。
数位舞女身着敦煌衣绸带着面纱,伴着时缓时急的乐声起伏舒展身姿,绸带在她们手上舞出各不相同的形状。
舞毕,一位身着华贵衣裳面容姣好的中年女子站在中央,笑容洋溢声音却明亮,字句清晰的传递进每一人的耳朵:“多谢各位爷今夜来给晚吟捧个场,今夜她的首秀台全看各位爷的心意了。”
话音一落,她径自退去。
周围的灯火忽然一暗,丫鬟们整齐划一的吹灭了蜡烛,灯笼挂在舞台的四方,照亮了整个舞台。
“妾心向明月,明月似君心。”柔情似水的念白荡漾在在场的众人心中,台下寂静一片,未见人先闻歌声,随着一声弦拨惊神,朦胧的轻纱后映出一个身姿曼妙的背影。
肌肤白嫩吹弹可破,面容倾城一眼万年,眉间一点朱砂锦上添花。
柔软的身姿与缠绵的歌声,叫人如何都忘不掉,师乌卿看得津津有味扭头正要看身边的人是什么反应,却见他扭头看着詹序,“切,不可多得的美人在歌舞,你倒好无心欣赏。”
文以微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方才转向舞台,说了句:“美则美矣。”
但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
詹序的神情很是着迷,呆坐在那处眼神仿佛如钉一般,痴痴地望着台面上。
朝北的门忽然打开了,江晚吟的神色一喜,舞步愈发轻盈转动着身体,目光却紧紧盯着那处厢房。
乐声停,一舞毕,台下的掌声此起彼伏,连声叫好。
“今儿个是晚吟的首秀台,各位爷捧个场,”柳娘上台站在她身侧,抬手竖起一根手指道,“起价一千两。”
“一千两?啧啧啧这恐怕是品花坊有史以来首秀台一晚最贵的花魁了。”师乌卿发出了感慨的声音,品花坊的每一任花魁各个貌美不一各有特色,虽然江晚吟年少出名,前来找她抚琴作陪客人无数,但一千两起价……未免太高了些。
站在舞台上的女子眼波流转,扫过底下一众男人如狼似虎般的眼神,她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出三千两!”柳娘的话音刚落还没几瞬,一个身影站了起来。
詹序伸出三根指头,用尽最大的力气喊出这句话,一片哗然,竟是直接加了二千两,这人怕是疯了。
若是师乌卿听到的消息真切,詹序的银钱都砸在赌坊里,他又是哪儿来的银钱。
“我加五百两。”二楼西侧的厢房传出一个男声,一下来到了三千五百两。
詹序脸色白了些,抬手道:“我再加五百两。”
师乌卿当即张嘴瞪目,吃惊道:“疯了吧!”光是现在的叫价都足以买好几个花魁的首秀台了。
可叫价却还不停歇,二楼厢房的客人频繁出价,二百三百五百的往上涨,柳娘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
一楼的客人哪个敢吱声,只有詹序一人还在坚持。
最后,詹序踉跄了身形,那骨瘦如柴的身子仿若风一吹就能散,他喘着粗气比出一个手势道:“八千两。”
声音不大却足以震慑全场,文以微的眉头愈发紧皱,八千两的银子,他即便将詹事讲的家底掏了个干净都没这么多。
“八千两!”柳娘激动地喊出这个数字,环顾四周。
“北厢贵客出价,一千金!”从北边的厢房传来一个女声,奴婢走到廊下替里头的人喊了价。
“一千金呐!”全场沸腾不已,纷纷猜测北边厢房是何方神圣呐,一千金砸下去只为一个女人,众人纷纷猜测其身份。
今夜真是让人眼界大开!
半刻钟,没有人再喊价,柳娘一拳落在掌上,“一千金!就这么定下了!”
詹序颤抖着嘴巴眼中的亮光都散尽了,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捂着脑袋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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