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浅昭吃了一口糕点,然后说:“是的,又是好一出栽赃嫁祸。”
薛文钦突然又说:“你已经有想法了。”
“从你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对策。”
符浅昭看向薛文钦点点头,有了像薛文钦说话都能少说两句,“我心中已然有对策。”
“薛文钦,虽然是挺而走险,但我们胜算很大”
薛文钦倒是很给面子的说了句:“在下愿意洗耳恭听。”
“皇帝需要我们除誉王和燕王,这件事肯定瞒不住裴知谨,他纵容誉王和燕王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符浅昭笑得颇有深意,然后又说:“先不说贤王意图不明,我有一计,既可以除掉誉王与燕王,又可以满足裴知谨的要求。”
……
薛文钦抬眸,眼神深邃的看向符浅昭,“你想用这一招将他们全部人拖入水?”
“是,不将他们拖入水,我们就会成为众矢之地。”
“到时候两边问起责,我们都承担不起,只能浑水摸鱼,险中求生。”符浅昭一边思索着,手指轻轻点在杯盖上。
薛文钦听完后,倒吸一口凉气,他不由得捏了捏眉心,“若是不成,我们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是,但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薛文钦。”符浅昭站起身,背对着薛文钦。
“你想让我做什么。”
符浅昭敛下眸中的情绪,看向薛文钦对上眼神淡淡笑道。
符浅昭提起裙摆,正欲上马车,“薛文钦,近日多加小心。”
符浅昭转身上了马车,薛文钦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马车,刚才他的发丝擦过他的手掌,他定定的看着手掌心,好似还有余温。
她回到府里,换了身衣裳,坐在亭中,此时,夕阳西斜,天边如火烧一般渲染起来,她静静的坐在亭中,好似在欣赏夕阳。
她望着远方,脸上写满了疲惫,符浅昭用手指重重揉着眉心,似乎这样才能缓解疲劳。
“阿晏,有时候不免问自己做这些到底为了什么。”符浅昭叹了口气,说道。
凌晏如说道:“主子,或许这是每个人的定数,可能是为了利益,权利,地位。”
符浅昭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她饮下一杯酒,笑道:“是啊,越到关键时候越不能心慈手软,优柔寡断可成不了大事。”
“我不是好人,更不是君子,世间强权本就是要靠争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符浅昭斟上两杯酒,一杯一饮而下,一杯举向天空,随后全部倒入脚下,“善者,并非我之意。权臣当道,三王争权,游离二方,皇权在上,当奉吾主,幸性不辱命。”
“我常常扪心自问,我无愧于天,无愧于地。”
“奉起二主,必有一死,然所作非心中所想,牵扯其中但无法脱身,棋局难解,博弈者又是谁?”
符浅昭将酒杯放回到桌上,月亮已经悄悄冒了头,些许酒精上头,她心中不免苍凉,但更多的是一种决心。
踏上这条路,从来没有回头的余地,她双臂撑着石桌,然后是良久的安静。
空气中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她看向凌晏如,然后问道:“东西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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