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给你澄清流言?对不起哈,我拿人钱财,替人卖命,不小心毁了你的清誉,你想咋澄清我都配合,”天蚕小心翼翼试探道,“不然你打我一顿,我扛打,你动手吧。”
葛根嘿然冷笑:“打你,打你有用我早就动手了。清者自清,更何况我如今卷进这趟天公案,我有旁观的资格嘛?该是你替我想办法才是。”
天蚕不过三秒,脑子里已经闪过史书中各类阴谋阳谋,还是找不到破局之法。
毕竟“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又不是说说,那是无数人血泪得来的真理。
无奈,天蚕从桌子底下挪出来,毕恭毕敬双手奉上包裹,谄媚无比,“您看,这是我挣的稿费,给您当作补偿行不行?我们写话本子的总得讲点职业道德,不能断更的。”
“你看,人家愿意花钱买我写的画本子就说明人家好这一口,不喜欢的也不会专门买来看,你说对吧。再说,流言你得去找白榆算账,给钱办事,钱货两讫,话本是我写的,可怎么用是他的事,我交完稿子就不管了。”
“解决留言我没啥办法,我只能出钱出力,白榆铁定能给出方案,你俩关系好,要不……”
眼瞅着葛根的脸色越来越差,天蚕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如蚊讷一般,赶紧打住这个话题。
天蚕小心咽下一口口水,继续道:“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你要是想报复白榆,简单得很。你去找一个名叫亚雉的落魄书生,他写的比我好,我们是同门,我没事也爱看他写的话本子。”
亚雉被传送到琼台,站海滩边踢开一只螃蟹,正要感叹自己时运不济呢,打了两个大喷嚏,把思路都打断了,心道:“谁念叨我。”
亚雉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清出去,盘腿坐下准备眯一会儿,头上硕大的菠萝蜜直挺挺砸下来,正中头顶,一声不吭,倒头就睡,白光一闪,被传送出幻境,亚雏——淘汰。
水镜外观战的各家长辈见此场景静默一瞬,没想到有的天骄竟然以这种方式淘汰,不能说十分窝囊,只能说天意如此。
还不如归舟呢,好歹归舟走过一遭问心,元亭狠狠抹一把脸:“好歹孤光不是倒数第一,对孩子还有点安慰。这孩子时运不济啊,怨不得别人啊。”
葛根的师傅是个干练的独臂中年女人,相貌平平,身负长刀,一身短打精明干练。
见此只重重叹一口气,转身去找小说家掌门讨论天蚕写书题材和孩子教育的问题,天蚕师傅看到自己徒儿的表现,小步跑来找五岭道人,两人正正好好搁蟾宫门口撞上。
蟾宫建立在一株粗犷的千年金桂树树荫下,呈共生之势,每当秋日初临,桂香充屋,读书的弟子们特别喜欢用这棵树上开的桂花做点心、做干花(用来熏衣服)。
归一阁阁主转头对自己道侣耳语:“狗剩(葛根)的性子还是要磨一磨的,名声本是身外物,他在意,便有了软肋,意念不够通达。”
“狗剩年纪还这么小,不着急呢,你也别做揠苗助长的事,被我发现你就等着吧。”天一阁阁主身旁的雍容妇人施施然开口,她虽是个聋子,却精通唇语,警告性地横了他一眼。
她与归一阁阁主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到喜结连理,这么多年,怎会不知他心中所想。
只是不忍,葛根身为他们的孩子,投生在归一阁,已经够委屈了。
水镜内,天蚕话音未落,葛根拿起一把朴刀重重插进八仙桌,天蚕顿时噤声。
“那就写一本白长庚的话本子,不要艳情,正经的话本子,成不成,后天交稿子。”思虑半晌,葛根权衡利弊之下才吐出来这句话,他还是突破不了自己的道德底线。
“不行!”天蚕义正词严拒绝,每天写那么多东西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圣人言: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葛根有的是办法治他,天蚕眼睁睁看着葛根掂起包裹作势放烛火上烤,脸上挂微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天蚕道:“能移、能移,屈屈屈,我屈!我屈!!!啊啊啊啊——”
一把扑上前夺回包裹扯开左翻右看,确认银票无损坏才放下心,天蚕再次颤巍巍开口:“时间太紧迫了,能不能宽限一段······”
葛根从怀中取下一沓银票,一张一张往桌子上摞,摞到第十三张,天蚕眼睛都发直:“够了够了,能干,保证让老板满意。”
如此,两人交易算完成,同时天蚕解开内心的疑惑——为啥葛根胸前鼓鼓,还以为人家是个女的,原来都是银票。
小孩儿‘哒哒哒’跑进来,稚嫩又认真道:“郎君,你可不能丢下我偷偷跑,你要是跑了我就去告诉那位大人,哪位大人给我一袋金瓜子让我看着你呢。”
“放心,不跑了,我得去写书了,饭还是老样子,让他们自己斗去吧,反正又不能杀了我。还有,金瓜子见者有份,分我一半儿。”天蚕拾起纸笔,坐下立马开始写,思如泉涌。
小孩儿被气得眼泪汪汪,哭着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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